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女尊之亵渎皇权GL(97)+番外

“今天会出现一个,特殊的人。”清凉如水的声音传到大家耳朵里,让人静静地听着,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将会出现在压轴。”

这并不是一句废话,而是一个提醒。

那个人是特殊的,或许期待的话会有风险,可是作为压轴,却又让人不得不期盼起来,所以有心的人都会着重考虑留着一笔钱竞选,况且,正是那个压轴的人,引出了子锦。

接下来子锦只是淡淡的宣读了一下第一个出现的小倌,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是子锦本身就是最好的宣传,子锦的意外出现已经将气氛热了起来。

子锦也没有站在一边,而是直接重新回到了幕后。

他若一直站在那里,不仅会影响接下来的人的发挥,更是会吸引掉大部分人的目光。

虽然算是待在了这个圈子里的神坛,受到的推崇和尊敬很多,但是对他挑衅不瞒的人一样很多。

就如这个当红的红倌,他能被推出第一个上场的人,足以证明他的地位,他自诩魅力和容貌是不必子锦差的,所以他对那些人对子锦如此推崇甚是不满,凭什么呢?就凭他清高不给睡?

话虽粗鄙,但理不糙。

或许女人就是有那种劣根性,得不到的,反而是最好的。

如玉心里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整了整妆容,噙着一抹魅惑的笑意随着音乐走了出去。

他不是秦淮河的人,所以他不知道秦淮河到底是怎样的,当他真正的踏上这个台子时,他才发现,他被众人的目光看得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事实上也如此,这里坐着的人目光太有压迫力,要知道这里的人都不简单,否则也没办法进这艘主船,他面对这些眼神的压迫时,身体已经僵直到一定程度。

花娘看了一眼如玉的状况,暗骂如玉这个空架子,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如玉这个看着千娇百媚,风骚大方的人居然会被吓到。

只好对子锦道,“你去?”

子锦摇了摇头,“我没心情。”

花娘觑了一眼神情冷然的子锦,见对方半垂着眼睛的模样,只得叹了一口气。

一年多了,朝央没有信息的传来,子锦也就成了如今万事索然的模样。

花娘也不在犹豫,接过跟在后面小厮准备好的皮鞭走了出去,一袭大紫,却是花娘独有的味道。

有些人还是认识花娘这个大东家的,顿时又坐直了身子,今天是什么日子?不仅子锦难得出现了,连赫赫有名的花娘也出现了。

花娘有着男子的娇媚,也有男子没有的凌厉狠辣,有着滔天的财富,也有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的容颜。

若花娘是个男子,恐怕抢亲的人都会抢破头。

花娘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了转手腕,突然一鞭子打在了如玉的身上。

如玉一个激灵,身上顾不得僵硬,而是倒在了地上,一抹清晰的血红显现出来,如玉咬着下唇,一丝痛苦却好似又带着别的味道的呻吟溢了出来,比之平时娇媚的声音还要勾人了。

花娘眼皮也没怎么抬,一甩手,一鞭子又打了下去。

如玉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的空间,身上又刺痛却又酸麻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汹涌,他只能按照本能叫出声,扭动着身体,但是却也忍不住想靠近花娘,迎合着那根灵巧的鞭子。

如玉此刻的魅力被激发到了十分,那副模样看着就让人喉咙干渴。

只是花娘却同样让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挥鞭的帅气和凌厉,还有那脸上若隐若现的独特的微笑,那艳丽却密不透风的衣裙包裹住了玲珑有致的身躯,白皙纤弱的手腕像是要挽出一朵朵花,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挥舞出一股韵律。如果是现代的人一定能想出一个贴切的词形容花娘——抖S。

只是开场,因为花娘的出场和行为,这热度就上升到了顶端。

朝央眼神莫测看着台上的花娘,转了转手腕上的珠子。

桃夭的眼睛已经粘在了台上那人的身上,那明明就是个女人,再漂亮也是女人,可是她却忍不住心跳如鼓,带着笑意挥着鞭子的人再让她忘不掉。

☆、第69章 初夜

第六十八章

“扣扣——”

桃夭一直还沉浸在花娘给的震撼里,敲门声响,朝央瞥了眼桃夭,发现对方正在一脸恍惚的样子,只好自己起身去开门。

门是有里面落锁的,外面的人想进来就必须得主人放行才行。

门一开,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朝央一惊,然后轻轻推开对方,笑道,“你怎知是本王?”

子锦定定的看着朝央,道,“子锦感觉就是大人回来了。”

朝央失笑,将子锦拉了进来,“进来吧。”

子锦顺从的由朝央拉着,双眼一直不忘看着朝央。

两人坐下,子锦知道房里有一个人,但是他没去理会,乖巧一直是子锦的特点,朝央不主动说,他也从不会去追问。

朝央却是不甚在意的介绍了一番桃夭。

“她是桃夭,一个……高手。”

子锦听着了了一句话的介绍,点了点头。

高手……

子锦看了眼桃夭,对方没有看他,而是在思索着什么,一张美的邪异的脸十分招眼。

朝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花娘可知本王回来了?”

子锦手上自然的拿过桌上的松子剥了起来,闻言点了点头,“她要待会儿过来。”

“近一年,你们过的如何?”

子锦将剥好的松子放到朝央的手心,道,“每天的秦淮都不曾变过,人也不过是渐渐年华逝去而已。”

朝央将松子放入嘴中,松子的香味浓郁,刚入口时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子锦手上的温度。

子锦温柔如水的看着朝央,剥着松子的手却有些抖。

朝央回来的让她始料未及,先前也并未传来任何消息,如今乍一见到对方,他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冷静而已。

朝央只吃了几颗松子就不再往嘴里送,将没吃完的松子又放回了子锦的手里,喝了口茶漱了漱口。

两人只是随意聊了聊这一年来的事情,当然,只是单方面的,子锦问及朝央的事情时,被朝央轻描淡写的回避了。

“这最后一个压轴的是什么人?”朝央问道。

子锦答道,“是一个江南富商的女儿。”

朝央眼里掠过一丝惊讶,“秦淮何时做起女子的生意了?”

“这只是临时起意。”子锦见朝央说话并没有避着桃夭的意思,也就将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追根究底还是子锦引起。”子锦看了眼朝央,继续说道,“那女子扬言要娶子锦,每日都来秦淮闹事,甚至强行要将秦淮的花船都包场了,她言,如果子锦一日不嫁,秦淮便一日不得正常生意。”

朝央冷哼,声音从腹部起从鼻腔轻轻哼出,说不出的嘲讽,“一个富商之女罢了,好大的口气。”

她和秦淮河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皇城有谁人不知?哪怕无人知道这秦淮有她的一半,也应该知道秦淮是她谨亲王护着的地方,不过一个小小富商之女罢了,哪来这么大口气挑衅与她?莫不是以为她不在朝中,身体不好,就以为她是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