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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编辑有个约会(32)+番外

“小歌会同意嘛.....”

“我们跟她说,她不会不答应的。”

“我们也是为了她好.....睡觉吧,柳旭明天就来接小歌.....再等等吧,等小歌毕业后再说这件事事情,在此之前你说是不是可以让她们先有点接触?”

“让晟儿带着两人去唱唱歌玩一玩,两人认识了,到时候再说这件事情也就更好办了。”

“嗯,说不定小歌也会喜欢上那个孩子呢,小歌说过喜欢比她大一些的男孩子,更懂得照顾人......”

两人的声音渐渐的没了,而门外的柳轻歌却感觉手足冰凉。

养父母几乎是柳轻歌内心中最敬爱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可是她们却准备用爱来绑架她。

虽然参杂了私利,却还是用爱做借口,因为爱你,对你更好,所以才这么做,你也不应该拒绝。

如果两人没有说过那些信誓旦旦的话,或许柳轻歌现在内心里不会那么的震撼难受。

以前两人就和柳轻歌谈过她们的观念,恋爱自由,只要是柳轻歌自己喜欢的,他们检查过后觉得人品上没问题,看过眼后觉得可以的,两人就可以结婚,别的都不是问题。

而且不会干涉柳轻歌的婚姻选择,也不会逼着柳轻歌结婚,虽然建议柳轻歌早些结婚生孩子好,但是这是柳轻歌自己的事情,自己的自由,他们不会强硬的干涉。

当有些人把话说的太漂亮了,取得了他人的信任后却做出了违反了自己的话的行为,这个时候让人更加的难以忍受。

柳轻歌觉得这就是一种背叛。

而且他们背着她做的那些事情,打算做的事情,都让柳轻歌有着浓浓的不安和恐惧。

难道她真的要按照他们的安排和步调走吗?

她不愿意……

那个所谓的他们给她准备好的男人有多好,再好,甚至可能真的和自己合拍,她也不会循着这个轨迹和对方在一起。

至于养父所担心的事情柳轻歌不是一无所知,这几年养父的身体状况开始直转急下,柳轻歌看在眼里,担忧在心里。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将养母丢给陆晟管的意思,不是亲生母亲,再加之陆晟这些年对待养母的态度都让柳轻歌完全没有寄希望在陆晟的身上。

哪怕再艰难,柳轻歌也会照顾好自己的母亲,也会把她待在身边,她自己过得苦一点没有关系,但是她绝对不会让母亲吃不饱穿不暖。要是以后男方不能接受她的母亲她就一直不结婚好了,以后要是母亲觉得一个人无聊了,还可以把她送到条件好的养老院,虽然价格高的离谱,可是只要努力赚钱,一切都是可以的。

柳轻歌想了很多很多,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抛下母亲不管。

但是牧少兰和陆子华在骨子里始终都不相信柳轻歌,还是因为那个无法更改的事实——柳轻歌不是他们的血脉。

而且柳轻歌的年纪太轻,她说的保证的话,两人都不会太认真的去对待,一切都不过是小孩子的话而已,不值得信赖。

这种不信任让柳轻歌又伤心又挫败。

浑浑噩噩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特意倒的水也再没有心情喝,整个人都是处在一种混沌的状态,脑子十分的混乱。

最后柳轻歌因为冷缩进了被窝,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索性柳轻歌的眼睛因为熬夜一直都有些浮肿,所以柳轻歌一副无精打采,双眼浮肿的模样并没有让牧少兰里两人感到奇怪。

两人若无其事的和柳轻歌说话,柳轻歌费了好大得劲儿才没有露出异样。

柳父来接柳轻歌的时候,牧少兰和陆子华对她嘱咐了很多的事情,中心无非就是好好照顾好自己,好好读书,脑子里别装太多的事儿,安心的读书就可以。”

柳轻歌在家里不喜欢和父母倾诉,心里总是憋着事儿,那些个糟心事儿柳轻歌不说,但是他们却怕柳轻歌压在了心里头。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柳轻歌心里的压力来自于他们,任由两方父母如何的嘱咐的宽慰也都是嘴上的功夫而已,没有丝毫的用处。

柳轻歌满心复杂的离开了这个家,不过是短短一个晚上,她的思想再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柳轻歌回去后的第三天便是春节了,这是她在柳家过的第二个春节,犹记得去年她在柳家过的第一个春节前牧少兰对柳轻歌的几番劝说,费尽口舌的想要留住柳轻歌,在柳轻歌拒绝了之后牧少兰头一次对着柳轻歌冷了脸。

其实柳轻歌很清楚这些不过是牧少兰的迁怒,对责任的推脱,毕竟当年说好了攒钱给柳轻歌上学的诺言都在两人赌博中忘却,接着就是无力维护她把她输给了柳家,一切都是他们所做的,柳轻歌不过就是那被两股洪流推动的小船。

可是身为人女,父母给的再多的委屈,能哭着咽下去的,就不应该吐出来伤了他们的心。

第二十七章 我和编辑27

第二十七章

过一个春节无非就是吃吃喝喝的过,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脸,任谁也不会在春节时间找不痛快。

柳轻歌过完这个春节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胖了,但是在走亲戚的时候找了个称,一称发现自己反而轻了,比回家之前还要轻。

或许是她最近想的太多。

那件事情压在心里头,怎么都放不下。

走了一圈的亲戚之后,时间也距离春节过去了十天了,而在这段时间压抑着的事情开始疯狂的反弹。

先是柳父来找柳轻歌说教,这次他的语气似乎太过冲了一些,少了几分原本的小心翼翼和客气。

柳父说起了红包的事情,“你叔叔本来打算给你包一千的,但是他说你不仅没给他打过电话,回到家里也没有去看过一次爷爷奶奶,所以他不乐意包给你了。”

柳轻歌满脸漠然,但是她心里能感受到这句话的嘲讽,指责,威胁,甚至还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施舍的味道,柳父的语气和反应也体现出了很多的东西,至少他也是责怪柳轻歌的,他也打心底认为柳轻歌做的不对。

柳轻歌无论心里头怎样的翻江倒海,面上都是一副极致的冷静,“他不乐意就算了。”

“他只是觉得你没有去看爷爷奶奶,这一点是你做的不对,爷爷奶奶对你那么好,你至少回家了要去看看,和你说了几次你都不听……”

“你这是在怪我吗?”柳轻歌看向柳父道。

柳父也直视着柳轻歌,一副教导的大姿态,每个字都咬的很重,想让柳轻歌将他的话都听进去,记在心里,最好还能引发深刻的沉思,“小歌啊,你长大了,要承担起大人的责任了,很多事情不能看你自己喜不喜欢,而是只能分成该还是不该做。”

虽然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柳轻歌却只当做他这些话都是在试图给她洗脑,这句话从他嘴里头说出来根本丝毫原有的价值都没有被体现。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就不做。”说出一句极其的任性,但是却是自己打心底里这么认同的话,子柳轻歌不顾在柳父骤冷的眼神道,“我不喜欢爷爷奶奶,对他们也没有感情,我能心平气和的和他们相处,并且丝毫不提当年的事情,这就是我唯一的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