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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199)+番外

举止倒也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清宴真死了?穆岫瞥了眼宁云卿,鞭鞘一拉,娇弱少女站不稳,打着踉跄跌倒了她的脚下,穆岫捏着她的脸,将她转到大晏士兵的面前,问:“这是我方才追逐清宴公主时遇到的女子,你们可识得?”

大晏国士兵看了眼,又转过头,伏在尸体旁哭丧,穆岫蹙了眉头,又道:“两军交战无关这些无辜的百姓,你们若是识得她家人,我也好将她送回去与家人团聚。”

大晏国兵只哭,没有人再回头看她。穆岫在几人面上逡巡一番,命人将大晏国的俘虏带下,又将屋内人尽数挥退,亲自走到女尸面前,掀开她的肩膀衣物看了看,那上面没有伤痕。

她清晰记得几天前,清宴公主被她刺伤了肩膀,这么说这位可怜的女子不是她?穆岫突然有些欢喜,她轻柔地帮对方穿好衣物,招呼下属进来,让他们安葬好女尸,随后走了出去。

如果这位可怜的女子不是清宴,那真正的清宴在哪?穆岫想到了自己带回来的女子,倏然弯了唇角,若真是她,她还真是抹得开脸。

宁云卿被穆岫安置在了自己曾经住的厢房里,房间布置一如既往,没甚么昂贵的东西,唯一值钱的也就是架上的盔甲。她手上的束缚没撤,要触碰也只能伸出双手,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铁具,宁云卿眉梢微蹙:这具盔甲忘了扔了,她不会发觉吧?

正思量着,门扉传来吱呀一声,一个女人走了进来,觑着她问:“喜欢这盔甲?”

宁云卿撤回手,对着她低头站好,轻唤,“将军。”

穆岫走近,看了眼盔甲,又看了看宁云卿,捉摸着道:“你们大晏国女子的身形似是相近,本将军瞧着这盔甲穿在你身上倒也合身。”

宁云卿低着头不语,这时候急于撇开关系才最可疑。穆岫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用力捏了捏,笑道:“别害怕,本将军说笑的。”

肩膀吃痛,宁云卿在心里骂娘,面上倒是丝毫不显,只低着头怯怯懦懦地站着。穆岫撤开了手,随意坐在了榻上,榻并不柔软,硬邦邦的,她不由动容:他们北夏的公主养尊处优,大晏国的公主却要身赴战场,枕的床和士兵一样,舒适度还不如她的。

穆岫招了招手,“过来。”

宁云卿低着头扭捏地走了过去,临着床榻站好,见穆岫亲手帮她解了束缚,有些讶异,不过更为讶异的,却是穆岫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去衣。”

宁云卿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女将军,她清楚女将军的用意,还是不放心,想亲自看看她肩上有没有伤。她的肩上当然有伤,即便当时她动了心思把纱布撤了,那上面也依然有枪刺过的痕迹。

穆岫目不转睛地看她,面上没有表情,重复了一句,“去衣。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宁云卿露出受惊小鹿的表情,颤身后退着,一边后退一边用哭腔恳求,“将军。”

穆岫淡着脸,没有说话。宁云卿抽噎两声,觉得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咬了咬牙,摸出藏好的匕首,闭着眼睛一把捅向自己肩头。穆岫眉微蹙,倏地站起身走了过去,宁云卿抬着沾着泪水的睫毛,用柔弱女子独有的坚毅目光瞧她,“将军,小女子身份低微,却也懂得士可杀不可辱,您若要再逼迫,小女子只有一死了!”

穆岫阴沉着脸,一把打下宁云卿手里的匕首,钳住她的双手,扯下肩头衣物,鲜血显现,新伤盖住旧伤,难以分辨,穆岫倏然冷哂一声,掐着宁云卿的脸,温柔地问:“做什么想不开?”

宁云卿知晓这位女将军已然发觉出问题,不过她颇有原则,没有绝对证据不会滥杀无辜,倒是个好将军。她抽噎着,一边躲闪着女将军的灼灼目光,一边小声回道:“我……我……”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穆岫笑着看她,宁云卿觉得自己要是柔弱少女现在应该是一身鸡皮疙瘩,她面上一片惊惶,嗫嚅着回:“将,将军……”

“放心,我会把你带在身边好好保护的。”穆岫温柔一笑,松开了手,对着门外吩咐,“去将军医喊来。”

作者有话要说:宁云卿:我感觉将军有点鬼畜。

穆岫:我感觉公主真放得开。

QAQ早就码好的稿子居然抽丢了,俺带着悲痛的心情又重新码了一遍~_(:з」∠)_ 本来是个粗长来着,因为时间关系,只好先更这么多啦~下周希望可以来个粗长~那么俺去准备看开幕式啦~~\(≧▽≦)/~

ps.感谢以下几位亲的地雷,爱你们~(づ ̄3 ̄)づ~

莫方抱緊我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8-23 23:58:48

度日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8-24 03: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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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公主将军篇

这件事之后,宁云卿的肩膀重新缠了纱布, 她因祸得福, 赢了一次沐浴机会, 也换了一件新衣服, 只可惜这新衣服带了侮辱性, 不是说它身上刻了什么诋毁人的言语,而是这件衣服是敌国的军服, 宁云卿的身份也从一个不知名的无辜少女,变成了北夏穆岫将军的贴身侍女竹月。

穆岫认定竹月就是清宴公主, 存了心想看她露出马脚, 每个决定都在测试宁云卿的底线。她命令宁云卿和她同吃同住,当然待遇不同, 吃饭的时候她坐着,宁云卿站着,她吃热乎乎的饭, 宁云卿帮她布菜,然后吃残羹。睡觉她睡铺了一层褥子的硬床板, 宁云卿睡床踏板。

每天和穆岫相处, 宁云卿都有种想不顾积分,杀了她跑路的冲动。好在理智站在高处, 牵制了她的举动,她知道自己的这次任务不属于常规,主神也并不希望自己能轻松过关,难度逐次增大, 到了后面只怕穆岫就是她爱人的情况也会发生。

宁云卿决定还是忍耐观察再做决定,她观察着穆岫,穆岫也审视着她,几天下来,那个穿着残衣的少女始终逆来顺受,无论她多过分,对方都没有动怒,反而对自己诚惶诚恐。这样的举动令她都有些动摇,便就算是可以和普通小卒同吃同住,一个国家的公主可以忍受这些?莫非这位敌国公主从没有过婢女,事必躬亲,因此才可以将伺候人的事做得这么自然?

未免太凄惨了吧?穆岫看向宁云卿的目光里夹了丝怜悯,她看宁云卿正在为她铺床,铺好后对她娇柔一笑,准备为她更衣。穆岫平伸着手,任她帮自己解下盔甲,悠悠坐在榻上,双脚自然地踩着踏板——也就是宁云卿的床。她偷瞧宁云卿的脸上,那张脸微微垂着,不见一丝恼怒。平淡的穆岫都不想欺负她了。

她要真是公主,该是个多可怜的小公主啊。穆岫轻声叹息,对着床铺拍了拍,“竹月,坐。”

宁云卿诚惶诚恐,连连摇头,口述,“不敢。”穆岫叹了口气,干脆起身钳住她手腕将她硬拖到了床上,见宁云卿还想站起,直接压住她肩膀,命令,“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