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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白兔她超腹黑(240)

陆时雨和许风吟来到了楼下,这是提供给病人修养散步的小花园,晚上几乎没人会来这,很幽静。

小花园正中央有个凉亭,陆时雨停在凉亭前的石子路上,转头看向了落后几步的许风吟。

许风吟并没有走近,而是随着她的脚步停下,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你想和我聊什么。”

陆时雨望着她笑了笑:“好几天没见到你,想和你叙叙旧。”

许风吟的面容一半暴露在路灯下,一半藏在阴影中,没有表情看起来很冷漠:“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旧可以叙吗?”

陆时雨脸上笑意悄然敛去,明知故问:“你现在应该很恨我吧。”

许风吟眉头微微一蹙,耐心正在一点点消失:“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时雨毫不怀疑,她要是再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许风吟一定会转身离开。

她垂眸深吸了一口气,沉默半晌后带着些许困惑低声道:“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

许风吟没有说话,静静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知道为什么。”陆时雨抬头望着她,空洞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有纠缠在一起的怨恨和不甘:“为什么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在承受痛苦。”

许风吟冷漠的表情松动了一些,变得复杂了许多:“如果你能早点放下仇恨,就不必承受痛苦。”

“放下,这两个字说起来可真轻巧。”陆时雨哑然失笑,像是自嘲又像是讽刺,“如果你是我,你能放下吗?”

许风吟倒也坦诚,并没有轻飘飘说自己能放下,可这并不代表她认同陆时雨所做的一切:“如果我是你,就算放不下仇恨也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

这话在陆时雨听来异常刺耳:“你想说的是温从谨吧,可你真的觉得她是无辜的吗?”

罐离浩,貳吴酒吴罢吴貳霖善吴】  陆时雨真真切切的憎恨许老爷子,她原本也应该恨许风吟,可她没办法去恨许风吟,所以她只能恨温从谨。

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有温从谨的存在,许风吟又怎么可能将她视作替身,因此造就她凄苦悲惨的半生。

许风吟从来就没想过要推脱自己的责任,她的确做错了:“我早就说过,我可以容忍你怨恨我,容忍你怨恨爷爷,可她从未伤害过你,你也不该迁怒她。”

陆时雨冷冷一笑,脸色霎时间阴沉了下去:“温从谨唯一的错,就是她能拥有你的爱,拥有你的在意。”

陆时雨的思想完全扭曲,她将所有责任都归咎在许风吟身上:“你明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明知道我放不下你,却还是选择和她在一起,她如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的错。”

话不投机半句多,许风吟已不想再多说一句话,该说的她也早就说过了。

陆时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从她看到自己的母亲躺在病床上那一刻开始,她的世界就永远停留在最痛苦的那一天。

“凭什么你们都可以有新的开始,凭什么只把我丢在过去,凭什么我的母亲要替我去承担那些痛苦。”

许风吟抬眸定定的看着陆时雨,这大概是她最后的提醒和劝告:“过去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能改变的只有当下,你也可以有新的开始,只要你想现在还来得及。”

如果陆时雨选择到此为止,许风吟倒还会给她留一条退路,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

说到底当初发生的一切许风吟的确有错,可陆时雨但凡不那么偏执,在许风吟提出分手后,没有三番五次的死死纠缠,那结果或许完全不一样。

其实许老爷子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插手,只是陆时雨纠缠太过,导致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他怕这样的丑闻会传回国内影响许风吟的名声,才会派人去警告陆时雨的母亲。

悲剧本可以避免,前提却是陆时雨少一点偏执,可她偏偏放不下。

就像如今,她的结局亦可以避免,她还是放不下。

许风吟的目光清冷幽深,藏着某种带着复杂情绪的提醒,可惜陆时雨并没有看懂,就像很多年前一样,她选择了继续纠缠下去。

陆时雨眼尾发红声音艰涩,吐出的字句像是最后的判决:“我知道我现在变成了一个怪物,可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是你亲手创造的怪物。”

许风吟明白,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第180章

在医院待了快两周, 温从谨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身上除了脑症荡和腰部的贯穿伤严重些,其他都只是轻微擦伤,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其实就可以回家修养了。

但许风吟不放心, 主要是担心脑症荡会留下后遗症,就让她再医院多住几天, 方便医生每天检查。

这段时间许风吟一直在医院陪护,基本上算是跟温从谨住在一起, 事事亲力亲为悉心照顾。

刚开始那几天, 温从谨没办法下地也不能沾水, 还是许风吟每天替她擦身体,就连她上厕所方便都会帮忙。

起初温从谨还有点不好意思,蒙着头不敢看人,许风吟便冷冷清清的故意调戏她, 每次都让她臊得脸红。

后面次数多了, 温从谨脸皮渐渐厚了起来, 不仅一点不害臊, 还反过来肆无忌惮的调戏许风吟,结果红脸的人就变成了许风吟。

其实许风吟很忙, 陪着温从谨时也总是盯着电脑和手机,还会频繁的出门接电话,每次都会去很久。

晚上的时候她会出门, 几乎每天都是在温从谨睡着后才回来。

照理来说她现在已经是无业游民了, 但忙起来丝毫不比之前在公司上班轻松。

虽然她没说自己在忙什么,但温从谨猜了个大概,既然她已经跟陆时雨撕破脸脸, 那答案显而易见。

温从谨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眼睁睁看着许风吟一天比一天憔悴疲惫, 就只能换着花样哄她开心。

她觉得如果能早点出院,应该能让许风吟轻松许多。

感觉好了一点后,她就每天在许风吟耳边唠叨嘀咕,又是撒娇又是耍无赖,就为了能早点出院。

许风吟实在拿她没办法,问过医生后终于同意让她出院。

出院那天阳光正好。

许风吟去大厅办理手续,温从谨一个人在病房慢吞吞收拾东西。

她的腰伤还没好彻底,虽然可以走动,但动作太大或者用力时,总能感觉一阵阵酸疼刺痛,没动一会儿就要坐下休息很久。

矗立在门口不动如山的两个保镖见温从谨收拾东西都勉强,于是主动进来帮忙。

这两人原本是许风吟安排保护温从谨的,但温从谨觉得这样太过招摇,再加上医院护士有意见,她就让许风吟把人撤走了。

直到前几天晚上,陆时雨突然来找许风吟,两人离开没多久后,许风吟独自一人回来了,看上去有些忧心忡忡。

到了第二天,她就把保镖叫了回来,并且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医院的领导都同意这样的安排,护士也没再抱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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