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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梨花压小溪(31)+番外

骆怀溪僵硬着身子,脸上一片燥、热,心里更像是揣着只兔子一般“砰砰”直跳。

小嘴微张,傻傻地注视着苏妍半是惊讶半是羞涩的眸子,脑中一片空白。

却觉得臀、瓣的手顺着脊线向上滑到后颈,又搭在脑后,微微使力。

顺着那力道,骆怀溪的下巴靠在苏妍的肩头,鼻息间尽是对方清甜的芳香:“溪溪,你轻、薄我……”随着轻柔的话语呼出的热气拂过耳垂,钻进耳洞,说不出的痒,说不出的……诱、惑。

腿、间切切实实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骆怀溪闷闷地将头埋进枕头,细细地喘着,不说话。

苏妍止住心中翻滚的情、潮,低声问道:“溪溪,你怎么了?”奇怪,反应跟预料中的不一样啊……

扶在她脑后的手来到鬓角、前额,竟是一手冷汗。

苏妍终于察觉出不对——骆怀溪双手捂着小腹,整个人都趴伏在自己身上,紧闭双眼,蹙着眉头,脸颊潮红,鼻尖却细细密密浮起一层汗,粉唇已失了颜色。

这般模样,不像动、情,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苦楚。

“溪溪!”一翻身将两人的位置对调,此时的苏妍也顾不得装虚弱了,只想着骆怀溪千万别有事才好。

只不过,溪溪到底怎么了?

焦急地在她身上摸索着查找令她不适的原因,苏妍已没有了调、戏的念头……

“精心”熬制了一大锅伤药,又将它提炼成一小碗“精华”,顾倾城笑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正想将药端去厢房内,让苏妍喝下去然后借此奚落对方一番,却被匆匆赶来的属下告知有公务需要处理,有些遗憾地将药递给老鸨,吩咐一定要亲眼看着对方喝下去,这才赶去处理公务。

顾倾城冷哼:要不是看在你受了伤,才不会让你跟小鬼见面呢!等处理完公务,看我怎么整你……

得到命令的老鸨端着药来到厢房外,还没敲门却见门“刷——”的打开,那个跟少主比试的女子一脸焦急的说:“快点打盆热水来,找一条干净的毛巾!再煮一碗姜茶来!”

老鸨一脸疑惑地看着对方,还是先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却见她一把夺过托盘上的碗,毫不迟疑地一饮而尽,“哐——”的放下碗:“行了吧!快去准备!”

撇撇嘴,老鸨想着还是照她说的做吧,找来一个小丫鬟给她送来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又端来了姜茶,连忙抽身——那姑娘喝完药的表情真的好吓人!

苏妍一手端着托盘,一手猛地掼上了门:该死的苏狐狸!绝对是故意的!居然在药里动手脚!卑鄙!

抿了一口姜茶,压下嘴里弥漫的苦味,苏妍叹了一口气:顾倾城整她也就算了,偏偏溪溪也不让人省心,真是……至于究竟是抱怨骆怀溪不知分寸还是没能顺利揩、油,那就不得而知了。

扶起骆怀溪,喂她喝下了微烫的姜茶,见她面色恢复了一些,才松了口气。

“溪溪,是第一次么?”褪、下骆怀溪的外裤,见她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苏妍无奈的问道。

“什么?”骆怀溪明显想歪了,眼神一暗。

“笨溪溪,我是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月事……”知道怀溪误会了,见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苏妍忙解释道。只是毕竟对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还是有些羞涩,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是十二岁吧!当时可是吓坏了……苏妍有些怀念的一笑。

“嗯……”原来是例假啊!以前上生、理课倒是有听卫生老师讲过,只不过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这里好像也没有妈妈常用的护、舒宝……怎么办呢?

腹部隐隐的疼,头也昏昏沉沉的,骆怀溪只能任由苏妍褪、下自己的衣服,为她擦、拭着。虽然尴尬至极,骆怀溪却无力改变,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上双眼。

不得不承认,喝了姜茶之后,身子暖暖的,不似刚才痛得那么剧、烈了。

妍妍的动作也很轻柔,不会让她觉得难受,只是心理上有些不自在罢了。

作为一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苏妍从来都没有服侍过别人。然而为骆怀溪擦、身却让她一点都没有反感。

毛巾沾了热水,抚过怀溪细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来到小巧而娇美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辗转良久,在她忍不住抬臂遮挡时才顺势而下滑到了纤丽的腰侧。

似乎受不住痒,骆怀溪扭了扭身子,却不防曲起了膝,虽便于苏妍继续擦拭,却也将那一处瑰丽的景致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

后知后觉地想要并、膝,却被轻轻按住了。

怀溪惊慌的眼对上了苏妍带笑的眸子,感觉到对方眼里的安抚之意,她犹豫着放弃了挣扎。

轻柔而耐心的擦拭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终于来到了羞人的一处,骆怀溪死死忍住嘴边的呻、吟,眼中却浮起一层雾气,那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曾相识。

注意到怀溪的神情,苏妍怜惜地捧起她的脸,缓缓印上了自己的唇。

仅仅是简单的相贴,并未深入,唇瓣可以感觉到对方的馨香柔软。

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温柔而纯洁,不带一丝侵略,却让怀溪体会到苏妍满满的疼惜,她感动地挑起唇,不再胡思乱想,乖乖地享受苏妍细致的服、务。

清洁完毕,苏妍将怀溪环在身前,双手贴在她腹部,输送内力,缓解她的痛楚。

身心俱暖的怀溪甜甜地坠入梦乡,苏妍轻嗅着她的发香,闭目养神。

而另一边,处理完公务的顾倾城正幸灾乐祸的向着厢房走来……

☆、25纵情

蓝府,会客厅。

“呵呵,李贤侄,令尊身体可还硬朗?”厅中主位上端坐一面白无须的中年人,正是天下第一富商,蓝府的主人,蓝远瞻。

而坐在他下首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则是漠北铁砂堡的少堡主,李安卓。

早些年,蓝远瞻走南闯北做生意时,机缘巧合之下,与铁砂堡的堡主结为莫逆,虽然相隔甚远,两人倒也没有断了书信联系,但是上门拜访,却是头一遭。

“有劳世伯挂心了,家父身体安康。”李安卓微笑着回答。

“嗯,那就好啊!呵呵。”蓝远瞻知道他这次拜访必然还有其他目的,只是毕竟是自己理亏,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提起,“对了,想必令尊也对你说过老夫所致书函的事了……”似是有些难以启齿,蓝远瞻顿了半饷才接着道,“不知令尊的意思?”

李安卓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谦逊地拱手:“世伯无需自责,只怪贼人狡猾,盗走了火焰赤蟾,世伯一介儒商,又不会武功,如何能敌?倒是家父感叹,若是早派人来接应,也不至让宝物失窃。”

听得他的话,蓝远瞻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忙问道:“那银子……”铁砂堡为了那火焰赤蟾,付了整整一万两白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