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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爱为牢GL(24)

她们进来的那扇门似乎是唯一的入口,待人全部到齐,那扇门就彻底的关住了。

田径场往上是紧紧相扣的建筑,和s大外面的贵气不一样,这些建筑颇为普通,也不高,约是三层。

众人疑惑,这些房子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s大会有这些房子?聪明一点的就已经联想到了,会不会,这些房子和她们的军训有关?

许清没有了眼睛和头发的遮挡,感觉非常不习惯,下意识的,将帽子一点点往下拉,直至遮住了大半的脸。

站在队伍前面的教官,从背影上来看甚至有些纤细,没有一般军人的虎背熊腰,身体笔挺,如一把将要出鞘的剑。

突然的,他转过了身,众人才真正的看清对方的模样,浓眉大眼,嘴唇厚薄适中,俊朗中带着无法忽视的严肃。

“最后一排右边第三个,把头给我抬起来,还有你的帽子,怎么戴的?你难道没戴过帽子?戴帽子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其他什么有用的事情吗?猪脑子!”

闭口的时候还是严肃的长官,军人,一开口就是对年轻人来说再刻薄不过的话,若是冲动一点,血气方刚的话想必会毫不留情的顶回去,或者更严重的打起来。

班上其余的39人,眼神刷刷刷的看向了许清,教官说的就是许清。

许清感觉到了众多的视线,不自在的抿抿唇,不用数她此刻也知道那人说的是谁了。

就在许清犹豫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头上的帽子被人一个大力的扯掉了。

许清抬头一看,正是那个教官,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

教官没想到被帽子遮了大半脸的人会是这个样子,小小的脸就他一个巴掌大小,眼睛大大的,睫毛像刷子一样,皮肤又白又细腻,看起来有些脆弱,他升起一股,自己用力的碰一下这个女生,就能将人给碰碎了,而且对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女生,颇有一种欺负小孩的错觉。

众人看向许清的眼神中不少是带着怜悯的,这个教官看起来那么凶,甚至不敢保证对方会不会也对女生动粗。

许清垂垂眸子,低着头道歉道,“对不起。”

她知道对方虽然言辞刻薄,自己却也是同样有错,只好道歉。

教官见许清这么乖巧的开口就道歉,再加上是一个娇小脆弱的女生,若是皮厚的男生他可能会做点别的立立威,但是如果是这个女生的话还是算了吧,先不说他不打女生,再着这女生看起来不是一般的脆,那皮肤像是瓷器一般,一碰就碎了。

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这么揭过了,教官接着介绍了自己,岳山,今年24岁,是接下来一个月负责带她们的教官。

一番简单的介绍下来,她们知道的信息只有教官的名字和年龄,多的就不得而知了,甚至教官是哪个军队的,是什么地方的人都不知道。

看来这军训确实神秘的很。

岳山,许清想着,似乎这是一座山峰的名字?不过姓名奇葩的多了去了,这也不算什么。

岳山第一句说的话给人印象太深,众人适中觉得这个教官是非常不好相处的,都各自小心谨慎了起来。

岳山看着一众半大学生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是脸上冷硬依旧,严肃的让人心也跟着提起。

第一天的军训不出所料的,就是站军姿,走正步,从上午到下午,除了吃午饭,就没有一刻停止过,众人怨声载道,有柔弱一些队伍女生甚至哭了出来,但是教官丝毫不为所动,一丝不苟的带头这么在前头做着示范。

许清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平时少锻炼的她,这么一天站下来,就像是要了半条命。

其实岳山在众人站了快坚持不住了,先是十分钟,然后十五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总会在她们濒临崩溃的时候要求她们休息一会儿,放松一下肌肉,但是总得来说,这一天就是在站军姿和走正步中度过的。

最后一次演戏,岳山似乎觉得满意了,这才让众人再站十分钟就解散。

许清不知道周围其他班的人是什么样子,是否也是如她们一般辛苦,有一个如此严肃的教官,因为隔得远,强度练习下无暇他顾,所以也不得而知。

许清最终还是没有支撑住,在第一天的军训中,最后几分钟前,她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许清是在一片消毒水弥漫的地方苏醒的,不用想,这应该就是校医务室了。

奇怪的是,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就坐在她的床边。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许清由着对方将她扶起,耳边响起淡如空气,柔如微风,清洌如泉水的女声。

“还好。”

过了好一会儿,许清才迟钝的回了对方的话。

“你好,我是yolanda,是目前的副学生会主席,二年级金融系,你的学姐。”

yolanda优雅而又温和,不带一丝疏离的看着许清,那眼中的温柔,让许清有着对方深爱而宠溺着她的错觉。

“你好,我……我是许清。”

空气中没有一丝凝窒的气息,反而透着一股子温馨,想来是yolanda的笑太过温柔的缘故,一个高尚的人能将简陋的房屋变得有韵味,一个温柔的人能将空气都变得柔和。

“许清……因为你比较体弱,第一天的训练都没有安然度过,你昏迷了五个小时了。”

许清看了眼窗外,的确,天色已经黑了。

“s大的军训比你们想象中的要不简单……”yolanda突然带有警告意味的说道。

“嗯。”第一天就是那种强度,确实是不简单啊。

yolanda见许清自清醒后就一直皱着眉头的样子,问,“身体还很不舒服吗?”

“……有些酸痛。”

“明天的军训是没办法避免的,你能挺住吗?”

“……我尽量。”许清无奈的道,她很想一觉睡到军训完成,但是yolanda的话提醒了许清,这军训可能很难能避得过,生病晕倒也没有用。

这身娇贵的懒肉,受着这种强度的操//练,30天下来,会不会在s大出师未捷身先死?

许清为自己的未来而担忧着,直到被人掀开身上的被子,凉意袭来才反应过来。

“你……你做什么?”

许清磕巴的问道,被yolanda一抱,感觉身体先是一个僵硬,随后便是一阵酸软,提不起一点劲。

yolanda将许清平放好,转了一个身,让许清背对着自己。

yolanda手劲不小,何况许清如今全身提不起一点劲,根本没办法反抗对方,只能由着对方扒了她的衣服,甚至在她的挣扎下将本就宽松的裤子顺溜的一下就扒了下来。

呆住了的许清脑子一片空白,屁股上传来一丝丝被风拂过的凉气,揭示了她被人扒了裤子的事实。

第18章 恐怖的军训

第十八章

yolanda将药膏挤出,均匀的将药膏涂在许清感觉到酸痛的地方,力气不大不小的揉捏着,将药膏渗入进了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