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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真昼很忙哒(310)+番外

她继续盯,达芬奇没办法了,做了个口型——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你们说吧,就像刚才一样把我当成背景板就好了,”帕拉塞尔苏斯温和的声音传来,“还是说,有什么事必须要瞒着我们这些从者呢?”

焦虑症,创伤后应激障碍,她不认为会怎么样,但是其他从者知道,她肯定逃不过被打包好丢给南丁格尔和罗曼的结果。

所以,我们还是继续做实验吧:)。

*

因为某些特殊事件,梅芙的编队适应性和在战斗中的定位,藤丸立香都没有确认好,这一天他叫上兰斯洛特和梅芙,再加上玛修一起去了训练场。

对练的人选之所以是兰斯洛特,是因为他是狂战士,不会因为梅芙笑一笑就坠入爱河。

回去的路上藤丸立香眼尖,看到了坐在自动贩卖机旁边长椅上的八神真昼和罗曼,他心说药丸,赶紧给玛修使眼色。

玛修担忧的说:“学长,你的眼皮怎么了?抽筋了吗?”

藤丸立香:“……”

“对了,梅芙小姐,我有个问题,可以问吗?”

“嗯,当然。”

梅芙说完,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上去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不走了,“问吧。”

玛修托着下巴,一脸沉思:“梅芙小姐的宝具是你心爱的铁战车吧?那个是怎么打败敌人的呢?也没有把敌人撞飞,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反正狂阶兰斯洛特被放出来就残血了。

兰斯洛特发出一阵抗议的呜噜噜噜声,被玛修无视,更让人崩溃的是,八神真昼也说:“我也见过你那个宝具,到底是什么?”

梅芙突然兴奋:“想知道吗?你?你?很有兴趣是吗?要不要进去看看?”

玛修:“……”有种不祥的预感。

八神真昼:“……”我也……

不过半途而废不是她们的风格,八神真昼和玛修对视一眼,各自在眼神中看到了坚定,正要说话,罗曼大声说:“这种时候要探讨这个吗?埃尔梅罗二世先生会骂人的,还有兰斯洛特先生。”

八神真昼皱眉:“老师为什么会骂你?”

玛修耿直说道:“兰斯洛特先生现在这样,根本不会骂人吧?”

梅芙把坐着的八神真昼拉起来,另一只手握住了玛修的手腕,“不要理他们,走,去我房间我给你们看。”

“嗯。”

“谢谢你,梅芙小姐。”

三个人手拉手走了。

罗曼:“……”

藤丸立香:“……”

不,你们回来!

兰斯洛特抬起手把罗曼拎起来放到一边去,他们两个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兰斯洛特把固定在地上的长椅扛起来就追着她们过去了。

“……”

冷静点兰斯洛特!

第211章 [迦勒底副本]星辰

当天, 所有英灵都能感受到仿佛整个迦勒底都在晃动的感觉,不过并没有过分在意, 尼禄和伊丽莎白斗歌,清姬和黑贞德对着喷火, 莫德雷德追着阿尔托莉雅放光炮……等等都能让迦勒底天翻地覆, 所以他们还是各自做各自的事。

只有当时在场的人兵荒马乱了一阵。

无菌室外。

八神真昼按住要追过去打梅芙的兰斯洛特, 等罗曼出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和藤丸立香一起开口问:“玛修怎么样?”

“……我和你们说过,那孩子的寿命是有限定的, 呃, 兰斯洛特先生,和梅芙小姐无关。”

“呜噜噜噜!”

“……他说什么?”罗曼看向八神真昼。

八神真昼翻译说:“他问可不可以进去。”

“再等等,等玛修的脉搏心跳趋近于平稳。”

闻言, 兰斯洛特坐在了外面的长椅上,一动不动,罗曼看了他一眼,对两个御主说:“我作为她的主治医生留在这里, 你们回去吧。”

“我也要留在这。”藤丸立香在兰斯洛特身边坐下, 对眼冒红光,散发出排斥信息的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八神真昼垂下眸子, “那好, 我就先走了,有事通知我。”

走之前, 她顺便把梅芙给拽走了。

“先说好, 女王是不会道歉的。”走到一半, 梅芙别别扭扭的说。

“不关你的事。”八神真昼说。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根本起不到消除羞愧感和负罪感的作用,梅芙愤愤的心想,她当然不是好奇,只是对背锅没什么兴趣。

梅芙问:“那女孩怎么回事?看上去挺结实的。”

“玛修的事,如果她愿意,就让她本人告诉你。”

“哈?这算什么回答?女王垂问,你的回答就这么敷衍吗?真是……喂!”

不满的话说到一半,她下意识扶住已经单膝跪地的八神真昼,“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下跪道歉吗?别以为这样……啧,还是回去叫人吧。”

一个个见了她就腿软,她的魅力到了如此的地步吗?清楚的知道风评不好的自己又要背上一口锅,虽然觉得麻烦,但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梅芙,不用。”

“不用什么不用?乖乖听话。”

“如果非要告诉别人,那么从南丁格尔和恩奇都中选一个,他们那边担心玛修就够了。”

眼前的人看起来无比虚弱,细细密密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来,蔷薇色的唇白的和墙壁一样,她握住的手无比冰冷,想必脚也一样,这对女孩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都不用她做什么,只要把她丢在这里不管,女王的报复就完成了。

梅芙给了她的额头一弹指,“驱使我什么的,真亏你想的出来。”

铁战车占据了走廊中央,梅芙把她随手扔进车里,全速飞驰。

然后拐弯的时候就和玛尔达的塔斯拉克堪称惨烈的撞上了。

依旧是不定时发作一次的心理障碍,哪怕南丁格尔把枪顶在她头上都没有让她有静养的想法,达芬奇说:“虽然这么说有点不近人情,但是把真昼从前线调离是非常不明智的事。”

这道理南丁格尔也懂,只是对她而言,没有比病人更重要的事,让她心累的是这个病人的坚定意志连她都会深感挫败。

“你怎么会过来?”

“给你拿点药,你不是把南丁格尔给你的药放在罗曼药瓶子里了吗?”

“嘘——”

“我听到了。”

南丁格尔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上,把一杯水和枪拍在床头柜上,八神真昼自知理亏,很有求生欲的倒出两片药吃了。

难得见她吃瘪,达芬奇当即不厚道的笑了,在她下床追杀她之前开口解释:“你这样让我想起了玛丽。”

“……奥尔加玛丽?”

达芬奇收敛了笑意,“你也知道玛修那件事,前所长去世后,玛丽接手了迦勒底,发现了一直尊重的父亲在做卑劣的人体实验,内心很难接受,说着什么玛修肯定怨恨着身为始作俑者女儿的她,她一定会在某一天被玛修在厕所之类的地方杀掉,再加上背负迦勒底的压力,一度患上了拒食症。”

“哼,就该饿她三四天。”让她不吃饭,让她拒食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