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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45)

顾时璋:“我最近要出国一趟。”

叶天卉:“啊?”

顾时璋:“去一趟英国,有些事情要处理。”

叶天卉听着,心里多少有些失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去多久啊?”

顾时璋:“可能要两周。”

叶天卉:“那还好吧,两周。”

她还以为要去一年半载呢。

顾时璋:“我在英国有些投资,和朋友合伙的,现在出现一些棘手的问题,我必须过去处理。”

他顿了顿,道:“我给你我在英国的电话电话号码,万一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叶天卉:“嗯!”

顾时璋:“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叶天卉听这话:“好,可不要忘了!”

顾时璋看她一听礼物,那眼睛扑棱棱地亮了,仿佛镀了一层光,一时不免好笑:“怎么这么小财迷。”

叶天卉便笑:“你自己答应的嘛,反正你得记得给我礼物!”

顾时璋唇角翘着,笑得清雅好看:“知道了,如果我忘给你礼物,只怕你要和我绝交。”

吃过饭后,叶天卉结了账,看看时候不早了,她想着回家去,借了一本书,可以回家赶紧看看,多研究。

顾时璋便陪她坐巴士回去,下了巴士后,还要走一段,顾时璋和她并肩而行,就这么随口聊着。

他对她在内地的种种显然是好奇,便问起来,叶天卉其实不太想多提,毕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不过还是大致说了说,只是关于叶家的种种,她到底没提。

顾时璋听了后,倒是沉默了很久,一直没怎么说话。

直到走到她住处楼下,他才突然道:“没关系,这些都过去了。”

叶天卉笑道:“嗯,我也这么想的。”

顾时璋:“你哪天搬家过去宿舍?”

叶天卉:“就这两天吧。”

顾时璋:“如果我还没出发,我过来帮你搬吧。”

叶天卉:“不用——”

顾时璋轻挑眉,问:“哦,那你找谁帮忙?”

叶天卉:“也不需要找谁吧,主要是我东西本来也不多,随便拎过去就是了。”

顾时璋笑了:“你倒是俭省。”

叶天卉:“我本来就没多少东西嘛。”

这么说着,顾时璋看了看时间:“我先走了。”

叶天卉:“嗯嗯!”

顾时璋说要走了,他却并不走,他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她。

远处街道上闪烁的霓虹灯映照在稠密的楼房上,这让白日里那挨挨挤挤的一切变得光怪陆离起来,街道上陈年的煤气路灯散发着橘色的光晕。

初秋的风落在脸上,沁凉。

叶天卉便觉得这一刻的气氛异样起来,他浓稠的眸底好像有一些什么,是她看不透的。

她低声道:“你不是要走吗?”

顾时璋墨黑的眸子直直地锁着她:“我想问问你。”

或许是因为距离有些近,叶天卉便觉他的视线犹如一张网,把她笼罩住,以至于她呼吸都有些艰难。

她微偏头,错开他的视线:“什么?”

心却无端跳得快了。

顾时璋低头,略凑近了些,嗓音压得很低,几乎是气音:“你是不是害怕我?”

叶天卉微惊:“啊?”

顾时璋声音便略有些嘶哑:“我总觉得,你有时候不敢看我的眼睛。”

叶天卉立即否定,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没有吧!怎么会呢!”

顾时璋:“那你告诉我,我和谁像?”

叶天卉脸红耳赤,不过却斩钉截铁:“没有和谁像!”

顾时璋:“你最开始说的,说我和你认识的一个人很像,我想知道——”

他距离她太近了,近到滚烫的鼻息轻洒在她脸上,而他的声音也带了不易觉察的诱哄:“那个人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叶天卉只觉“轰隆”一声,脑子里有什么被炸开了。

她下意识抬起手推他。

根本推不动,他站得纹丝不动不说,反而瞬间握住她的手腕。

她明明力气不小,现在却完全无法使力。

一时耳根羞红,反驳道:“你在说什么,胡说八道!”

她想起那高高坐在龙椅上俯视一切的帝王,只觉得曾经那些压迫着自己的威仪瞬间把自己笼罩了。

她已经再世为人,过往一切本应是云烟,但她就是忘不掉。

顾时璋放开她,不过视线却紧紧锁着她:“我只是问问而已,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叶天卉幽怨地瞥了顾时璋一眼:“关你什么事,不该问的不要问!”

顾时璋唇角挽起,他含笑看着她:“行,那我不问了,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你来说竟然这么敏感。”

叶天卉咬牙:“我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谁知这时,身后一个声音陡然响起:“叶天卉。”

这一声,清沉而充满无形的威严。

叶天卉只觉脑中瞬间有什么炸裂开来,曾经熟悉的一切犹如山海一般压来。

她浑身紧绷,攥紧了拳,压抑着心底的澎湃。

她试着用一种云淡风轻到若无其事的声音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她这么问了后,他并无回音。

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稠密楼房中传入谁家电视机的声音,而在她身后,那个男人的呼吸声一下下地传入耳中。

直到一阵秋风吹来,吹起她脸颊的碎发,她才听到那个清沉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只是想再叫一声你的名字。”

白云千载空悠悠,而他,还能再叫一声,叶天卉。

第22章

这天半夜时, 外面下起来雨,淅淅沥沥的秋雨一直没停。

叶天卉听着外面的雨声,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她忍不住反复回想着顾时璋说的每一句话, 他的气息, 他的语调, 他叫着自己名字的样子。

千年已过,这个世上没有了大昭国,但是她却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唤着自己的名字。

她的名字曾经也是大昭国那片土地上的传奇,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他的口中再次响起。

她明白,自己的情绪已经严重地被顾时璋影响了。

无可救药。

她懊恼地用被子蒙住头, 不让自己去听外面的雨声,也不让自己去回想顾时璋。

她告诉自己, 那都是假的。

她之所以总是因为他有了惴惴的情绪, 那是因为他太像圣人了。

而他不可能是。

也许他是圣人的转世,但他应该不记得上辈子的一些事,不记得,那他就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晚没睡好的缘故, 第二天醒来竟已经不早了,偏偏外面下了一夜的雨, 道路湿漉漉的,早高峰堵车严重。

过去奔腾马场没有叮叮车直达线路,只能乘坐巴士,可那巴士不同于叮叮车,竟会堵车, 她被堵在中间。

她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实在是度日如年。

总不能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实在是不像样, 就这么煎熬下去,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