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一树梨花压小溪(40)+番外

某个已落入陷阱的天真少女却是毫无所觉,仍努力回忆着初遇时的细节,想要找出证据证明被调戏的事实,正想开口,却不妨一声轻吟先溢出了口:“嗯……”却是蓝翎的手不轻不重的滑过腿间,在小腹慢悠悠地打着旋儿。

“翎姐姐!”骆怀溪抗议的叫了一声,听在蓝翎眼中却像是在撒娇一般,那软糯的娇嗔瞬间在她深邃的眸子中燃起了两簇幽暗的火焰,她缓缓靠近怀中人细嫩的脖颈,浅浅地吮了一记,留下一个粉色的印记,嘴上却故作无辜地问道:“怎么了?”

“你的手……”快从她胸口拿开啦!原来不知不觉间,蓝翎的手已经从小腹间爬上了一座并不高耸的山峰,并轻重有度地开始揉捏起来,激得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而罪魁祸首却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那一只环着她腰身的玉手也加入到这欢乐的游戏之中,迅急而准确地钻进她的领口,占据了她另一座娇美的山峰。

那丰润而性、感的红唇也顺势而上,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打着转儿,惹得怀中的小家伙彻底瘫软了身子,迷蒙着双眼任她予取予求。

蓝翎满意地眯起了双眼,准备享用送到嘴边的大餐。

这时,马车却停下了,车夫恭敬地声音响起:“主人,到了。请指示。”

一向自认为好脾气的蓝翎却突然有了骂人的冲动,从来公私分明,赏罚有度的人第一次想要不分青红皂白开除这个不知好歹没有眼力劲儿的伙计——凭着最后一分理智,她生生忍住了,只是这脸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凝,连怀中已经清醒过来的骆怀溪也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一只手臂牢牢箍着怀溪的纤腰,带着她下了马车,走进一座大宅,经过毕恭毕敬弯腰的车夫身边时仍忘不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柔顺的倚在她怀中,骆怀溪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坐落在郊外的大宅子。方圆百里都是茂密的树林,唯有此处拔地而起一座大宅子,就像是山间的精怪施了法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突兀却又新奇。

绕过一处石屏,骆怀溪惊愕得瞪圆了眼——长长的廊角挂着两排流光溢彩的琉璃灯,闪烁着迷离而又梦幻的色彩,走廊尽头是一座大大的亭子,四周挂着轻薄的纱帐,透出其中用鹅卵石砌就的池子,若隐若现有一层轻雾飘浮,暧昧无限。

居然是一口天然的温泉!这真是个惊喜!却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骆怀溪看得一愣一愣的,待回过神来,早已经被蓝翎剥得一丝不剩,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溜溜,滑嫩嫩,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蓝翎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

一手揽过骆怀溪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白嫩的大腿,沿着手感颇好的肌肤向上滑去,搭在那饱满而有弹性的翘臀上,坏心眼的捏了一下,惹来对方一声娇呼:“呀!”

骆怀溪窘迫不已:翎姐姐怎么可以这样?虽然刚才她已经仔细观察过确定周围并没有人,但是毕竟是露天场所,她实在不习惯这么开放。

推开蓝翎在她身上抚摸的手,骆怀溪迅速迈进了冒着热气的池子,身子下沉,将春光掩在袅袅的水气之中,只留下一双透亮的眸子,三分妩媚三分羞恼。

在蓝翎看来,却是十成十的勾引。

她邪邪一笑,不同于平日里端庄和婉或斯文秀气,却自有一番风流肆意,比之那些自命不凡的俊杰才子,更多了一些只属于女子的柔美,瞬间就迷了怀溪的眼。

扯下发簪,满头青丝飘散开来,倾泻了一地华光,让一直偷偷摸摸关注着她的怀溪有些眩晕。玉手拂过衣领,姿态雍容地拉开一层又一层衣襟,却是用的无比缓慢的速度,既撩人,又磨人。

骆怀溪眼巴巴的看着,恨不得自己上前帮她宽衣解带,然而意识到自己脑中那迫不及待的想法,又不争气的红了脸,暗自唾弃着,眼睛却是片刻都不肯离开那勾人的身影。

罩衫,中衣,亵衣,肚兜……咦?怎么不脱了?骆怀溪偏着小脑袋纳闷的看着笑意盈盈止住了动作,不再解开最后一层束缚的蓝翎——光洁动人的肌肤,性感的锁骨,视线下扫,那高耸的隆起却是隐藏在水蓝色的绣花肚兜之下。不自觉的嘟起嘴,骆怀溪的眼中带了一丝不满,为什么自己都脱光了翎姐姐还穿着一件?这不公平!况且,哪有人泡澡还穿衣服的嘛……

蓝翎纤长优美的双腿跨进池中,像一条美人鱼一样游到了怀溪身边,伸出双手将她圈在怀中。

骆怀溪光顾着害羞,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眼前猛地一黑,脸侧是丝滑轻薄的丝质,鼻尖是馥郁而诱惑的馨香,意识到这块布料的来处,羞意更是一股脑儿涌上了脸。

背后贴上了两团丰盈,绵软的触感让她几乎要舒适地叹息,而她自己胸前也遭到了一双不安分的手的侵袭,脖颈处湿滑的舔舐更是让她溢出一声轻吟:“嗯……”

在黑暗中,骆怀溪感觉自己被推到了池边,身前是冰冰凉凉的玉石,身后温温热热的柔软,这一冷一热的反差让她的身子更加敏、感,蓝翎的每一次揉、捏,每一次舔、舐,甚至无意识地摩擦都会激起她不可抑制的颤栗,腿间更是溢出了丝丝晶莹。

她死死咬住唇,不肯让嘴边的呻、吟泄、出,心中埋怨着:翎姐姐太狡猾了,还以为能够好好泡个澡呢!谁知道却是……

然而她根本没有办法继续思考下去了,因为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已经悄悄离开了她的胸前,来到身、下那处莹润的洞口,试探着在门口徘徊,或轻或重地抚磨着,却偏偏不进入主题,挑起了她的渴望,却又耐心极好地周旋着,让她生生受着,不上不下地吊着。

“嗯哼……”骆怀溪像只得不到满足的小奶猫一样轻哼一声,撒娇似地蹭了蹭身后的肌肤,含蓄地邀请着。

却听蓝翎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朵,恶劣的声音伴着热气钻进耳蜗:“小溪,你动情了……”在骆怀溪难耐的扭着身子时,她的声音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求我,求我就给你。”不防她自己的声音也有些不稳,显是也忍得辛苦。

骆怀溪咬紧牙关,却不愿如她所言开口索要,虽是满脸潮红,情难自已,但仍然固执地将呻吟咽下:哼!这么羞人的话,她才不要说!翎姐姐最坏了!

阖上双眼,骆怀溪一脸威武不能屈的模样,可笑又可爱。

心知她古板又别扭的性子,蓝翎笑得算计,突然抽身,敛息沉入水中。

骆怀溪只觉周身包裹着她的温暖猛然间撤走,只余下透心的冰凉。她一把扯下盖在头上的肚兜,焦急地打量着四周。水面平静无波,只有不断升腾的热气,纱帐无风自动,却没有一丝人迹。她霎时有一种错觉,似乎天地间突然只剩下了自己。

翎姐姐?

翎姐姐!

试着叫了几声,却得不到回答。骆怀溪既惊又怕,被遗弃的无力感漫上心头,让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