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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218)+番外

“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二娘“温柔”地对褚渊说。

被她“温柔”的注视着,褚渊黑着脸一步步地走到了浴池旁边,准备顺着台阶走下去,猛然发现自己还穿着靴子,于是背对着三人弯腰把靴子脱了。

这两人关系果真不一般,哪个侍卫会对主子这么说话!

二娘视若无睹那两人的眼神,先从袖子里把匕首拿出来搁在石桌上,再从腰间把银鞭解了下来,又把袖子里的暗器倒出来,接着脱下靴子从鞋底抠出六枚铁钉。然后一一除掉夹衣,外裤,只着白色里衣,双手摊开示意没了。

她只剩薄薄的一层单衣,从外面看不到任何兵器的形状。那胖子觉得已经搜出来那么多了,总不至于裤裆里还有,点头示意可以了。

不料豆眼鼠须道:“里面呢?”

褚渊一直背对着他们的,此时架不住好奇转了过来,他想看看顾二娘用什么法子蒙混过去?!

转身的瞬间,他看见顾二娘向上掀了一下中衣,她动作虽快,却有足够的时间让人看见她一块块腹肌!

顾二娘放下的动作更快,同时还有她暴怒的声音。

“混账东西,不就是想看老子么?你家主子知道你对国公这么不敬吗?来,你来摸摸爷还藏着什么?”

被顾二娘抓着手往下摸去,豆眼鼠须真成了一只吱吱乱叫的老鼠,幸得同伴助力才挣脱出来。

“两位好好洗,一会儿我家大人回来了就会来见两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胖子也吓住了,他对男人可不感兴趣,要是被男人给强行那啥了……想想就够了。他一面扶着豆眼鼠须出去,一面示意侍女们把武器都拿走。

二娘不等他俩出去就“噗通”一声跳到水里了。这一声彻底打消了那两人最后一点怀疑。方才看到了那侍卫的腹肌,明显上半身没有藏什么,又摸了大腿,也没有什么,真还有武器,不怕扎着蛋啊?

侍女们送上两套锦衣后,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褚渊蹲在浴池里如同沉默的羔羊一样看着顾二娘。

“听话,我就不会碰你。”二娘斜了他一眼,褚渊身上也算有料吧,不过再有料,看起来也没有自家波斯猫顺眼。

她不喜欢那种阴沉沉的气息,好像无时不刻都在谋算着什么。其实褚直也有心机,不过他的小心眼一眼就能看透,或者说,太蠢了?所以可爱?

想到波斯猫,她的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才褚渊眼里,就好像她在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什么男女大防,什么贞洁,对顾二娘统统不管用!

“你这个……”“女人”两个字被顾二娘一个凌厉的眼神打断,褚渊惊觉自己被逼得险些失控,忘了处境了。

从来没有人能这么逼他!褚直也没有!

“你也这么对他?”褚渊换了个说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期望。褚直要是知道她是这样的,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他刚带着得意说完,就见顾二娘走了过来,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按在了水里。

“当然不是像对你这样。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我就让你天天喝洗澡水。”二娘道,听见外头有动静换了语气:“乖,别闹,嗯……我喜欢你这样,用力……”

褚渊浮在水里毛骨悚然。

二娘松开他,上去穿衣裳。

褚渊不知道她怎么穿的,反正他上去的时候,看见顾二娘湿了的里衣扔在地上。

顾二娘根本不是女人,她连人都不是。

第107章 被困

襄王给他们准备的衣物相当华丽,宝蓝色锦缎直裰穿在身上,系上犀角带,头发用白玉冠端端正正地束着,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顾二娘都是一个光明磊落、忠心耿耿的侠士。

但褚渊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不但这张脸是假的,她还可以背地里弄死你,表面上却能只手遮天、密不透风。这个人心狠手辣的令他欣赏!

二娘看着是端端正正地坐着,其实思绪早就飞到了褚直身上。不过常年养成的习惯让别人看不出她心不在焉罢了。褚渊一动,她的思绪就立即飞了回来。

老实说,褚渊这个年龄能有这份沉着也算难得了,毕竟刚才他既没有昏死过去,也没有尿出来。

墨绿刻丝鹤氅穿上身,褚渊好像找着了些依靠,他虽然有些欣赏顾二娘的狠毒,本能上还是畏惧。什么谈笑自如、从容不迫那得是完全掌握局势,真正的面临生死,有几个人不怕?

“我要救九娘,你救他,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又何必给我下药?”褚渊吸了口气,装作要坐在她身边的样子趁机低声道。

这间屋子外面有人,二娘是知道的。

褚渊费了很大力气才靠着她坐下,两人既然是“那种关系”,这种“亲密的举动”自然提供了密语的机会。

“你是蚂蚱,我不是。”二娘微微侧头,嘴唇贴着褚渊的耳朵说,“我现在愿意跟你合作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你要清楚是你给他带来的杀身之祸,不管怎样你都罪不可赦。如果你好好配合,我或许会帮你一把。如果你不合作,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全家,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是他抓了褚直吗?好强词夺理的人!褚渊眼眸深处升起一团火花,但对面的眼眸却犹如万年寒冰,森森的冷意铺天盖地剿灭了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发抗。

忽然间他看见冰面上光芒一闪,灼热的气息忽然逼近,褚渊还未反应过来,顾二娘的嘴逼近了他的嘴。

她想干什么?!褚渊的脑子一片空白,在脑子转不过来的时候,身体直接做了最本能的反应,耳中嗡嗡乱响什么都听不到,却能听到心脏如战鼓一般。

可下一刻他就被推了出去,顾二娘站了起来:“带路。”

褚渊这时才看到那两个人不知何时进来了。

原来方才是来人了……

年轻的镇国公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片红晕,那两人已经不甚惊奇了,只是略带怜惜地扫过褚渊,抬手道:“请。”

此时,一座空旷的大殿上,当中设着一张宝座,两旁排列十八张座椅,地上铺着名贵的波斯地毯,十几只小臂粗细的红烛把整座大殿照的犹如白昼。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大殿中央的一个铁笼子引人瞩目。

这个铁笼子长、宽、高都接近两米,为精钢打造,一侧有一小门,看起来颇像关押猛兽的笼子,此时里面却关了一个人。即使头上凝固着血痂,嘴角肿得走形了,仍能看出此人生得罕见的漂亮。

“如玉公子啊如玉公子,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下跪求饶?”

一个身穿锦衣、脸上却戴着一个鬼脸青铜面具的男人站在笼子旁边,语气就像逗弄着宠物。

笼中的人没有回话,也没有看这个人,只是腰背挺得更加笔直。

若是仔细看,能看出此人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衫下是一条条的伤口,有些还正在往外面冒着血珠子。显然此人刚刚经受了一番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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