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想说像什么。刀剑O舞啊,FGX啊,梦O集啊这种又肝又火的游戏少玩,容易秃。
但转念一想,鬼灯先生身上有工作狂属性,不太可能会吃下这种耗时游戏的安利。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阎魔大人的第一辅佐官肯定很辛苦吧。”
“……”
他似乎是默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好早就想吐槽一下鬼灯大人的发际线了【。
难道不会太高了嘛!
真的就没人觉得那个发际线真的很高吗?!
阎魔大人的辅佐官真的很辛苦呢【虽然我只看到鬼灯单方面的欺压阎魔大人
说起来,我昨天收到刀音的票啦!嘿嘿嘿超开心!
不过昨天和前天因为比赛的训练都是踩着门禁回宿舍的,就没更新otz真的很抱歉!
改天六千补回来给你们!
顺便好久没写了……写的时候卡的要死,想要留言鼓励嘤
☆、chapter 32.
106.
选新店店址时间很快的事情, 光忠先生去了没几天,就回来了。
因为新店要开张的原因,光忠先生还和远月的学生研究了道新菜色。
我坐在沙发上,蜷着身子骨, 脸贴着膝盖想着昨天遇到那位鬼灯先生的事情。
那位鬼灯先生和我说明了情况之后,又和我说了一下后续处理。
他说我因为三途川的狱卒有所疏忽, 让我带着记忆投胎了。
我听着这话一时之间没法消化, 犹豫了会,问出了‘那我是不是这身体最开始的灵魂?’
名为鬼灯的男人点头, 告诉我‘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失忆,但我确实就是迹部朝实。
我想着他的回答,脸贴着膝盖, 蹭了蹭后,将脸埋进膝盖里。
厨房门被拉开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光忠先生低着头拿着手中的碟子;我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在餐桌旁的椅子坐下。
光忠先生将菜放在了桌上:“这是要作为新品在新店作为主打的裁判。蔬菜冻。”
我看着眼前的料理,一层一层的颜色叠起来,上面淋上了橙醋。
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送进口中,芦笋和小番茄的味道一层一层的交替着出现在舌尖。
我点了点头, 放下刀叉:“很好吃。”末了又加了一句:“也很好看。”
他点了点头,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送进了自己的口中。
我收回视线,低着头, 听着铁制刀叉请放在瓷盘上,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朝实酱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的劣质谎言,光忠先生是不信的, 他干脆托着腮就这么盯着我,盯到最后我有些心虚。
我缩了缩肩膀,依旧低着头,开口:“光忠先生,我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他听着我这话想了想:“小时候的大小姐,怎么说呢,不太好相处吧。而且小时候的大小姐,大部分时间都是睡着的。”
我点了点头,喝了口放在一旁的水:“大部分时间都是睡着的?”
他点头:“因为大小姐随时随地会睡着,就干脆由最闲的我带着了。”
“那光忠先生觉得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么?”
“怎么会?”光忠先生笑着看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自信:“你就是你。”
不是迹部朝实,也不是朝实。
他说你。
我抽了抽鼻子,眼睛突然就湿了。眨了两下,就有液体从里面溢出。
光忠先生连忙跑过来把纸巾递给我。
“大小姐怎么又哭了啊。别哭了,都那么大人了。”
107.
对于我是不是迹部朝实,这一点一直是我的心结。
到底是我真的失忆,还是因为原先的迹部朝实出了什么事导致死亡紧接着我接手了这副身体。
我个人是偏向后者的。
毕竟失忆了也不可能记得前世却不记得失忆前的今世吧。
这个心结从来没有解开过。
并不是我不想解开,而是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
找不到办法找不到路,我就只能装作不在乎,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然后等着迹部朝实回来的那一天。
她之前留给我的本子说,她不会再回来了,让我不要在意的过下去。
可那并不能让我放下。
她如果回来,我害怕她回来后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她如果不回来,我这种行为属于鸠占鹊巢,没法心安理得的过下去。
怎么想我都觉得自己要被愧疚感压的没法喘气。
虽然现在这个心结解开了。
但一想,那个本子满是疑点。
失忆前的我,应该没那么坏想着坑后面的自己一把吧?
而且失忆前的我,做出这种举动不就是在告诉我,她知道自己会失忆么?
我想起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藏的很好,却被人告知,他们早就知道我会失忆。
想到这儿,我抖了抖。
不会失忆前的我知道自己会失忆所以转告了付丧神和母亲?
又想起鹤丸国永后面几次见我时的表情,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鹤丸先生,最近有空么?】
发完后,我狠狠拽了拽自己的头发,看着扯下来的金色发丝,将它们丢进垃圾桶。
在办公室取下自己的资格证,坐在椅子上,仰着头靠着椅背。
波多野医生推门进来的时候,面色沉重:“富士冈耕太,今天上午去世了。”
我一直转着的脑子突然死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又闭上。
“朝实现在在休息是么?”
我点头。
“那能不能去和原田信夫说一下这件事呢?”
我坐在椅子上愣了会,点头。
富士冈耕太去世的消息并不意外,算了算时间,原先估计的三个月时间,都过的差不多了。
我将消息告诉原田信夫的时候,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后直起身子,勾起了往日里笑容。
“是嘛。”
我什么话也没说,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会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了富士冈耕太的母亲,那位妇人站在原地低垂着头,表情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隐忍。
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夫人,我陪你去办理手续吧。”
之前中心科的几位医生一直都是富士冈耕太的家庭医生。现在富士冈耕太去世了,那么这层关系就不存在了。
她看到我,连忙从包里拿出张信,递给了我。
“手续我们已经办完了。来这里,只是耕太说要把这封信交给医生你。”
我接过信,道了声谢,送她出了医院。
那封信被我捏在手里,等会到办公室就直接被我塞进了抽屉里。
原因无他,不太敢看。
我叹了口气,趁着午休时间还有段时间,去了医院里的公园,打算等到了时间直接去门诊楼上班。
当我走到花园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幸村精市。
他正和他的朋友真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