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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同人之瑾言(9)+番外

☆、第十章

红玉与坠儿思虑半响,但却无法,此时只见文官、英莲、司棋、侍书等上亭子来了。二人只得停下想头,做出无事的模样,且和她们玩笑。

这边稻香村里,瑾言正和凤姐李氏说话。一会儿有人来回李氏事情,李氏便出去了,留下瑾言与凤姐喝茶。瑾言正与凤姐聊些家常琐事,忽想到一事,便蹙了眉,问道:“凤姐姐,我恍惚听见外头有人说贾府放利子钱,还逼死了人命,这是怎么回事?”

凤姐面色大变,忙向四周看了看,看见房外有丫头远远守着,才放下心,压低声音问道:“你哪里知道的这个事?”

瑾言轻笑:“凤姐姐不知道的,我同姐姐上京来,除了这些个丫鬟婆子,父亲还安排了几房家人一并来了,只不过没进这里住着罢了。”

凤姐听罢,脸色又变了变,半响不曾说话。瑾言也不看她,自顾拿起茶盖碗,抿了一口,才缓缓道:“自来了这里后,凤姐姐对我们姐妹俩多有照顾,究竟也不是看着老太太的面上,却是真心。我们姐妹也时时记在心里。凤姐姐是女中英豪,多少男儿也比不上的,却终究不曾出过这深宅大院,看不见外头天高地远。”

凤姐怔住,愣愣的看向瑾言。瑾言接着道:“先头那府里蓉哥媳妇却是个极聪慧的,可惜早死了。我也不说那许多前头盛极转衰的大家故事了,只单看这件事。若是将来出了什么差错,这国公府的招牌再保不住各人家事了,凤姐姐猜,这件事会有个什么处罚?处罚会在谁身上?”

凤姐听着瑾言说的话,忽然想起了秦可卿死的前一晚,做的那个梦,梦中秦可卿说的话就像一盆凉水,直直浇下,冻得她打了一个激灵。

瑾言看凤姐脸色已是煞白,暗叹道:看着再厉害,再能干,王熙凤终究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虽然心中可怜她,不过嘴上却接着说道:“凤姐姐往常办事雷厉风行,难保有那些心中怀恨的小人在外头乱嚼舌根,这说的人多了,久而久之有些人就信了。反而是那些隐在后头的人人称颂,便是出了什么事,众人也只当是别人诬陷。姐姐是极聪明的,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我今日也说的有些多了,若是哪里言语不周,望姐姐看在我年纪小的份上多多见谅才是。”

凤姐听得最后一句,才从恍惚的思绪中抽出来,肃容道:“竟是从未有人同我说这个。妹妹大恩,我总是记得的。”

不一会儿,李纨回来了。三人继续说些闲话,就有丫头来请吃饭了,遂都往前头来。

晚上瑾言回了山月居,见英莲知棋等都在,便随口问今日有什么事。英莲便回说:“昨儿宫里元妃打发人来,叫在清虚观初一到初三打三天平安醮,唱戏献供。还有端午节的节礼也赏了。”

瑾言听罢,兴味的抬了抬眼,命知画将昨日所赐之物取了出来。只见有上等宫扇两柄,凤尾罗二端,芙蓉簟一领。瑾言见了,却仍是淡淡的——东西确实是好东西,都极精致的,但林如海身为朝中重臣,每年宫中赏赐极多,各种奇珍异宝,瑾言从小看到大,自然也不觉得这有什么稀奇的。

想了想,瑾言问道:“别人也是这些东西?”英莲道:“老太太的多了一个香如意,一个玛瑙枕。太太老爷姨太太的只多了一个如意。宝二爷同宝姑娘一样,多了红麝香珠两串。姑娘和大姑娘,还有这里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一样。大奶奶、二奶奶她们两个每人是两匹纱,两匹罗,两个香袋,两个锭子药。”瑾言听罢,渐渐笑开。

第二日,一早便有晴雯来,送了宝玉的端午节礼,只说宝二爷吩咐让姑娘喜欢什么就留下。瑾言诧异,询问一番才知道,宝玉吩咐送来两个林姑娘这里,蘅芜苑在前,晴雯刚刚已是去过了。瑾言自是什么都不要,只托晴雯谢了宝玉一番心意。

待得瑾言同黛玉一道来了贾母上房,便看见宝玉宝钗及三春姐妹都已经在了。一见姐妹俩,宝玉便迎了上来,只笑道:“东西送过去了,怎么都不要?”黛玉笑道:“我们一般也有的,你还巴巴的送了来。再说这些东西不过是娘娘的一片心意,若是单论物,往常更好的不知见过多少,你这模样,白白让人笑话没见过世面。”一番话说出来,众人都笑了,宝玉也觉得自己好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瑾言笑着,目光无意间扫过宝钗,却见她面上同众人一般只是笑意盈盈,手下却悄悄将腕上的红麝香珠串往袖子里捋了捋。

作者有话要说:笔记本的电池坏了,刚刚第一遍打好了这一章,还没保存,结果不小心碰到了插头,于是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又打了一遍。。。

虽然我没有参加学生会什么的,但是还是很忙,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o(╯□╰)o

昨天参加了两个社团,一个笛箫协会,一个古典文学社。

在一个农业大学里,在一个研究植物的专业里,要想找到志同道合且性格让我喜欢的人真的好难啊~于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社团里了。

☆、第十一章

在贾母处用了饭,瑾言略坐了一会儿,便随黛玉一道回去。两人先至蘅芜苑,瑾言原打算继续往山月居去,却被黛玉叫住:“言儿,你且进来,我有话与你说。”瑾言有些诧异,但看黛玉慎重的态度,还是顺从地进了院里。

进了黛玉房中坐下,墨兰上了茶之后便乖觉地与英莲一道退下,只余她姐妹二人在房中。黛玉见四周再无他人,才轻声道:“你今日可是与凤姐姐说了什么?”瑾言扬眉,笑道:“果然是你。”黛玉见她不以为意的样子,叹气道:“你虽有武艺傍身,可这样的事,也不该掉以轻心。”瑾言点头道:“你知道的,我从不做这样莽撞的事。”

黛玉沉默半响,还是继续开口道:“你说那些话,她却未必领你的情。那终究是她嫡亲的姑妈,怎么也比我们来的亲近。更何况,如今贾府正盛,她又当着家……”

瑾言淡淡地笑了,轻声道:“今日这一出,也不全然是为可怜她。她若是清醒,必然会有所收敛,也好叫我瞧瞧,这几个究竟是如何一心。”顿了顿,瑾言讽笑道:“若是当真齐心协力,旁人几句话自是无用。而这一出打草惊蛇,也叫她们轻看我些——这般天真娇纵,自以为是,岂不正合了她们的意?”

听罢这席话,黛玉怔在当场,良久不语。半响,方回过神来,却是红了眼圈,低泣道:“都是我没用。你同四丫头一样的年纪,本该最是认真淘气的时候,我却护不得你……”

瑾言也红了眼圈,却仍撑着打趣道:“一个娘生的姐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也不知答你什么才好了。你定要同我这般客气着,我只能回回见你都作一长揖,不是有话说的‘长姐如母’么?”说的黛玉破涕为笑。

两人又絮絮地说了许多话,谈及远在扬州的林父,黛玉抿嘴笑道:“父亲总是偏疼你的,说是给我的信,三句里有两句是要我好好照看你的。”瑾言白她一眼道:“如何就不疼你了,给我的信里头不也总是写着听姐姐的话,莫同你拌嘴使性子!我倒是奇怪了,从来使性子的可不是我,却要这般叮嘱我。”黛玉见她鼓了脸颊抱怨的小模样,爱的不得了,伸手便去揉她脸,姐妹俩又是一阵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