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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白兔她超腹黑(97)

为什么会说是以前。

温从谨愣了一下,然后想也不想的立即反问:“以前?”

唐桉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她皱紧眉头,神情语气都变得异常奇怪,像是不想说又强迫着自己说:“人都是会变的,自从两年前她妈妈出事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有点…”

说到这唐桉宁话音一顿,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陆时雨,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吐出剩下的半句话:“让人捉摸不透。”

毕竟是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唐桉宁并不想用过分的言语去诋毁陆时雨,虽然她的确非常讨厌现在的陆时雨。

回国之后的陆时雨何止是让人捉摸不透,她简直完完全全变了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变得偏执又可怕。

陆时雨刚回国的那天一开始表现的很正常,虽然肉眼可见的比以前冷淡了不少,可唐桉宁只当她还在为她妈妈的事难过,并没有多想。

直到那天晚上她们在夜市撞见了温从谨和许风吟,在和许风吟短暂独处过后,陆时雨一个人喝了很多酒。

当时唐桉宁正和温从谨在一起,温从谨发现她有些不舒服还替她去药店买了药,之后没多久她就接到醉酒的陆时雨打来的电话,匆匆折返了回去。

唐桉宁把陆时雨送回酒店,悉心照顾到半夜,期间一遍一遍的听着陆时雨呢喃着许风吟的名字,险些心酸难过到落泪。

一直折腾到深夜,唐桉宁看陆时雨似乎睡着了才准备离开,可就在她要走的时候,满身酒气的陆时雨却突然睁开眼拉住她,强硬的将她扑倒在床上。

唐桉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瞬的错愕和惊恐,那天晚上的陆时雨就像是疯了一样,甚至差点粗鲁的撕破了她的裙子,直到她一巴掌重重扇在陆时雨脸上,陆时雨才终于停了下来。

醉酒永远不是施暴的借口,唐桉宁无比清楚的明白这个道理,可哪怕面对着陆时雨如此粗鲁无礼的侵犯,她却还是自欺欺人的想替陆时雨找个借口。

“你喝醉了。”

可惜陆时雨毫不领情,她只用了一句话就轻易的撕破脸唐桉宁对她最后的幻想,亲手毁掉了唐桉宁这些年对她的所有付出和偏爱。

“别装了,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上床吗?”

唐桉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放在心底这么多年,苦苦痴恋了这么多年的人,会用这么轻蔑的口吻侮辱她,践踏她的感情。

曾经的陆时雨在唐桉宁心里有多美好,那一刻就有多丑陋,哪怕清醒之后的陆时雨跟她道了歉,可就像是一块完好无损的镜子被打碎了,无论事后再怎么拼凑都无法破镜重圆,终究是多了数不清的裂痕。

唐桉宁不记得自己那天是怎么离开的,她只记得她浑浑噩噩的在酒店大堂一直坐到了天亮,她突然变得很迷茫,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中的一个支点。

然后唐桉宁这才猛然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对陆时雨的爱而不得竟然也成了她放不下的执念。

也许唐桉宁曾经的确爱过陆时雨,可当那份爱转变成了执念和不甘,那它还算是爱吗?

在不认识许风吟时,唐桉宁只间接从陆时雨口中听说过她,那时唐桉宁就对她存了几分嫉妒,她嫉妒许风吟能被陆时雨如此深爱,更嫉妒她求之不得的却被许风吟弃之敝履。

所以明明没有和许风吟打过交道,唐桉宁都会对她带着一丝莫名敌意。

今天唐莘小心翼翼的告诉她,自己在公司看到了陆时雨,唐桉宁知道陆时雨是去找许风吟,可她却发现自己得知这个消息时却没有了半分难过的情绪。

她从未有过的平静,就像是在听唐莘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她对陆时雨的爱起于一瞬,仿佛也消失于一瞬,那一刻她甚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唐桉宁之所以来找温从谨,并不是因为无聊想找人喝酒,更不是因为受了情伤想被安慰。

知道那件事的第一反应,她反而是担心看到了许风吟和陆时雨在一起的温从谨,该有多难过伤心。

温从谨并不知道唐桉宁是怎么想的,不过她倒是看出唐桉宁其实不是很想提到陆时雨,她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抱歉,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

温从谨那噙着淡淡歉意的眼神,让唐桉宁有些不自在,她偏开头轻声道:“你不用跟我道歉。”

其实唐桉宁也算是知道许风吟和陆时雨之间恩怨的人,她当然也清楚许风吟是不可能和陆时雨旧情复燃,毕竟许风吟压根就没喜欢过陆时雨。

陆时雨和许风吟之间,不过是陆时雨掺杂着爱恨一厢情愿的纠缠。

而温从谨正是误会了她们的关系才会难过,如果唐桉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温从谨,解开误会后,她说不定还会心疼许风吟。

可唐桉宁选择了隐瞒,她知道这样也许不对,可既然许风吟自己都不愿意解释,那就说明她压根不在意温从谨,既然如此,那唐桉宁又为何要多管闲事。

虽然唐桉宁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开脱,可归根结底她不愿意说还是因为她有私心。

“别聊这些不开心的事,我陪你喝酒吧。”唐桉宁主动把酒递给了温从谨,说出口的话像是蛊惑她:“其实酒精有时候也算是好东西,它可以暂时让人忘记烦恼。”

明天是难得的休息日,温从谨也不用担心睡太晚去公司会迟到,最近无论是工作上的压力还是情感上的压力,都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因此她没犹豫,接过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唐桉宁闲聊。

酒一瓶接一瓶的喝,,眼看着满桌都堆满了空瓶子,唐桉宁甚至都感觉自己快要醉了,可一抬眼她却看到温从谨依旧没有半分醉意,只是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一些,目光依旧清明。

唐桉宁已经醉到快趴桌上了,她摇摇晃晃的指着温从谨:“你这么能喝,肯定适合来我们公司做销售。”

温从谨没说话,她其实并不像看起来这么清醒,她貌似对酒精的反应有点迟钝,喝了很多之后,那种晕眩的感觉才会逐渐递增。

趁着还清醒,温从谨站起身把唐桉宁扶了起来:“我送你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还能再喝。”唐桉宁嘴上不服气的嘟囔着,身体却像只八爪鱼一样巴在温从谨身上。

酒精味混杂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不断的冲击温从谨的嗅觉和大脑,她无奈扯开唐桉宁的手:“你别乱动,先好好站着。”

温从谨被唐桉宁纠缠的头疼,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马路对面恍惚间看到了一个很像许风吟的背影,她怔了一下立马又看了回去,可却并没有看到许风吟。

“还真是醉了。”温从谨苦涩一笑自嘲的摇了摇头。

趴在温从谨身上的唐桉宁却哼了一声,抬手就要捂温从谨的嘴,口齿不清的反驳:“你胡…你胡说,我…我才没有醉。”

温从谨扭头躲开了唐桉宁的手,叫来老板结了账,半拖半拽的把唐桉宁送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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