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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爱为牢GL(31)

“你来啦?”声音懒懒的带着点沙哑,带有一种堕落的诱惑。

“你找我有什么目的?”

在高中时,许清依旧低调透明,余筱渔除了让她没有朋友之外什么也没做,两人已经几乎没有了牵扯,她猜不到余筱渔找她的目的。

余筱渔打量着许清,然后扯开了一个嘲讽的弧度,“真做作,你是有多美才怕被人看见你的容貌?这么遮遮掩掩的,真是矫情透了。”

“这和你无关。”许清冷冷的不为所动,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里。

“呵,”余筱渔轻笑,继而换了一副语气,褪去了嘲讽,变成了充满疲惫的祈求,“许清,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让你难堪的是事情,但是那只是我不甘心而已,我哪里都比你好,可是你却总是能轻易抢走我最在乎的东西。所以我嫉妒你。”

许清语气冰冷,“我不需要为你的嫉妒买单。”

“我知道,我向你道歉,你可以提任何要求,求你让………”

余筱渔的话没有说还没说完,就被款款走来的yolanda打断了。

“许清,余筱渔。”

yolnada一身紫色长裙,高雅逼人。

“……yolanda。”余筱渔见是yolanda,嘴巴闭紧,再不提刚才的事。

许清看向yolanda,“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送了你两次进医务室,用了你的磁卡,病例表上会显示你的名字。”

“哦。”许清低头不语。

yolanda微笑的看向余筱渔,“走吧,不是说好去吃饭。”

然后对许清道,“我叫你清儿好吗?”

以前的温柔就是这么叫她的,这是一个有些亲昵得肉麻的称呼,却也是温柔的专属。

许清看着yolanda沉默了片刻,最后说道,“不可以!”

说完许清就走了,甚至没有和余筱渔打一声招呼。

既然余筱渔是和yolanda去吃饭的,那她这又是被这个人耍了吧?什么道歉求原谅,不过是耍着她玩。

yolanda看着许清离开的背影,眼底一片温柔与无奈,再看向余筱渔时却化成了一片冰寒。

“我记得我交代过不准来打扰她。”yolanda淡淡的到,比余筱渔还要高一些的身高散发着一股压迫感。

余筱渔嗤了一声,不说话。

“耍手段是没有用的,这只能加速你的灭亡知道吗?”yolanda声音突然压低在余筱渔耳边说道。

“那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弟弟?”

“那是你弟弟自食恶果,可不是我揪着他不放。”yolanda嘴角弧度无懈可击,“做了错事的人,总要受到惩罚的,你说对吗?”

余筱渔烦躁的点起一根烟,叼在嘴上却没有点燃,“温柔,你真的就这么狠心要逼死我?我也没有对许清做什么,她可是一巴掌都没有挨过!”

“我知道,否则你此时就不能站在这里了。”她会直接将这人拆了泄愤,“还有,记得我叫yolanda,希望你不要再叫错了。”

余筱渔张了张嘴,最后说道,“这些事都是我做的,珠珠她们都是我强迫她们做的,你不要伤害她们。”

“不,我说过,做错事的人,一定得得到惩罚。”

yolanda没有真的和余筱渔吃饭,原本也不是真的约好,二手有人给她报信余筱渔来了s大,所以她就出现了,组织了余筱渔说出一些东西。

yolanda来到平时休息的琴室,窗户大开,地上散落了一堆纸和一张画板。

皱眉打了一个电话给易杨,“你走时没有锁住窗户吗?”

“啊啊啊啊,我忘了!好像窗户没有关来着……不过也没有关系吧?那些人都知道这教室是你的地盘,里面值钱的就那架非常重的钢琴,两个人都抬不动,想来小偷都是不屑光顾这间教室的。”

yolanda挂了电话,从地上捡起一张画了素描的纸,那未完成的画作似曾相识。

落款是“wing”,华丽的哥特体,用铅笔写出来也别有一番韵味。

她想她知道这只“小贼”是谁了。

素描纸上画了一架钢琴,黑白琴键上有一双漂亮的手,尾指上戴着一只戒指。

yolanda抱着这幅还未正式完工的作品,靠在躺椅上,伸手遮住了眼睛,遮住了其中的汹涌情绪。

第23章 无故的敌意

第二十三章

到了晚上两个室友陆陆续续来了,童桐在客厅的桌上放了一大堆的牛肉干,然后坐在客厅里看碟片。

童桐喜欢用客厅的电视看碟片,而且超级喜欢看恐怖片,而韦宓,除了吃饭的时候陪她看一会,其他时间她是连门也不出。

许清将晚饭做好,看向童桐时就看到了屏幕上睁着两个死鱼眼,一脸诡异的女鬼,正扒着屏幕好像正准备跳出来,那双死鱼眼虽然没有瞳孔,但却是给人一种紧盯着自己的感觉,诡异至极,让许清全身都开始疯狂掉鸡皮疙瘩。

“啊——”

许清已经将菜放在了桌上,否则拿在手上,这一吓就该把菜给洒了。

童桐没有被女鬼吓到,倒是被许清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但是到嘴的嘲讽声却在看到坐在地上的许清收了回去,“诶,我说你,怎么这么胆小?”

童桐把许清从地上拉起来,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难得好心的给她倒了一杯水,“缓过来了吗?那都是假的,有什么好怕的。”

许清摇摇头,“我没事了。”因为是人所以才会吓死人啊。

以前余筱渔的一个朋友,是叫珠珠吧,那些人的名字她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是她们所给她的惊吓她却一直记得那么清楚。

就是那个珠珠,晚上在宿舍的厕所里的后门挂了一个头套,她一关门看向镜子就能看到那个诡异的头套,还有在厕所里放颜料包,水一冲就是一片通红的颜色,在宿舍的晚上经常要讲一些吓人的鬼故事,关于宿舍啊厕所啊讲的最多,其目的不言而喻。

这些都是那些人的恶趣味,觉得吓着她好玩而已,但是于她来说就是不可磨灭的阴影。那时在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不敢在晚上去上厕所,不敢照镜子,不敢离开床铺。

韦宓刚从厕所出来,看许清神色苍白,“怎么了?”转而怀疑的看向一脸幸灾乐祸的童桐,“是你欺负她了?”

童桐瞪大眼睛,无辜的模样,“不要污蔑我好吗?我才没有欺负她,看我纯洁的小眼神~她是被碟片吓到了而已,啧啧,怎么胆子这么小!”

许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我没事了,吃饭吧。”

韦宓见许清脸色缓和了,拍了拍许清的肩,“有时可以和我们说。”

虽然现在还不是很亲密,但是她们是要至少相处三年的室友,对于这个投喂她们的小室友,私以为还是要多加照顾才是。

“嗯,谢谢。”许清点点头,然后将厨房里的汤端了出来,开始吃饭。

经过许清这一茬,童桐干脆将她的恐怖片都收了起来,为了方便,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在自己房间放一个比这个还大的液晶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