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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59)+番外

阮晋文七想八想想了许多,时间滴滴答答又过了几分钟,浴室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很安静,这会儿他想起来还有个人躺在水里就跑去浴室。

等他到浴室的时候简天希人影都没了。

阮晋文心脏跳得急速,两步冲到浴缸边,嘴里不停谩骂,“你丫的,你这是爽得想找死啊!!”

原来简天希在浴缸里睡死了过去,他人软瘫,顺着浴缸壁滑到水里,要不是阮晋文及时赶到,这丫的还真的要去见上帝了。

一晚上都没消停,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后,就是忙里忙外地照顾着。

简天希和死猪一样,一觉睡到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算着时差,阮晋文悄悄给自己以前的助理William打了个电话,电话才响了几下就被对方接通。

对方喂了三下,阮晋文小咳了一记,清了清嗓子,说:“是我,william”

“Vincent?”对方有点激动,不确定,又问了句。

“嗯,是我。”

“你在哪儿啊?我们这里找你都找翻天了!”William大概是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早晨接到失踪了那么久的阮晋文的电话,于是说着说着都哽咽了,怕自己在做梦,也怕电话突然断了又和自己老板失联,急着在电话里说,

“你不在的时候,这边听说你亏损了钱,你舅舅已经帮你把钱都给堵上了,多给了对方5000万,算是请那群黑的喝茶化解事儿的茶费,阮太太还带着人去菲律宾找过你,就是去的时候人没找到。Vincent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

阮晋文脑子跟着转了转,没想到自己的事儿都已经解决了,在这里说,“我还在菲律宾,在棉兰老岛,我这里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暂时走不了。对了,你帮我查个人,姓简,叫Hilson,他是澳洲JS的,我要他的详细资料。对了这电话不是我的,你之后别往这电话上打,我三天后再联系你,到时再说之后的事。”

“记得三天之内要帮我查清对方啊,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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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和简天希第二天就从度假村离开,他们约了一波日本人在Dalvao谈用镍矿开采权换取金矿的事。

期间阮晋文软磨硬泡得知简天希受Mr.Du的委托,假意要投资Tan的金矿,想从中摸清金矿主人TAN幕后支持的人。

这是菲律宾常见的政治斗争,大老板们资助自己拥护的政治家参选,等政治家获得无上权利后给自己企业最大最宽的政策以期发一笔爆财。

总统大选是在明年,所以当下能干掉一个对手就是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次跨进。Mr.Du有心成为下一任总统,于是拉拢商界里的商人,干掉竞争对手是当下他最重要的事。

简天希和他有交易,成为金矿的最大境外投资人,得到最隐秘的消息后就能带着阮晋文全身而退。如果不答应,或者没有全力以赴,那么招待他们的就可能是不长眼的炮|弹和子|弹。

日本人目前是简天希最大的竞争对手,他们对于在菲律宾的金矿开采早就垂涎三尺,雄心勃勃要拿下这一带70%金矿的开采合作权,所以只有给到日本人更大更有诱惑力的资源才能和他们完成交换,否则要完成这事很难。

而简天希手里最有价值的资源就是马来西亚的稀土矿产。

全球90%的稀土矿由中国出口,以前定价权和出口量只有中国说了算。不管是实物市场还是期货市场,其他国家都很被动。稀土是现代电子制造业里不可稀缺的材料,全世界都在勘探、争夺这种资源,也是想打破中国一家独大的格局。

前年在马来西亚由澳大利亚的公司首先发现了一个超级大的稀土矿,然后在几方努力下,终于开采成功,这几方人士里面就有JS。等日本几家矿产公司得知后,这个稀土矿的股权架构,开采权和合作权早就定论了。

简天希这一次没先打稀土矿的牌是因为他知道菲律宾的镍矿也能提取稀土,所以想先用小肉钓大鱼。

可以说这是一名优秀商人的最基本的本质。不过日本人狡诈是全球闻名的,所以这一次的谈判能不能成功都是未知。

谈判的那天也是阮晋文和William约好电话的那天。

早晨一拨人在酒店用完早餐,正等着去谈判的地点,阮晋文找了个借口去给william电话。

Willam的效率很高,其实在上一次电话完的第二天就把阮晋文交代的事全做了。他一直在等阮晋文的来电。

电话接通,双方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后William开始报告自己得到的消息:“HILSON的确是JS家族里的人,按着家族的排序,他是第四顺位继承人,虽然排位挺靠前但是年前他的股份卖出不少,所以按着持股,他在家族里的地位就排在很后面了。哦对了,这个人结过婚,后来离婚了。”

这一边的阮晋文在细细听着对方述说,他心里挺平静没任何波澜,不过下一句他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听到William说,“Hilson有个儿子。Vincent,这个人你也认识的,就是你的朋友——简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还在,爱你们么么哒,最近三次元工作特别繁忙,但是会一有空就更新的。这章过后“万水”系列就完了,要进入新的篇章了,阮晋文其实和简天希在菲律宾度过了挺美好的一段时期,算是感情进步了。你们说呢?

第37章 千山

.第三十六章 .

电话这头的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传播语音的那道信号就和被冰给凝结住一样,变得真空无任何导流的迹象。

迟迟未有得到任何回应,手机听筒里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了,助理William以为是阮晋文断了线,试探性地问:“Vincent,你还在吗?”

“Vincent?”

就当他真的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时,耳里传来颤抖的,不可思议的询问声。是阮晋文用如鲠在喉的声音在问:“你刚才说什么?他儿子是谁?”

“是简白,你的那位朋友,你本来想请来公司帮忙你的。”

William如实回答,他并不知道阮晋文为什么要自己查这个人。当然,更不可能知道这个人和阮晋文之间发生过什么。也因此在回答阮晋文提问的时候基本不需要过脑把要说的话做一番删选,而是把自己了解到的全盘和出。刚才他还真的以为是连接手机的信号有问题,他的这位老板没有听清才又多问了一遍。

电话这头的阮晋文又不出声了,没人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有多复杂,也没人知道他此刻正站在一排椰子树下,因为受到天雷滚滚般的打击一脸懵逼的模样。

“Vincent,你还在棉兰老岛吗?我和你母亲阮太太已经说了你和我联系的事,她让我立刻飞去菲律宾接你回家。”大概是怕这通国际长途说断就断,William继续说着,他得赶紧把北京这里的计划向阮晋文交代好,顺便问清他的具体位置,免得之后到了菲律宾又找不到人。

“你们……什么时候来?”阮晋文的语气没带一丝温度,更没有要回家的那种期盼。总之,就是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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