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承君赤恋(19)+番外

付元山脸色阴沉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掐住赤炎珠的下巴,将瓶中的不知名液体全部灌入赤炎珠嘴里,怕他吐出,还特意点了他的穴道。

“咳咳咳。”这付老贼也太没技术含量了,又玩灌药这套,果然是什麽样的狗、什麽样的主子。

还等着付老贼耀武扬威威胁自己的赤炎珠,莫名其妙的看着付元山冷笑两声甩袖子走了,什麽都没做就走了。

这老贼今天怎麽跟司徒那厮一样的奇怪?不管了,反正他喂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自己更要防备一些。

深夜,正在休息的赤炎珠突然听见微小的金属撞击声。

神经瞬间紧绷!有人来了!!!

一身夜行衣打扮的人影闪进囚牢。

尽管被黑巾蒙住大半个脸,但那日思夜想的身影,赤炎珠怎麽可能不认识?!

“君承哥哥……”

------吐槽线------

终于给力的让君承出场了,撒花

至于司徒到底有没有吃过这个问题嘛~你想他是吃了,还是没吃呢?

司徒:我--“哔”(墨氏河蟹音,打晕拖走)

一夜

赤炎珠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样子让易君承心痛至极,眦裂发指,恨不得立刻抓住元凶,大刑伺候!

“玉儿,君承来晚了……”在赤炎珠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易君承拿出一把泛着乌光的匕首,麻利地砍断赤炎珠手脚上的铁链,将外衣脱下小心翼翼的将赤炎珠身子裹住。

而赤炎珠的水眸里早已泛起雾气,似有千般话语要说,可到了嘴边却道:“君承哥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而关押赤炎珠的囚牢位置偏僻,除了两个脓包外,巡夜极少,易君承轻松的将赤炎珠救出,抱着赤炎珠运气轻功狂奔出十几里地後,方在一片树林间停下。

“玉儿……”易君承看着几日不见竟变得如此凄惨的赤炎珠,几乎心痛得落下泪来“都是君承没有照顾好你,害你受苦了……”

赤炎珠摇摇头:“君承不用自责,他们都是冲着我来的。我已经知道抓我的人是谁,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

“恩,我给师傅去信了,他老人家应该这一两天就会到了。我已经跟朋友打过招呼,他在这附近有座庄园,我们去那。”

“好。”赤炎珠点头:“绑架我的人是当今武林盟主,付元山。”

易君承似是根本没听见武林盟主几个字,道:“付元山是吧,他死定了。”语气并不强烈,简单的就像是普通的陈述句,但赤炎珠明了其中的意味:付元山确实死定了。

“君承带五灵丹了麽?付老贼不知道给我喂了什麽东西,保险起见吃一颗总是没害处的。”

“嗯,玉儿身上还有外伤,吃两颗吧。然後我们就动身。”

易君承倒出五灵丹含入口中,双唇缓缓贴上赤炎珠的,轻柔地用舌尖将药丸推入赤炎珠口中,却不及防的被赤炎珠的舌卷住。

两人虽说只分开三天,但这三天对二人来说长似三年!如今终于相见,何忍再分开片刻。

唇齿纠缠,赤炎珠双臂紧紧环住易君承,而易君承也似乎要将赤炎珠揉进身体内一样。两人正忘情拥吻间,易君承搂住赤炎珠翻身一跃,手腕一扬,尖锐的嗡鸣呼啸向右前方飞去。

“咄”的一声钉入暗处的树干上。

“啪啪啪”鼓着掌,一个人影从树後走出,嘴里还不断说着:“果然恩爱!”

淡淡的月光下。

赤炎珠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付、元、闪!”

“正是老夫。”付元山有恃无恐的踱着小步,一手背後,一手捻着稀疏的胡子。

易君承将怀里的赤炎珠轻轻放下,起身冷笑:“还没等去取你狗命,你倒是自己急着送上门了。”

“想取老夫性命?哈哈,你还有那能耐吗?!”

易君承反手握住乌黑的匕首,运功提气,突然丹田内一阵剧痛!血气翻涌,一口血直涌喉头,“噗”的一声,竟然吐出黑血来。

“君承!”赤炎珠大惊,就要向前搀扶易君承。

“玉儿退後。”易君承低喝。自己什麽时候中的毒?强行运功将毒性压住,易君承暗中从袖内撒下淡淡的粉末。眼前这个付元山虽然人品烂到极点,但是身为武林盟主确实是难得的高手,自己若是未曾中毒,绝对有把握在三百招内败退此人。可是自己如今不知身中何毒,毒性猛烈,自己刚刚服食过五灵丹竟然也中招了。如今的情况自己逃走都很勉强,带着玉儿更是难上加难,但是想让自己就这麽束手就擒那也是绝无可能的!

“刚才不是还挺嚣张麽?想要老夫命?”付元山一脸不善的笑“老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谁的命!”话音未落,聚指成爪直逼易君承心口!

强硬压下毒性,易君承勉力接下付元山狠厉攻势,惹得体内气血翻腾不止。

“没用的,‘蛇吻’之毒越是压抑越是催发毒性!你刚刚和姓刁的小子不知廉耻的拥吻,那毒素肯定都被你吸去了,能撑到现在也算你厉害!除非你功力再深厚一个甲子,否则别想用内力逼出此毒!”

赤炎珠这才知道付元山在牢中给自己服下的液体是什麽。“蛇吻”是一种很罕见的奇毒,对于服用者本身并无任何伤害,但是在服下毒药後的七十二个时辰里,与之接吻的人都会中毒。若无解药,功力高深者也绝难支撑过三日,若是普通人恐怕立刻呕血身亡!

看了付元山是早就知道君承会来救自己,故意放松对自己的监视,只为了将计就计捉拿自己和易君承,然後再利用易君承来逼问自己!!!

[是我害了君承!!!!!!]赤炎珠从未如此憎恨过自己。憎恨自己拥有的血脉、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易君承拉着赤炎珠在林间逃窜,付元山则一副猫捉老鼠的表情,不远不近的追着自己的“猎物”,直到将二人耗到油尽灯枯,才嘲弄着将二人抓住。

刚刚逃离没多久的赤炎珠又回到了囚禁自己数日的囚牢,连带着还有已经中毒颇深的易君承。

只是这回被捆在刑架上的人不再是赤炎珠而是易君承,赤炎珠被关在旁边的囚房内,却能够远远隔着牢房看见刑房发生的一切!

“现在想好了麽,珠子的下落?”付元山手里把玩着烙铁,面前是烧红的炭盆。“你若没想好,还可以慢慢想,不过你这个君承哥哥嘛……嘿嘿……”隔空用烙铁在易君承的身上比划着“先从哪下手好呢?胸口?脸上?大腿内侧?还是……”烙铁遥遥的对着易君承的重点部位!

赤炎珠气得双目赤红!他怎麽忍心让易君承为自己而至如此!

“玉儿别说!”

“看来是不给你点苦头,你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阶下囚啊。”烙铁就要往易君承身上烙下。

“不不不!!!!我说!我说……我说……”赤炎珠已经是泪流满面。

上一篇:士为知己 下一篇:倚枪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