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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之惜敏(96)+番外

“过了几天我才知道,原来小娃娃生下来那两天都是这幅样子,过几天长开了,才看得清楚模样。”

洛夕自然也喜欢听这些事情。这是她所不知道的赵敏。也许就连赵敏自己都不知道。

看一眼洛夕,她虽然手上没有停下,但看得出来她很认真地听着,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库库可以看出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小时候的敏敏很爱笑,即使是襁褓中的时候,我也很少看到她哭。”

“不过她也认生,除了父王母妃和我,以及照顾敏敏的乳娘,其他人靠近敏敏就停下笑容只睁着她大大的眼睛看着,不哭不闹,倒像是在打量。”

“后来长大了些,敏敏会走路会说话了,她就喜欢黏着母妃和我,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撒娇什么时候应该认错,甚至还懂得哄人开心。”

虽然心里有别的目的,但库库特穆尔随着回忆带出的感情却也是真的。

“那个时候,是府里所有人最开心的日子。”

他很怀念那段时间,有了这么个惹人疼爱的妹妹,温柔的母妃脸上更多地带上了笑容,就连一直威严无比的父王也时常表现出对他们的疼爱。

随着库库的描述,洛夕感受着他并不详细的描述中所带出的感情,昔日的汝阳王府呈现在她脑海中,那里面因为那个小小的人儿充满着欢声笑语。

“可是,母妃自从生了敏敏之后身体就不是很好,最终,也没看到敏敏长大成人。”

库库特穆尔话音一转,那幅其乐融融的画面因为王妃的死破碎。

“敏敏从小就比我聪明伶俐,她心思细腻擅长谋划掌控,不是只能当个将帅带兵打战的我所能比拟的。”

“我和父王本打算凭自己的能力给敏敏一个快乐无忧的生活,但母妃的死却让敏敏走进了另一种生活。”

“母妃去的那天,敏敏一个人在母妃的房间里呆了一天。出来之后便跟父王说,她作为成吉思汗的子孙,也要为家族出力。”

“那时候的敏敏变化太大,大到让我们担心。”

“无论是守灵还是出殡,敏敏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之后更是积极地要求父王让她接触王府的一些事务。”

“她做的很好,不过一年时间,父王便将府里跟商业有关的东西全部交给敏敏。要知道我和父王对这些都不拿手,那个时候府里仅有的那些经营只不过是别人送来挂着的。”

“但是敏敏却飞快地将那些发展起来,后来便有了南下散心的事情。”

“可是,父王和我万万没想到会在不久后收到敏敏被人追杀打成重伤的消息。”

说到这,库库特穆尔看了眼洛夕。

送来的报告中,这个人便是当初救了敏敏的人。以她那时候还只是个孩子的年龄。

“后来,敏敏便慢慢地将那些背后买凶杀人的人慢慢地折磨,一个个报复回去。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妹妹有多优秀。”

说到这,库库特穆尔站了起来,将早已完全成为粉末的研钵递给洛夕。

“但是,无论敏敏多优秀,我都将她放在倾尽一切保护的位置。”

他站起来直视洛夕:“我不管是谁 只要胆敢伤害我妹妹就别想活着出大都。”

“同样的,我会将任何伤害到我妹妹的事情,哪怕直视可能,都全部抹杀。”

六十八章

“这个废物!”平南王府上的内书房中,孛罗阿鲁狂躁地将一本小册砸在地上,眼中满是沸腾的杀意。

他快速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复又重新将小册子拾起来看了一遍,转身重重坐在他那张铺着完整老虎皮的椅子上来回摸着拇指上的玄石扳指。

终于,在那两支新点上的蜡烛烧的只剩下三分之一时,孛罗阿鲁抬高声音:“巴雅尔,进来。”

门口至始至终如雕塑般站得笔直的巴雅尔眼中一闪而过的冷笑,抬手进入书房掩上门后,展现给孛罗阿鲁看的,便是如同坚石般强硬忠诚的目光。

“你趁天黑去班布赞的书房把这些东西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孛罗阿鲁把一小叠信件取出丢在桌上。

“然后到库房里把两年前截取下来的南海夜明珠以及那株血珊瑚放到大都西侧班布赞养的那个女人那儿。记住,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能留下半点线索。”

“是!”巴雅尔领命,收好孛罗阿鲁扔在桌上的信件便离开。

孛罗阿鲁不喜欢多话的人,自己也正是因为这近二十年来只做事不多话的闷性才成为孛罗阿鲁最器重最放心的心腹。

看一眼桌上剩余的几张泛黄的纸张——这是孛罗阿鲁常备的东西,用来伪造历久经年的信件书籍——巴雅尔全然不动声色,即使是孛罗阿鲁也不会想到自己信任了二十年的心腹心里竟全部都是对自己的嘲讽和鄙夷。

此刻的孛罗阿鲁,只将自己埋进老虎皮中,用夜晚和独处来消磨自己满腔的怒气和杀意。

桌上那本小册子是秘密送来的,黑色的皮红色暗线描框,这是他那支暗卫递交情报的专用书册。

这一次,他们交上来的消息,是皇帝收到了丞相原禄秘密收集的证据和拟好的谏书,以他这丞相的官职作担参了大学士班布赞、孛罗阿鲁以及他手下十余名官员。

看手下的人递上来的信息,谏书上竟是将自己暗自命人做的许多事都列了上去,纵使没有真凭实据,也足以让一个皇帝心生不满造成君臣离析。

多年来他平南王府在朝堂上正与原禄为首的亲汉派以及汝阳王府那支以军事将领为主的阵营呈现三足鼎立的情况。

如今,汝阳王府为皇帝所忌惮,被明升实贬地夺了兵权召回大都,而自己凭借着与敏敏特穆尔完婚便可与汝阳王府结盟,待一起打压亲汉派之后便可渐渐将汝阳王府的势力纳入名下,同时又可以抱得美人归。

可是,先是有赵敏重伤延误了这个计划,如今班布赞那又出了篓子被人搜罗了证据。

朝堂里的人谁不知道班布赞这个大学士是孛罗阿鲁挺上去的?那是早期就跟在他手下的老人了。

但是——孛罗阿鲁想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做出了决定——既然班布赞已经老到连自己的手都看不干净,那么留他何用?

带着孛罗阿鲁给的信从库房里领了东西,巴雅尔悄无声息地离开平南王府,往城西的方向奔去。

他身后不知何时跟上了一个同样无声无息的影子,直到跟了大半个大都,才返身往平南王府的方向原路返回。

而巴雅尔则又奔了一段路后,才偏离了往班布赞所养女子住处的路线,拐进临街的一间铺子里。

那铺子,正是仅大都便开了三家的药铺。

走进三楼左侧的唯一亮着光的房间,巴雅尔稍稍停顿扫视了一眼在座几个并不陌生的人,不动声色地关上门在墙边一站,只看房中间那张桌子旁坐着的紫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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