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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玛丽的囧奥斯汀时代(14)+番外

不过有可能是知道剧情的关系,玛丽并不担心她这位二姐姐会做出莉迪亚那样和威克姆私奔的傻事来。伊丽莎白一向聪明而理智,从不将情感驾临感情之上。

加德纳太太也确实是真心把丈夫姐姐家的孩子们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一抽出和伊丽莎白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好好的和这个外甥女深谈了一次。

伊丽莎白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对她也十分信服——在加德纳太太状似无意的几经暗示后就彻底和自己的舅妈交了底——她表示她心里有数,并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和威科姆先生确实还没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她会好好考量,为家人着想,绝不会轻举妄动。加德纳太太大为满意,转脸就将伊丽莎白的答复转达给了玛丽,并且叮嘱她好好向伊丽莎白学习,玛丽自然是满口答应。

也不知道那次深谈是不是真的起了效果,自那以后,伊丽莎白对威克姆就多了几分克制和疏远,这让一直有些担忧蝴蝶效应的玛丽大松了口气,等到威克姆传出和金小姐的绯闻后,更是彻底撂开了手不再关注,她知道这场可能引发的危机已经彻底扼杀于萌芽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恢复日更的各种幸福……越来越接近存稿末尾太没安全感了QAQ还有端午节快=3=→我是得多无聊才在作者有话说里塞字数o(╯□╰)o

☆、礼拜

转眼就到了圣诞节的这天早上,玛丽和家人一起去教堂做礼拜。

朗伯恩的教堂不大,但外面却有一块修剪的十分漂亮的草坪,贝内特先生带着他的妻女和亲戚在一众邻里的注目下与比他们早来一步的威廉爵士汇合——伊丽莎白握着夏洛特的手,亲昵地说着悄悄话——他们可以说是朗伯恩最有体面的人家了,理当进入教堂,坐在最前面的长椅上听取牧师的布道。

玛丽还是第一次来这座教堂,什么都感到稀奇。她学着家里人的样子在门口把手放入门口的盆子里沾了沾(据说这是圣水?),在胸口画十字,然后迈步走进教堂。布施台上苍老的神父对着大家微笑,贝内特家的人和卢卡斯家的人同样致以微笑。

从走进教堂,玛丽就发现自己戴在手腕上的手链在微微发热,以为是错觉的她锊下长袖(现在伦敦正流行这一款式)遮了遮手链——家里的女性包括简和伊丽莎白,都对这条手链不怎么看得上,毕竟玛丽把它的价格说得太低,很难让这些做件衣服都动辄数十英镑的小姐们动心。

注意到这个动作的简低声问道:“是不是觉得冷?”

玛丽摇摇头,眼睛落在一副和婴儿玩耍的圣母玛利亚油画上,“我很好。”她小小声的说。教堂内的气氛很庄重,能够进来的也都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们都表现的彬彬有礼,斯文得体——就彷佛音量稍微大一点就有失体统似地。

这时牧师先生开腔吟诵祷告词,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声线压得很稳,乍一听很有一种神圣空灵的味道。玛丽身为一个无信者往日也只在教堂参观过,哪里见过这样正式的场面,倒屏息静气的聆听起来。同时,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手腕上的月亮手链似乎更热了。

祷告词结束后,穿着白色长袍,胸口处垂着一条银色十字架项链的孩子们歪歪扭扭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他们看上去最多五岁。孩子们在几个修女的安排下分成几排站好,高一声低一声的唱起赞美诗。牧师的声音低沉神圣,孩童的声音天真活泼,玛丽听得聚精会神。

“主护佑你幸福,

先生勿为世事沮丧,

记得基督——

我们的救世主,

诞生于圣诞节……”

空灵优雅的歌声在教堂内流淌,玛丽手上的月亮手链开始散发出人们无法看到的银色光芒如水银泻地般自玛丽的手腕处腾空而起,在玛丽骤然紧缩的瞳孔中朝着布施台后面的巨大十字架而去——玛丽低低抽了口凉气,既激动又狂喜——坐在她身边的伊丽莎白握住她的手,“老天,你的手好热,玛丽,你这是怎么哪?”她另一边的简也担忧地压低声音开口,“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她在搓手臂,玛丽,你该不是又感冒了吧?”

两位姐姐充满担忧的问话让玛丽从极度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她试探性地小小声问两个姐姐,“简、莉齐,你们没有看到十字架上的银光?”

“银光?什么银光?”简和伊丽莎白异口同声的问。她们脸上的表情大为惊诧,甚至连声音都有了些许拔尖。

幸好此时的赞美诗唱到□,才免去了一次公共场合的失礼。

“注意场合。”外人是没听见,但离得她们近的家里人却都听了个正着。

贝内特先生不悦地看了她们一眼,很不高兴自己平时乖巧的女儿们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仪态。基蒂和莉迪亚却觉得有趣,嘻嘻哈哈地来回在简和伊丽莎白脸上打转——颇为乐意平日里老是说教她们的姐姐丢丑。

简和伊丽莎白却顾不得这个,她们依然紧张地注视着玛丽,小心翼翼地问,“玛丽,你确定没有看错?”彼此之间更是交换一个担忧的眼神。

玛丽看着那一条银色的华练在歌声结束后盘旋着重新飞进她的手链里,嘴角勉强翘了下低声道:“嗯,确实是我看错了呢,刚才正好有一道阳光从彩窗外面射进来——被我误会了。”

简和伊丽莎白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她们可不乐意自己的妹妹因为所谓的神迹被教会找去做一个孤独终老的老处女——伊丽莎白更是再次握了握玛丽的手说,“肯定是感冒了,回家仔细检查看看,舅妈的医疗手段可比妈妈强多了,她很快就能让你康复,还不用吃琼斯医生开得那些苦苦的药。”

玛丽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道,“这真是太好了,早知道舅妈那么厉害,我又何必强撑着说自己没事呢。”

“你呀……”两个姐姐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摆出一副严肃虔诚的模样看着布施台上的老牧师——他已经开始讲福音故事了。

回到家里,贝内特先生刚要训斥几个险些让他丢了大人的女儿,伊丽莎白就眼疾手快地把她们的舅妈拖到玛丽身边说,“舅妈,玛丽感冒了,在教堂里还打哆嗦呢,您给她瞧瞧。”成功把贝内特先生即将说出口的话给堵了个正着。

贝内特先生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这个最不怕他的二女儿,“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们在公共场合失礼的行为?”贝内特太太也十分不满的对两个女儿嚷嚷着说,别人想进还进不去呢——只能在外面站着——你们怎么这么不珍惜爸爸给你们的机会?

简红着脸想道歉,伊丽莎白则委屈地回望贝内特先生,刚要为自己辩解,加德纳太太已经面色凝重的说:“确实烧得厉害。”

这话可引来了轩然大波。

贝内特太太几乎立刻就把手帕抽出来往眼睛上抹了,“我可怜的玛丽到底招惹了哪路牛鬼蛇神,怎么三天两头的生病?上帝——她就是一头牛也承受不住这样接二连三的病痛呀!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琼斯先生叫来,噢噢噢,可今天是圣诞节,正是家人团聚的好日子,我们去找他是不是太失礼了……”贝内特太太围着玛丽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