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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接盘好久了(8)

叶心忙找出药喂小豆儿吃了,哪知平时管用的药跟失效了一样,小豆儿体温一直没下去,后来难受的不停哭喊,叶心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她不等了,从傅明书房抽屉里拿出卡装在包里抱着小豆儿往医院里赶。

……

听说叶心不来,元清意兴阑珊,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张德兴说下次再约,他也没直接回家,正好有一个一直想跟他拉关系的人又来了,元清无聊之下,就同意了。

对方自然喜出望外,上的都是特意打听好的元清的爱好,小姐个个会唱黄梅戏,元清不招手,绝不主动上前,只拿眼暗送秋波。

元清暗里打了几次精神,还是没提起劲,他觉得自己给名片的行为太傻,当时就应该要她的手机号,可她的号他有啊,但打过去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元清心思不在场上,作陪的不管说什么他都笑笑,酒也是象征性地抿一下。他这样更让好不容易把他请来的紫东集团的女老总林静捉摸不透,暗想这元清真跟传闻里一样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林静着急地朝包房门口看了一眼,正巧林芸陪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了进来,林静看见傅明来了,长舒了口气,举杯对元清道:“元总,我早听说您在秦□□头,秦城那帮人就买您的账,他们都得仰仗您照顾。您呀,对秦城的兄弟们也最实在。我今个儿就给您介绍一个我的秦城的干将,您可别把他给我抢走喽~”

元清哪听不出来她的潜台词,不过林静这女人说话温温柔柔的,看着根本不像集团老总,跟大家闺秀似的。元清来了兴趣,乐意给林静一个展示的机会,便顺着林静的视线看去。

“林总,元总……”傅明进来时还是西装革履,转眼脱掉了西装外套,解开了一颗衬衣纽扣,透出一股轻松惬意的气息,自在洒脱地走过来跟元清打招呼。

“元总,您还记得秦城城建局局长郭局长吗?傅明刚从郭局长那儿回来,还给你捎来了一份儿郭局长特意给您准备的礼物……”林静姿态优雅地晃着手里的酒杯微笑着道。

好不容易请到了元清,眼见元清不耐,杀手锏她就没必要藏着了。她得到的消息是元清年少时极为贫困潦倒,连学都上不了,是靠着郭建东的资助才上了大学,他视郭建东为再生父母,对郭建东言听计从,每年至少两次回秦城探望。也因为这个原因,元清连带的对秦城人都很不错,所以林静这次才派傅明去办这件事,傅明老家就是秦城的。

元清眸子里果然有光芒闪过,他头微偏着,看着似在回想,其实却在暗中打量跟傅明一起进来,顺手就接了傅明脱下的外套的林芸。

林芸是林静的妹妹,比林静年轻一些,二十出头。傅明说话,她跟别人一样认真听着,但元清觉得她看傅明跟别人不一样——他元清阅人无数,男人女人那点勾当再看不出来白瞎一双招子了。

元清不动声色地评估完毕,傅明已经伸出了手停在半空,等着跟元清握手。但元清并没有伸出手,而是望着傅明,用那种上位者惯常使用的神态和语调询问:“傅明?你是叫傅明吗?”

作者有话要说:废材我今天搞了一天封面和文案,最近家里领养了一只狗子,我想我可能是中了狗子的毒,详见封面。

第5章 我幸福

傅明顿觉尴尬,这几年多是他用这样的姿态对待别人,今天却被当众摆了一道,但他不能跟元清翻脸,连得罪也不行。傅明微微一笑,自如地把手收了回去,浓眉大眼里满是诚恳:“是,元总,我叫傅明,高中也在秦城一中念的,跟师哥一个学校。”

听着还很老实。越是貌似老实的人,干出来的事越是让人感觉可恶。元清想到自己千求万求求而不得的人被此人当做抹布一般使用,恶心的便不想再看傅明一眼,但他惯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故而面上波澜不惊,只恰到好处的露出一缕暗藏讥讽的笑,呵呵道:“师哥?师哥可不敢当。”

傅明一怔,他是第一次见元清,但早就见过元清的照片。元清看起来比他老一点,五官不是他这种看着成熟稳重讨喜的的风格,鼻梁很高,嘴唇又有点薄,看着有点刻薄。但见面还是大出傅明的意料,他这才知道平面的纸张根本无法凸显此人的凌厉与傲慢。

“哈哈,傅明你这可是马前失蹄,想叫元总师哥的人不知有多少。”林静适时给傅明解围。

“是是是,我这不是想着元总关键时刻能帮我一把嘛。”傅明从善如流,把自贬运用的水到渠成。

“林总,你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想想秦城一中有多少学生?要是每个上学比我早的人叫我师弟,每个比我晚的人叫我师哥……我这光招待费就得多大一笔?”元清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解释起来。

“元总您可真会说笑,就是全天下的人来找您吃饭,您也招待得起啊。”林静巧笑生兮。

“不过,看在美女老总的面子上,我怎么也得认下这个师弟。”

元清的话让林静和傅明喜出望外,不料元清笑嘻嘻一勾手,元清秘书太知道他什么意思了,立即抄起桌子上的一瓶威士忌送到元清面前。

“傅师弟,你喝了这酒,咱们就是同门师兄弟了。”元清亲自倒出三大杯,用的是林静装红酒的那种高脚酒杯,每一杯都给倒满了,一瓶酒,倒出三大杯还剩个底儿。

傅明暗里蹙眉,不知元清什么意思。但见元清和林静都望着他,傅明举杯:“好,师哥,我今天陪你一醉方休。”

元清当众说的话总不至于不算话,只要能扒上元清,喝一瓶威士忌算什么,怎么都是合算的。

不想,傅明刚放下最后一只酒杯,元清又笑吟吟地给他斟了一杯红酒。

林静眼里有担忧了,傅明的酒量她清楚,可酒量再好也没这样喝的。

这时,元清却端起自己的酒杯跟傅明轻轻碰了一下:“城南纺织厂那块地……”

“师哥,我先干为敬。”傅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师弟,哪有这样喝红酒的,红酒要慢品。”元清笑道,放下酒杯对秘书道:“我去趟洗手间,你替我好好招待林总和我的新师弟,这顿算我的,一定要让他们尽兴。”

元清秘书听他这话,知道他要尿遁,暗里叫苦,却笑着端起酒杯敬林静和傅明。

元清出了包房,沿着水榭而行,没多长时间便出了会馆,小周已经开车等在门口。车驶到文华路,元清跟上次如出一辙,把小周丢在路边,自己开了车拐了弯,车到中阳大道,接连路过几所高校,元清唇角才露出一丝苦笑。他这早过了而立之年的老男人竟跟个愣头青一样二,想方设法地灌醉傅明,灌醉了他又怎样?就为了今晚上让他见不着她,让她见不着他?她独守空房他能干什么?她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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