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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103)+番外

他不觉借着身子晃动蹭了几下,初开始二娘还没察觉到,等后来他一下蹭过力了,二娘背一下僵了起来。

她素来身强不畏冷,为了追捕这些人只穿了薄衫,褚直这么一蹭,几乎是直接擦到了敏感之处,当即伸手在褚直腰上狠狠捏了一下。

褚直楞是忍住了,只低低嘟囔:“冷。”

声音又软又无力,这孙子也算摸到了她的弱点。二娘摸他手,的确一片冰凉,褚直身上的衣裳也不御寒。

“咱们得赶快回去,你给我忍着点儿,别动了。”二娘警告他,却贴近了他的脊背,依旧和之前一样加快了速度向城里赶去。

褚直唇角不觉翘起,屁股被颠的再疼也不敢往后蹭了,肚子却咕噜了一声。

二娘耳聪目明的,立即听到了:“你早上吃饭没?”

他为了跟上她,哪吃什么东西了?

二娘叹了口气,这荒郊野岭的到哪给褚直找吃的,手臂无意间却碰到一物,当即喜道:“有吃的了。”

褚直立即道:“什么吃的?在哪?”

二娘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探到他怀里,正当褚直身子绷紧之时,摸出一个苹果:“你的胸掉了,吃吧。”

褚直:……

这是为了装的像被二娘塞进去的两个苹果。

两人一人一个苹果,在马上啃了不提。进城后,二娘没有直接回国公府,而是找了家客栈,让褚直先泡了个热水澡,她则趁这个时间去了趟当铺,把褚直原来的衣物换回来,又买了些热粥提上去。

一切收拾妥当,褚直看起来不那么累了,两人才一起回了镇国公府。

会春堂的丫鬟都在屋子外面等着,见早上还谁也不理谁的两个人并肩进来,三爷脸上还挂着藏不住的笑意大感惊奇。

不过谁也不敢问为什么。

琉璃和樱雪也在门前候着,眼巴巴地瞅着褚直从跟前过去,看都没看她们一眼。

二娘没看到敛秋,叫春燕过来一问,敛秋到现在还没回来。

春燕正在奇怪,敛秋不是早上跟她一起走的吗?

二娘叫春燕带人去国公府门口四处找找,果然没多久春燕就带着人回来了,原来敛秋害怕褚直出事不敢先回来,一直在外面徘徊。

回来看见褚直好好的,也不是那贵妇模样,差点哭了。

“今天做的好,这十两银子赏你。”褚直大方地抛出一锭银子。

春燕等忙打趣道:“敛秋,你今天做了什么好事儿啊,我们都没得过三爷这么赏呢。”

敛秋正待开口,褚直猛地咳嗽了一声,把她吓的打了个哆嗦:“没,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往后三爷推人的时候千万别躲。”

她的屁股呦!

一晃几天过去,褚直自然是早就搬回了卧房,但很不幸的是,第二天他就有了发烧感冒的迹象。

且全身上下都跟被拆了一遍疼的要死。

褚直不免叹气,二娘则又好笑又好气。

只要床帐一放,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的小算盘就没停止过,可往往胳膊还没碰到她,自己就疼的叫起来了。

褚直这个身体,换季或者天冷的时候生病是常事儿,所以老太君过来看了一趟后,也没有提二娘那天回来的很晚,并是和褚直一起回来的事儿。

孙子脸皮薄,老太太知道的;重要的是,老太太对二娘是满意的不得了了。

老太太觉得自己要是年轻个几十年,自己要是个男的,必须要跟孙子竞争一回才行。

幸好二娘不知道老太太这可怕的想法。

光是敛秋和春燕时不时露出来的那种眼光她就有些吃不消了——当然,从她脸上是看不出什么的。

几副汤药下去,褚直快闷出草来了。说也奇怪,他以前天天床上躺着,也没觉得闷,现在只要一天不出去,他就跟身上长了刺一样。

这当然都是二娘的原因!

他被这乡下丫头带野了!

二娘刚收到他哥的信,进屋就看见褚直侧躺在床上在看琉璃跳舞。

看见二娘进来,琉璃快哭了,她已经在这转了一个时辰的圈了,三爷还要看她转圈。

二娘也是无奈,褚直是个病人,又不能出去吹冷风,他就这么一点心愿,她只能满足他了。

见琉璃实在是站都站不稳了,二娘挥了挥手:“下去吧,别走太远,下午爷还想看你再接着跳。”

琉璃哆嗦都哆嗦不起来,从三爷病了之后,只要有空,就叫她进去跳舞,说是跳舞,三爷就喜欢一个动作,原地连着转十二个圈,要一直这么转,不带停的。

“我说行了啊,你这病好得差不多了。”二娘瞪他一眼,这孙子压根就不知道错根本不在丫鬟,她更想看的是他原地转圈。

褚直用书挡着脸“嗯”了一声,忽然丢掉书,凑过来:“大哥来信了?写的什么?”

这换脸速度也就褚直能做到。

可人前他也不是这样的啊。

“我哥说他的冤案得以平反,圣人下令退还那一万两银子;但栊云庵的尼姑严刑拷打只审出来那四个人叫‘塞北四杰’,本身就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因为寿礼已经追回来了,所以这两件案子就到此为止。我哥连升三级,现在已经是神卫军龙虎司的正军使了。”

“那一万两我哥直接给程喻送去了,另外他还送来了两百两银子。”这两百两银子是官家的赏赐,实际上已经不少了,因为一层层分下来,她又是个“飘然远去”的人,能给就算不错了。

褚直很高兴,提出要看看两百两银子。

待银子送来,他挥退丫鬟,拿着银子一个个看了一遍,最后跟他的私房钱放在一起了。

此举刷新了二娘对他的认识,不过想到这厮可能是这辈子头次赚到钱,也就随他去了。

“咱们出去走走?”褚直藏完银子又提议道。

此时天近黄昏,但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二娘想他在床上躺了一天了,遂叫春燕取出鹤氅。

褚直头上戴着束发白玉冠,身穿青织金蟒绒衣,系着攒珠银带,长眉入鬓,单看容貌清贵逼人。

未走两步便靠近二娘,悄悄挽了她手,对后面丫鬟道:“你们回去吧,我和少奶奶转转就可以了。”

敛秋等顿时觉得被无情地踢开了。

不过有二娘在,三爷到哪都不会有事的。

两人沿着小径缓慢而行。

其实两人成亲这么长时间,二娘少有机会逛国公府,也就是把出府的几条路给弄明白了。一面听着褚直介绍趁机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包括花月楼伙计身上的玉牌。得知花月楼的伙计分为两种,一种是褚家的家奴,一种是外面请的。但无论哪种进花月楼都得有玉牌时,二娘摸出那枚玉牌给褚直看了看。

“这是给外面的人用的,你怎么会有?”

“我捡的。”二娘见他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随口道。

褚直仔细看了看,指着上面道:“王五,乙亥年六月至七月。这个人是短工,估计是厨房的帮佣,这玉牌已经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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