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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339)+番外

二娘眨了眨眼,褚寒跟裴婉是一天生日?

“可不是吗!刚才我先想起来褚寒是明个儿过生,一问婉儿,她说她也是。你回来,把那个不成器的也叫回来,咱们多长时间没在一起吃过饭了?”

说的跟真的似的,昨天还在一起吃饭。不过老太君既然开口了,二娘是要给老太君这个面子的,就答应了。

这天临走时,褚寒非要松松二娘,到了门口,侍卫已经把二娘的马牵过来了,褚寒还在犹豫。

“说吧。”二娘摸着马鬃问他。

“那个……三哥心里只有三嫂,没有旁人。”褚寒盯着脚尖道。

二娘噗嗤一声笑了:“你三哥让你来的?”

褚直手指捉着自己的发尾:“不是。是我自己。三嫂,你见四哥了吗?”最后一句褚寒问的很轻,像是随意而问。

二娘想了想,手拍在他肩上:“没有,我们和他失去联系了。当时你四哥和老太太还有你娘、九娘路过公鸡岭,我去救的时候,人散了,他自己跑了。”二娘说的是一部分事实,小孩子的,还是不要知道那么残酷的事儿。

“那我回去了,三嫂,你慢点。”褚寒望着她笑了笑,眼里有一点点失落。

毕竟是亲生的兄弟……二娘心想。

过生是老太君提的,就不需要二娘张罗。正好次日不需要操练,她就没去兵营,去城内首饰铺子里选了两对金钗、一只白玉雕成的玉兔,金钗是给裴婉的,玉兔是给褚寒的,褚寒那皮性子竟是属兔的。这些东西不值钱,聊表心意。

二娘准备妥当就去了平阳府,正赶上明柔送贺礼,看见她进来,明柔的手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二娘装作没看见,径直坐下,一面把准备的礼物送给裴婉和褚寒。

裴婉和褚寒连声道谢。

大家随意说了会儿话,都是褚寒、裴婉围着二娘问东问西。

明柔缩在一角,手搁在肚子上发呆。

不知为何,临近正午还不见褚直回来。

老太太到了换药的时间了,被春燕扶去东厢换药。明柔大约出去瞧褚直到了没有,褚寒不知跑哪去了,屋里头就剩二娘和裴婉两个。

裴婉拎起茶壶给二娘续茶,不料倒出了几滴后就没有了。

“三嫂,您先坐着,我去拎壶茶。”现在下人少,裴婉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

二娘点了点头。

一会儿裴婉就回来了,倒掉二娘茶杯里的剩茶,新倒了一杯。

二娘前头吃了些裴婉特意做的椒盐饼,正有些口渴,慢慢将那一盏茶给吃了。

裴婉说还要去厨房看一下就离开了。

四周静悄悄的,二娘坐在椅子上不觉有些困顿,打了个哈欠后,眼皮就合上了。她刚看见褚直骑着高头大马笑的跟个傻子似的走过来,就感觉鼻尖一凉,登时睁开双目,几乎是凭借本能向后一仰,同时抬脚一蹬,才让那剑尖从自己喉咙前一毫米处滑过。

二娘扑倒在地,那剑又刺过来,她想反击,这才发现方才那两下子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量,她现在手如千金重,全身软绵绵的,像是中了麻药一般。

二娘用尽全力才躲在椅子后面,那蒙面人似乎没预料到她还能动,诧异之下又是一剑刺向二娘咽喉。

天要亡我!二娘心想,却是不肯放弃,用尽力气把椅子推了出去。

“砰”的一声,碎的却不是椅子,而是摆在堂前的那只巨大的花瓶。花瓶从黑衣人头顶裂成碎片,那黑衣人摇了摇,顶着一头血机械地转了过去。

褚直一脚踢开他,拉住二娘:“走——”

他这一拉,顿觉异常,二娘身子从来没这么沉过,再看她不停地闭眼,褚直眼一瞪,弯腰抱起了她向外跑去。

方才他进来时还只见这一个刺客,这时忽然多出七八个黑衣人将两人围住,褚直无奈,只好将二娘放下半抱在怀里,另外一手持剑与黑衣人相搏。

他两辈子,剑对他来说就是个摆设,也就是这一年多缠着二娘学了几招,这时候不知什么原因,竟也撑下了几个人的几次进攻,只是虎口震开,鲜血顺着虎口滴下。

裴婉听到动静,跑到门口看见这一幕,吓的失声尖叫。黑衣人们的动作没有因为听到尖叫有所延缓。褚直把二娘护在怀里,用身躯去挡那刺来的剑尖。

裴婉的尖叫把明柔和老太君、褚寒都引来了。平阳府的护卫也发现了刺客,正在往这边快速赶来。

褚直又挡开一剑,左、中、右三路却同时有剑刺来。他剑法稀疏平常,力气更是不济,能撑到现在已情急之下逼迫出了最大的潜力。此时听见剑风逼来,心道“完了”,用力将二娘抱在怀里。

第164章 平阳日常

褚直耳边“嗤”的一声,是冷硬剑尖刺入皮肉的声音。但他身上却未觉得疼痛,定睛一看,是明柔挡在他前面,黑衣人持剑刺中了明柔右肩。

褚直吃了一惊,尚未做出反应,又是一声尖叫,裴婉袖子割破了一只,血染红了大半个袖子,她陷入惊吓一般挥舞着手上的金钗,在黑衣人的夹攻下,脚下却是一滑,失去了平衡,一个不稳朝明柔栽去,无意中,手上的金钗扎向了明柔的肚子。

平阳府的侍卫赶来,这几个黑衣人见势不妙想逃,七个被直接斩成肉泥,还剩两个本来是要留活口的,不想见势不妙齐齐拔剑自刎了。

明柔衣裙被血染红,裴婉处于惊吓之中,老太君令人即刻去请大夫。

褚直寒着脸大叫“查,快去给我查!”拒绝大夫给他检查伤处,让大夫先看二娘。知道二娘是中了药性奇强的“软骨散”,虽然能让人手脚瘫软,却不致命,用冷水沐浴或者擦洗身子便可将其渐渐唤醒后,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天气算凉了,褚直考虑一下,立即命人送来一盆加了冰的冷水,将房门窗子关紧,打发所有人出去,亲自解了顾二娘衣衫。

褚直本来是要为其用冷水擦身,但解开外衣后,甫一看到她丰满挺立的上身曲线,觉得几个月没见好像更大了,不觉下腹一热。数月来,两人都没有亲近过。

褚直定了定神,解下自己的汗巾,极快地用冷水浸湿,略微拧干后在她身上擦拭起来。

二娘睫毛微微在动,她手脚瘫软,却还有些意识,知道褚直在想办法让她醒过来。擦到第三遍,二娘手上已经有些力气了,湿冷的汗巾擦在身上,除了唤醒了知觉,还有一些不算陌生的感觉。这样不妥,她抬手:“我来。”

褚直见她手晃晃悠悠的要自己擦,眸子里冷热交替,却将汗巾递给了她。

二娘伸手去接,刚摸到汗巾,觉得十分沉重,汗巾就向下坠去。

褚直眼疾手快地接住,若无其事道:“你看,你还不行,你这脏了,我帮你擦擦……”他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和她对视了两眼后,半跪在床前,俯身含住她的嘴儿。

快半年没碰过她了,既然能动,应该无事了,他要错过这个机会岂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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