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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打死那个凶残的医忍(75)

所以你可以放下你手里的毛笔了。

在疾风面前,团藏算什么?你杀就杀了,反正我现在也没有领到追杀你的任务。

明镜呆了一瞬,回过神来美人已经离开了,她来的快走的也快,没有给明镜机会扒她面具,明镜有些遗憾,诶,听声音就是美人,结果被月光疾风给拱了。

还有,卡卡西太狡猾了!我还没翻盘呢!

用心把头发理顺,想了想还是用簪子将头发梳好,万花的头饰一向素净简单,所以明镜也没有花多少时间,破虏的花花今天也依旧状态良好呢。

将手指弄开一个小口按在桌子上,“通灵之术。”

一只小蝴蝶飞到她的手指上,明镜闭着眼睛在心底和自己这个孤僻系的小蝴蝶沟通,然后猛的睁开眼睛,从窗户处跳了出去。

什么叫晓的人和一个蓝衣服的高马尾打起来?

哦,字面意思。

迪达拉和蝎遇到了一路上打听明镜所在的穆玄英,一言不合就开打。

明镜到的时候现场一片混乱,满眼都是金黄色的爆炸的光,轰鸣声此起彼伏,根本就找不到人,而天空上飞着两只大鸟,大鸟上各站着一个穿着黑底红云风衣的人。

看上去好装啊!

明镜眯了眯眼睛,想当年我也是□□有大鸟的人呢。正想着一个身影突然从火光中越出,手中一个圆形的东西飞了过去。

这怎么这么像炮姐送她的雷火弹?

这个念头还没转完,又是一阵惊天的爆炸声,明镜被那灼热的热浪逼退了几步,同时一个人落在他身边踉跄了几步。

“明镜!”这个声音温润平和,透露出满满的熟悉。

“毛毛!”这就是我召唤出来的神龙吗?

可是……

“毛毛,你被烤了吗?”

穆玄英:“……”还是老样子啊,一开口就拉仇恨。

不过大敌当前也没时间说那么多,明镜虽然总是不着调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拿出手帕一边给他擦那张黑乎乎的脸,一边问:“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不应该啊,少萌主刚来没多久,一向彬彬有礼与人为善,又不是她这样会拉仇恨的,怎么一打就声势这么浩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穆玄英就露出一个堪称悲愤的表情,大声控诉:“他们有病!”

被画风突变的穆玄英惊呆了的花姐:“!!!∑(゚Д゚ノ)ノ。”

事情是这样的,穆玄英得知明镜在铁之国后就和那两个告辞,一路照着地图往这边走。入夜之后,他向一个砍柴的老伯询问,言语间提起治好铁之国直树王子那位医生,还没说两句呢,那两个男人就过来找茬了。

当然一开始穆玄英不知道他们是来找茬的,因为那个金头发问他:“你觉得艺术是什么?”

这个答案在盛世大唐是无解的,应该说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穆玄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这个问题来的有些突然,而且问问题的人一看就不是很正常,但他还是决定认真作答。

显示我们大唐文化水准的时候到啦!

然而事实证明人是不应该张扬的,就在穆玄英说自己见解的时候,问问题的人来了一句,“艺术就是爆炸!嗯!”

穆玄英懵圈了,“[・_・]”不是很懂你们东瀛人。

你说艺术是琴棋书画,是歌曲舞蹈,是诗词歌赋都很正常,那个爆炸是个什么鬼?

旁边长相很奇怪的人说:“不要胡说,艺术是永恒。”

穆玄英持续懵圈中。

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金发男人扔小蜘蛛小蚂蚱,碰碰的爆炸,穆玄英扔唐门出品的雷火弹,也碰碰的爆炸。他□□没有大鸟(?),所以就显得狼狈一些,诶?这话怎么那么奇怪呢?

“所以是对于艺术的不同看法啊。”明镜点点头,内心小人则掀翻了好几张桌子,这什么清新脱俗的理由啊?

毛毛你比我还叼,这样的蛇精病/深井冰,我十五年才遇上一两个,你刚来多久啊就遇上了,还是俩!

一直在大鸟上俯视众生的两人终于下来了,当然,迪达拉是想要撕到地老天荒的,在蝎旦那面前不能丢份,但是蝎旦那不喜欢等人,不喜欢浪费时间,也就只能先把任务目标带回去了。

他们说明了原委。

“哦?飞段昏迷不醒?”明镜整合了一下自己听到的东西,确定不是幻听之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呃?”注意到众人看着她那诡异的表情之后,明镜轻咳了一声说:“我是说,那真是太不幸了,快带我去看看吧。”

果然,她不是个正经叛忍。

迪达拉很好心的分了他们两只大鸟,带着他们到了最近的基地,那里汇集了晓的大部分成员。

明镜给了毛毛一套万花男装让他换换,自己则跟着蝎穿过长长的走廊,讲真,这里和她想的不是很一样,她以为晓的聚集地应该是那种很阴暗的洞穴之类的,没想到倒像个清贵人家的宅院。

“飞段住在这里,你住在那边,这里只是普通的据点,之后会带你去见首领,给你戒指。”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明镜靠在身后的纸门上,“我没说要加入你们啊。”

蝎并不在意,不论她怎么说都不重要,她根本不懂得佩恩的强大,就连他们加入了这么久也没有摸清佩恩的实力。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愿意来,直接就和飞段角都刚,这次他们也做好动手的准备了,没想到人就这么跟着来了。

“举凡医者都希望见识到更多的病例吧。”

蝎:“……”

你就这么直接的说晓组织里的人有病真的大丈夫吗?

信不信打没你!ヽ(#`Д′)ノ

飞段躺在榻榻米上,盖着一层被子,屋子里摆设奇怪,有不少大概是宗教信仰一类的东西,明镜环视一圈,坐在他旁边把他的手拿出来准备把脉。

明镜在来之前是有些猜测的,这个人是不死之身,但是应该不会化解混元性内力,留下了很重的内伤。人的身体是有一个承受极限的,超出这个极限的话,人会下意识保护自己陷入昏迷。

当然这只是个猜测,毕竟邪神什么的,不死之身什么的太反人类了。

她的手搭在飞段的手腕上,只是触摸的瞬间,飞段猛的睁开眼睛,另一个手拿着黑色伸缩长矛刺了过来。

明镜认得这个,被飞段诅咒了之后这货就拿着这个长矛捅自己也把她身上弄出伤来的,抬起手稳稳的夹住长矛,指间墨意一闪,黑矛在下一刻断裂,一半在在飞段手上,另一半在明镜手上。

她反手一掷,飞段虽然躲得及时,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在脸上留下一道划痕。

他们现在不适合掐架。

明镜正想说几句场面话把这事圆过去,就见对面的那个飞段疑惑的叫了一声:“明镜?”声音里不可置信和巨大的喜悦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