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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女神(77)

果不其然一出门就听见直升机的轰鸣。

被雾茫茫私下叫做“ls”的小岛,在夜色里用温暖的橙色灯光显出了它的新名字,“lw”。

一看就是路随和雾茫茫姓氏的首写字母的组合。

雾茫茫那矫情的小心眼儿总算开心了一点儿,嘴角上翘地询问路随,“我能不能拍张照?”

“嗯。”

雾茫茫果断掏出手机按下快门上传朋友圈,微博就算了。

懂的人自然能知道“ls”变“lw”的涵义。

雾茫茫收好手机对路随道:“其实这个小岛还可以改个名字,叫s/m也挺好听的。”

路随的随和雾茫茫的茫的组合。

路随亲了亲雾茫茫的脸颊,“要名副其实才好改名字。”

飞机降落,别墅比雾茫茫上次来时有了比较大的变化,毕竟字母的变化导致格局也变了。

工程肯定不可能短时间完工,雾茫茫估摸着自己还在意大利那会儿,估计路随就在动工了。

这位可真是有够自信的。

“你休息一下,要不要洗个澡?我去做饭。”路随脱了外套挽起袖口。

雾茫茫摇了摇头,双手枕在下巴底下,趴在料理台上看路随做饭。

她喜欢做饭的男人,会有一种家的感觉。

路随做饭的姿势闲适从容,更像是一个画家在作画,或者一个钢琴家在弹琴。

切菜的刀法则像江湖上传闻的武林高手,刀出如雪。

这形容是夸张了一点儿,情人眼里出高手嘛。

今晚路随做的日式料理,腥膻不大,佐以雾茫茫喝不惯的清酒,也还算美味。

吃完饭,雾茫茫继续欣赏路随洗碗的美态,然后“咚咚咚”跑上楼洗澡。

也许是清酒助兴,也可能是被路随那双手所勾引,反正雾茫茫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太快,站在淋浴喷头下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路随的手指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他擦盘子的时候,雾茫茫十分渴望他的手指落到自己的身上。

若非这样,她也不用落荒而逃地跑来洗澡。

洗完澡,雾茫茫依然觉得浑身燥热,愣愣地站在巨大的镜子面前看着水珠从脖子上往下滑。

形状完美的桃子白里透红,似乎已经成熟得迫不及待需要采撷。

听见路随敲门的声音,雾茫茫从衣橱里挑了一条火红色的吊带裙穿上,外面套了件雪白的毛绒带帽衫,有两个小球球从帽子两侧垂下来,在她胸前晃晃悠悠。

“要不要出去散步?”路随倚着门问。

雾茫茫的眼神不自觉地就从路随的喉结往他的小腹下滑,然后吞了一口口水。

今晚她好像格外地欲求不满。

“不想去。”雾茫茫哪儿也不想去,就想滚床单。

“那下去看碟子?我收藏很多经典电影。”路随道。

雾茫茫思考了一下,路随似乎毫无滚床单的心思,也只得忍了心头火,点了点头。

下楼的时候,双腿摩擦的感觉怪怪的,雾茫茫忍不住烦躁地拉了拉胸前的小毛球。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是因为大了一岁的缘故,所以开始饥渴了吗?

影碟是路随选的,雾茫茫根本没留意他选的哪一部电影。

因为她在喝了一杯凉水之后,还是觉得燥热,于是当着路随的面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火红吊带裙。

“我好热啊,你热不热?”雾茫茫用手在脸边扇风,“把遥控器给我,我调整一下温度,你这暖气开太足了吧?”

路随笑着将平板递过去,“没觉得热。”

雾茫茫看着路随的笑容,眯了眯眼睛。

这个人的眼神在她身上放肆地溜了一圈,在她的胸脯和大腿上平均都停留了五秒以上,然后抬起头递给她一个了然的眼色。

雾茫茫感觉自己被挑衅了。

怎么跟“冰清玉洁”的路随一比,雾茫茫觉得自己被衬托成了一个欲/女。

雾茫茫干脆探身向路随挨过去,把胸在他的手臂上来回轻轻蹭了蹭,拿手指在路随胸口划了个圈,然后媚声媚气地道:“老板,一个人啊?”

正文 62|Chapter 62

路随没说话,只是拿眼上下扫了一下雾茫茫,像是在挑大白菜,似乎还算满意,“嗯,一个人。”

见路随肯配合自己,雾茫茫的戏瘾可就上头了,她踹掉自己脚上的兔子拖鞋,脚尖从路随的脚踝轻轻滑到他的小腿上。

“长夜漫漫,老板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雾茫茫对着路随的耳朵吹气道。

路随的眼神再次在雾茫茫的身上流连了片刻,这让雾茫茫忍不住地挺了挺胸。

雾茫茫心里觉得,路随肯定是欢场老手,太会挑白菜了。

“不寂寞。”路随轻轻推开雾茫茫,站起身道:“不喜欢这部片子?那我重新换一部。”

“路随!”雾茫茫站起来的时候拳头都握紧了,她的体内有火在烧,所以想也没想地就伸手去抓路随的手。

路随侧了侧身体,躲过了雾茫茫的龙爪手。

这种挑衅简直让人没法儿直视,雾茫茫不自觉地就对路随使上了招式,站在沙发上朝路随扑了过去。

这叫“饿虎扑食”。

雾茫茫将路随骑在身下,手飞快地攀上他的皮带,一边解一边撂狠话说:“路随,我跟你直说了吧,今晚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雾茫茫说着就俯身去亲路随,她亲得毫无章法,简直是逮着哪儿就往哪儿下嘴。

路随双手扶着雾茫茫的腰,一边企图直起背,一边低声哄雾茫茫,“别闹茫茫,我们去外面散步好不好?”

箭都在弦上了,居然还有心情散步?

雾茫茫心里充满了挫败感,“我不,我讨厌散步。”

“真的不去散步?”路随强行坐起身,捧住雾茫茫的脸,额头已经冒汗,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雾茫茫摇摇头,她都要崩溃了,路随这是得有多爱散步啊?

但幸好下一刻路随就主动吻上了雾茫茫的唇。

主客反转,雾茫茫顿时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等雾茫茫从晕眩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她有短暂的昏迷,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传说中的死亡之光。

身体被按摩浴缸的水流轻轻按摩着,已经不像先才那般疼痛,雾茫茫费力地睁开眼睛,路随似乎察觉到了她的醒来,吻轻轻地落在雾茫茫的额头上。

雾茫茫听到他低声表扬是“goodgirl”。

雾茫茫想开口说话,等真正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全哑了,她犹记得自己最后的歇斯底里。

是真的痛死个人了!

究竟有多疼呢?你试试把自己的拳头强行塞进自己的嘴巴就知道了。

“我有坏掉吗?”雾茫茫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还完整。

头顶上传来路随的笑声,“没有,还可以继续玩。”

路随的心情似乎极好,雾茫茫抬手去掐他的腰,被他捉着手说:“别惹我,我还没有好。”

雾茫茫脸红心跳地听懂了,只能重新装睡。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身体像被压土机碾压过般酸痛,雾茫茫下楼时正撞见路随从健身房里出来。

满身是汗,这精力得是有多旺盛啊?

“早餐在桌上,要不要我喂你?”路随看着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的雾茫茫。

雾茫茫“呵呵”笑了两声,意思是懒得理你。

雾茫茫端着牛奶走上二楼的露台远眺,顺便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腰和腿,然后很自然地又回忆起路随的力量来。

路先生讲求养生,自然是健康重于一切,每日都会拨冗健身,他有各式各样的教练,搏击的、击剑的、跆拳道的等等,时常在路宅出入。

雾茫茫以前很高兴路随对身材的保养,但现在却对他将这一切施展在自己身上而有些痛恨。

站在露台上出神的雾茫茫良久之后才发现海边沙滩上的异样,她似乎看到了一张床。

“在看什么?”

冲过澡后的路随身上带着沐浴液的迷人香气,雾茫茫被他从背后圈住,因为迷恋这种香气而忘记了昨夜的不痛快。

“那里好像有些不对劲。”雾茫茫伸手指了指海边。

路随顺着雾茫茫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低叹了一声。

雾茫茫心下一动,下楼往海边去。

沙滩上的确有一张白色的床,四周有床帐,雪白的纱帐在海风里轻轻飘荡。

床上还有几片没被风吹走的玫瑰花瓣。

白色的沙滩上散落着艳红的玫瑰花瓣,同时还有残存的蜡油痕迹。

仔细看,大概能辨别出是一个心形。

不远处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盛着玫瑰花的花瓶,旁边有冰桶,里面有还没有打开的香槟。

此外床的四周还有四堆篝火的余灰。

这会儿看着有一种荒凉的美感,但不难想象昨晚它应该是非常浪漫唯美的的景色。

雾茫茫总算是知道,昨晚为什么路随一直想怂恿自己出来散步了。

她真是个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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