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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丛生(68)+番外

白澜说出来的话,到比之前的那番厮打更令白七月感到痛楚,她看到白澜那满是嫌弃的眼神,泪水很不争气的再次流了下来。

奶奶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将满是伤痕疲惫不堪的白七月抱了起来,两人转天一早便坐飞机飞回了美国,自此后,母亲这个词是白七月心中久久挥之不去的阴影,那个向来高尚的词,映着那个人的神色便变得这般阴森可怖。

白七月的伤养好之后,生性坚强的她,却依旧在面对奶奶的时候满是笑颜,只是决口不会再提“妈妈”这两个字。

可有一次白七月在街上看到别的母亲对着自己女儿百般宠溺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跑到一个偏僻的小道哭了起来,这时她遇到了一个叫Mayky的女孩,那个女孩年长她几岁,看样子也是个中美混血。两人一见如故,白七月便在Mayky的柔声呵护下,将自己的事告诉给了Mayky,当时的Mayky就对白七月说:“July,你要学会坚强。这个世界远比你的那点经历要复杂的多,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会教你,你愿意跟我学么?”

“恩。”白七月含着泪轻点了点头。

后来,白七月便跟着Mayky学了一些武术,防身术,以及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白七月对Mayky很是信任以及崇拜。

起初苏淸晗见白七月说到Mayky时的神情,她就有些不舒服,现在又听白七月说很崇拜她,她觉得更稀奇却也更不舒服了,她不禁轻笑着望着白七月,眼神中露出一丝揶揄,“啧啧啧,居然还有能让你崇拜的人。”

“小清。”白七月见苏淸晗这幅看似轻笑,实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便知道她是吃了Mayky的醋了,她不禁嘴角轻扬,眼里也泛出了笑意,“Mayky算是我的启蒙老师了,她虽然在我心里的位置也很重要,但还是不及你的,你和她不一样,你在这里。”

白七月握着苏淸晗的手将它停放到自己的心窝处,随后又握着它向下移了几寸,“而她在这里,是不一样的。对我来说,你是无可替代的。”

苏淸晗的脸颊再次浮现出了一抹红晕,不知是因为手抚到了白七月那滑嫩的肌肤,还是因为白七月那缠绵的情话。一抹上白七月的肌肤,她心中便会突然升起一股邪念,魅惑的嘴角邪然勾起,纤细的手指夹起了润滑的柔软,苏淸晗轻哼,“油嘴滑舌的。”

“可是你喜欢听,对么?”白七月也伸手点上了苏淸晗胸口处凸起的红点,她的嘴角也邪魅的扬起,“是方才的不够么?你的兴致又来了?”

苏淸晗回想起方才那令她羞赧的场景,她眸中涟漪荡荡,说话也有些支吾,“没……没有,快把你的手放下,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嗷~上午刚考完两门,俺来更新下= =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周应该还有一发~学校最讨厌了,把考试安排的这么散,害的俺总是要预习= =那啥30号恢复正常更新~大家可以等到30来看~~~

ps.白澜的真实身份乃们想得到么,想得到么~o(≧v≦)o~~

49、白七月的那些往昔(下)

“害羞了?”虽是这么说,白七月还是将手指退了下去,她面色温和地望着苏淸晗,却有些无奈的笑了,“好吧,如果你想听的话,那我便继续了。”

苏淸晗也将手从白七月胸前的柔软移开,但却没有离开她的身子,两根手指一路迈着轻快的舞步游|走到了白七月的下颚,她轻捏着白七月的下颚,满意地笑着,“这才乖。”

白七月无可奈何却又宠溺地对着苏淸晗笑了笑,看着苏淸晗将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退去,方才柔声道:“后来……”

时间无情的一滴滴流逝着,白七月本想着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那个厌恶她的女人时,却没想到疼爱她的奶奶竟去世了,白七月感到自己的天塌了。但因着这几年随着Mayky学了这么多的道理,她也渐渐的坚强了,可没想到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的身子还是不禁地颤抖了。

白澜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来出葬,白七月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同之前见她的时候不一样了,她妖媚了许多,自信了许多,却看上去更加鬼魅了。

令白七月没想到的是,白澜居然抚了抚她的发髻,甚至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都柔和了许多,“白七月,你奶奶临死前,把你托付给我了,不如你就跟着我吧。不过提前说明,在我旁边的时候,你给把你那头金棕色头发给我遮起来,不然我不保证我自己会不会做些失常的事情。”

白七月看着白澜的笑,一刹那间竟有些心动,她以为自己一直渴望的母爱回来了,但她却没想到那只是一场悲剧的开始,但她还是点头同意了,她随着白澜回去了。那年她十五岁。

再后来,白七月随着白澜回到了中国,临走前她将那头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黑色。刚到中国的时候,白澜对她还很客气,虽无体贴,但也并无过分的责骂与厮打。白七月过得倒也是安稳,只是她还是很厌恶白澜让她称呼自己为姐姐,以及时常看到白澜同一个陌生的看似很有势力的男人在一起,听他们说那个男人是天行堂的堂主叫做陆哲彦。

白七月时常看到白澜同陆哲彦在一起,她从没看到过这样温柔的白澜,就这般柔柔地倚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啧,真是我见犹怜,每每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她便会这般的暗自嗔笑,她知道白澜只不过是那个男人的情妇罢了,为了讨好那个男人而装出一副柔弱的假象么?

不过这些话,她也始终是在心里说给自己听,毕竟她那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母亲,在看着她的时候,那眸光还是冷人生寒的,再加上儿时的痛苦回忆,白七月对白澜这个人还是颇有顾忌的,毕竟在现在的这个情形下,少了白澜,她还真不好活下去。

初到中国的那一年,白澜把白七月安排住在一间偏僻又狭隘的地方居住,她吩咐白七月每个月去天行堂找她一次,以便给她这个月的生活费,顺便确定一下她是否还活着。白七月也难得乖顺地每个月都会去一次,并且她每次去的时候都勾起嘴角,在有外人的时候做出一副和白澜很是亲近的样子,甜甜地唤着白澜,“姐姐。”

可每次这般过后,白七月总是会在离开那栋豪宅后,找个偏僻的地方呕吐,伪善的嘴脸以及那一声声的姐姐,都令她觉得恶心。

由于白澜并没有让她出去上学,而且白七月的那件陋室里也并没有电视机电脑之类可以娱乐的器具,白七月的生活很是枯燥。起初白七月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每天出去散散步,望望天空,再暗自嘲笑自己,这一天天的便也这么过去了。

后来实在觉得无趣,白七月便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把还算便宜的吉他,有次她坐在草丛中无趣弹吉他的景象被几个同样喜欢音乐的年轻人看到了,那些年轻人觉得白七月身上的艺术气质不错,便想将白七月拉到他们这里,几个人组个小乐队,一起搞搞地下演出。白七月觉得无趣,便也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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