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同人)[综]真昼很忙哒(151)+番外

还有你,平野又不是碎刀了,一副白发刀送棕发刀的样子是闹哪样?

没等她把这些疑问问出口,鸣狐揉了两个雪球跑了,她抿了一下唇,走到平野身边蹲下来,“还不起来?”

躺在雪里很好受吗?

“主公请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是[碎刀]状态。”

这话听得八神真昼额头青筋直抽,“那你睁着眼睛,还说话?”

平野不说话了,这时包丁和秋田抬着担架跑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平野抬走了,全程表情严肃的好像真死了兄弟,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这时脑后一道冷风袭来,她把手里快要融化的雪球往后一扔,把那东西撞开。

她回头一看,屋顶上少年背光而坐,看不清表情,依稀是嘴角上扬,笑吟吟的模样,对她招了招手。

“他们在做什么?”

屋顶上还有积雪,但是她坐的地方的雪已经被扫开了,还垫着羽织,八神真昼直接把羽织扔进他的怀里,随意的坐下。

冲田总司把羽织搭在臂弯里,托着下巴往下看:“打雪仗嘛。”

八神真昼往下一指,“迦尔纳和阿周那呢?”他们两个的画风一看就很怪好不好?

“一起打雪仗啊。”冲田总司微笑着说。

八神真昼:“……”

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你这么胡说八道我会信。

“要不要一起玩?”他问她。

“不了,”她想了想,问道,“你们是怎么让他们两个参与进来的?”

冲田总司说他也不知道。

八神真昼看了一会,不远处是粟田口和左文字的战场,因为刚才把平野砸退场的就是宗三左文字。

不过,纵使粟田口刀多势众,雪球像是雨点一样密集,宗三左文字都一一躲过,身姿优美,如穿花拂叶的蝴蝶,游刃有余。

再远一点,虎彻兄弟似乎在和国广兄弟争夺什么,有树木挡着,她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蜂须贺虎彻那一身金太显眼了。

他们抢什么呢?

八神真昼跃下屋顶,趁着他们对啄的时候站在那片空地上,明明被踩了好几脚,雪松还是松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想下面是不是埋了什么。

她蹲下,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伸出去的手突然一顿,眼睛向后转了一瞬。

来了来了!

爱染对明石/国行示意了一下,他侧躺在屋顶上,眼睛在暖洋洋的冬日阳光照拂下眯成了一条缝。

他其实对什么家庭活动没兴趣,不过萤丸和爱染喜欢,其他刀派的家长也会陪着小孩们参加,他就没有偷懒的理由啦。

他把卡住雪球不让它落下砖瓦拿走,与此同时,爱染松开一直环抱着的大雪球,五个滚成半人高的雪球同时从屋顶上滚落。

好不容易把髭切和膝丸两兄弟引来的萤丸拨开光秃秃的绿植,刚一抬头,就见主公在他们约定好的陷阱下,大雪球已经在半空中。

“主公——!”

八神真昼不急。

她甚至还有时间回头看了一眼从天而降,占据她全部视野的雪球们。

继而施施然默念咒语,不长,足够她漂亮的闪身离开了。

然后她就被人扑倒在地,差点一头扑进雪地里。

扑倒她的人浑身温热,手边的雪融化了不少,加上铠甲硌人,她倒是很容易猜到这人是谁。

“迦尔纳?”

“啊,”他从她身上起来,用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声音应了一声,“御主,我来晚了。”

他站起身的同时,背上的积雪已经化作了水蒸汽。

或许是太阳神苏利耶之子的缘故,他的温度总是最温暖的。

八神真昼彻底弄清楚了他们想做什么,原来还是为了迦尔纳和阿周那两兄弟,希望在这种活动中培养感情,然而这两兄弟之间的事不是简简单单的误会就说的清楚的。

好在他们对彼此依旧不友好,但是对刀剑男士们的好意并没有恶感。

活动以国广兄弟的胜利为结局落幕,可以说是爆了大冷门,不是刀多势众的粟田口一家,也不是随便一个就战斗力爆表的印度兄弟,而是山姥切国广、堀川国广和山伏国广的兄弟组合。

鹤丸把三个奖牌交给八神真昼让她颁发,她还在想他们玩个小游戏还做奖牌,结果用手一模,外面一层金箔纸,里面估计是巧克力。

八神真昼都不好意思发这么廉价的奖品,她直接把金箔纸包了,自己把巧克力吃了,自己回房间把自己动手做的东西拿来。

“这个给你。”一双白色的羊毛手套。

“这个给你。”一条深靛色的长围巾。

“这个给你。”

“……”

山姥切国广抱着小熊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想屋子里还有没有给小熊的被单。

“早知道赢了有奖励我也参加好了。”加州清光偷偷的对大和守安定说。

大和守安定说:“只能是兄弟或者是同一刀派组合。”

“我和你不行吗?”

大和守安定表示和你并不是兄弟。

加州清光:“……”天凉友尽。

玩闹了那么久,大家各自在大广间找了个位子待着,或是聊天,或是做些剪纸。

阿周那本想离开,在看到御主挪到迦尔纳身边时脚步顿住,随即坐了下来。

八神真昼问他在这里生活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

“没有。”

八神真昼又问他对之前的模拟战斗有什么想法。

“没有。”

接连问了几个问题,迦尔纳的回答不是同上就是摇头点头。

他坐在榻榻米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又不能像明石/国行那样随便一趟,脸上的表情是沉静稳重的,身体的小动作却表现出不安与急促。

这反差……真萌。

八神真昼看着他,他的脸上仿佛写着“老实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她似笑非笑的说:“我说了那么多,你只回答几个字,就这么不耐烦?”

迦尔纳不说话了。

他安静的垂首,长长的睫毛覆了下来,像是停在花上休憩的蝴蝶。

就在八神真昼想要说自己不过开个玩笑时,他开口了,“曾经有一位御主说过,我说话不是太短而是太少,可是该怎么做呢?我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向八神真昼,“人们真的可以通过语言相互理解吗?”

“不能。”

虽然八神真昼是个人类吹,但是她认为人与人之间通过语言是不能相互理解的。

“不过,少说话并不是什么坏事。任何说出口的话语就好像一个承诺,能履行就是幸运,不能就是失望和灾难。”

所以她愿意做很多,却不想嘴上说些什么。

“迦尔纳,不用放在心上,保持现状,我就很满意了。”

“……谢谢,御主。”

印度曾经有个非常脑残的制度,名为种姓制度,人一出生就分三六九等,低种姓的人不能和高种姓的贵族通婚,不能从事当时高贵的工作,甚至不能学习各种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