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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玛丽的囧奥斯汀时代(18)+番外

玛丽不动声色,“如果我有事该怎么找你?”

女仆眼睛一亮,几乎是用一种雀跃地口吻说,“您可以把我从劳伦斯太太那儿要来为您服务,”劳伦斯太太是罗辛斯的女管家,“您和伊丽莎白小姐是夫人的客人,夫人曾经有过指示,一定要让您和令姐宾至如归。”

作者有话要说:表哥是好表哥,未来也会是个好丈夫的【竖爪子保证!

☆、震惊

第二天早上,玛丽穿好衣服和洗漱的姐姐汇合,伊丽莎白听着外面雨打窗户的声音,皱着眉问玛丽,“今天也要去教堂做礼拜吗?这儿可不是朗伯恩。”

玛丽不以为然地接过女仆递来的面巾,“亨斯福德的教堂未必就比不上朗伯恩,莉齐,就是外面下刀子我也一定要去的。”一周也就个礼拜天能够用来储备能量,她怎么能不好好珍惜。伊丽莎白头疼的看着坚持的妹妹——姐妹俩对视片刻——做姐姐的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好吧,待会用早餐的时候我会跟凯瑟琳夫人提。”做妹妹的弯着眼睛亲了口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好姐姐。

这个时代的早餐通常要到九、十点才会开餐,所以姐妹俩并不着急,仔细把自己打理妥当后才慢悠悠地来到餐厅。

时间不早不晚,正好九点五十分。

进了餐厅才发现庄园的主人们已经赫然在座,伊丽莎白带着妹妹先是向凯瑟琳夫人和詹金森太太问好后,又和安妮小姐相互见礼,然后才一脸假笑地冲着已经一脸庄重地冲着她们欠身行礼的柯林斯表哥行了个屈膝礼。

这时候也只有玛丽才能听见她用极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阴魂不散。

他们开始用餐。

由于今天是贝内特府上两位小姐来到这儿所用的第一个早餐,餐桌上的食物十分丰盛。玛丽吸取了正餐时的教训,没讲什么客套,很快就开动了。

用餐途中,伊丽莎白向凯瑟琳夫人提出了妹妹的请求。

柯林斯惊讶的看着伊丽莎白,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狂喜的神色——

万能的主啊,以前可没听说玛丽表妹每个星期天都会去教堂做礼拜啊——她突然改变了习惯变得如此积极……难道、难道是因为我吗?

心里美滋滋的柯林斯表哥觉得脸烫的厉害,心脏也不受控制的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凯瑟琳夫人也大为惊诧。她是位十分虔诚的基督徒,对任何一位教友(身份不那么卑下的)都充满着欢喜之情,“哦,能够坚持每个星期都做礼拜的年轻人很少了,特别是向你们这样的小姑娘。”她用银勺舀着瓷碟里的土豆泥,满脸严肃地问了玛丽几个关于神学上的问题——玛丽谨慎的回了,心里不由暗暗庆幸这段时间没少看这类书籍。

“很好,还算不错,”凯瑟琳夫人和颜悦色地看着玛丽,这还是她头一回正视这个一直依附着自己姐姐的小姑娘,“把我面前的奶酪端过去,这可是庄园里最好的一头奶牛产的奶——”她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着对玛丽的欣赏。

玛丽连忙道了声谢。柯林斯也勉强敛下唇边不断上扬的弧度,恭维地接口,“夫人,在这样的时节,也只有在您这儿才能尝到如此鲜美的奶酪,我们真是托了您的福了。”

米迦勒节过后,奶牛的产奶量总会大幅下降,牛奶的售价也会因此提高整整数倍以上——这个时候的牛奶十分紧俏,寻常人家喝都来不及了,哪里舍得浪费。

凯瑟琳夫人好奇地睃了眼他红光满面的样子,又看了看一直安静享用早餐的伊丽莎白,颇有几分自得的颔首,“你说得对,亲爱的威廉,确实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才能有充裕的牛奶用来制作别的花样,罗辛斯别的不怎样,就是厨师的本事还算不错。”

“噢,我的好夫人,您这话可太谦虚啦,”詹金森太太捂着嘴笑道,“罗辛斯的厨师何止本事不错,就是整个肯特郡也找不出第二个呀。”

在柯林斯和詹金森太太的恭维下,凯瑟琳夫人享受了一个十分满意的早餐,这次还是她第一个放下刀叉,其他人紧跟而上。有了昨晚的经验,玛丽的胃袋不用说,自然也填得满满的了。

他们转道去了起居室,用了些茶点,柯林斯起身告辞,凯瑟琳夫人吩咐他带玛丽和伊丽莎白前往教堂(不放心妹妹的伊丽莎白执意要跟去),由两个女仆前往侍候。

目送着三人离开的凯瑟琳夫人对詹金森太太说,“被爱情迷昏了头的男人没事有事就爱犯傻气,没想到我们的柯林斯先生也不例外——刚才你瞧他看了那姑娘几回?”

詹金森太太忍着笑说,“那我可没仔细看,不过我倒是注意到柯林斯先生在偷看伊丽莎白小姐的时候脸红了——哦,真不敢相信,都快二十六岁的人了还如此的‘纯情’。”

“咳!”凯瑟琳夫人咳嗽一声,瞟了眼无精打采歪着头闭目养神的女儿,“我不就是看重他这一点才特地认命他为亨斯福德教区的教区长吗?”她掩饰性的说。

詹金森太太也意识到刚才那样的双关语不该在还未嫁人的姑娘面前说,连忙亡羊补牢地奉承道,“柯林斯先生一定会让您越来越满意的。”

领着两位贤表妹坐在前往教堂的双轮马车上,柯林斯先生一面和善的与每一位从他身边经过、向他问好的人交谈,一面装作不经意的去看对面的两位表妹。

亨斯福德的周边的风景着实不错,被细细簌簌的雨雾一笼,更显出几分清丽脱俗来。伊丽莎白和玛丽看得目不暇接,哪来得闲工夫与他‘眉目传情’?

——于是可怜的柯林斯表哥媚眼抛给了瞎子看,最后只能怏怏地提醒车夫慢点驶,他们不急着赶路。

进了教堂,里面的十排长凳已经坐满大半,柯林斯先生赶忙过去吩咐一个执事给她们安排位置,伊丽莎白和玛丽连忙说了句谢谢,在执事的安排下坐在了第一排。

亨斯福德虽然比朗伯恩要大上不少,但也和其他乡村一样,对每一位来访的客人都充满着好奇——特别是这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还是两位一看就尚未婚配的女士。

绅士们开始变得激动,或隐晦或热情的打量她们,太太和小姐们则是交头接耳地猜测她们的身份——伊丽莎白觉得如坐针毡,玛丽也浑身都不自在。

眼见着已经有人想要站起身过来向她们问安时,换上了一身黑色牧师袍,胸前垂悬着一条荆棘十字架,手中握着一本红封《圣经》的柯林斯先生缓步从讲台左侧的拱形小门走了进来——恰恰这时,外面的雨已经落尽,一轮彩虹自天边若隐若现,支开的彩色玻璃窗将彩虹的光和隐隐露出半个脸的阳光糅合在一起,给徐徐行向讲台的柯林斯平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教徒们被他的容光所慑,竟是不约而同变得鸦雀无声。

没想到柯林斯表哥还有这气场的伊丽莎白和玛丽交换了一个惊叹的眼神,端正了坐姿,开始听柯林斯牧师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