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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同人之瑾言(38)+番外

太后看了又看,笑得眯起了眼,看向瑾言,欢喜的招手道:“来,走近些我瞧瞧。”瑾言不及细想太后的自称不对劲,略垂了眼,迤逦而行,不过短短几步路,硬是走出了闲庭信步的意思。

及至太后跟前,太后一把拉过瑾言的手,细细打量一番,笑叹道:“真是个好孩子!”

旁边皇后也仔细打量了瑾言一番,心下暗赞,笑道:“林公家的孩子都是好的。这模样……当初林家大姑娘进宫谢恩时,我还道天下再也找不出更俊秀的人物了罢,哪里想到还有个这般的妹妹。”一阵感叹。

太后听罢,笑意更甚,拉着瑾言的手,对立在殿下的西门吹雪道:“这么个好媳妇,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见西门吹雪答应了,更是欢喜,一迭声的让身边女官宫女将备好的赏赐捧下去。

还未说了两句话,外头就有内侍来传话,说皇帝召见建安侯。太后只得嘱咐了两句,才不舍的让西门吹雪跟着内侍去了。

西门吹雪一走,两旁的屏风就撤了,走出了七个宫装美人并一个命妇打扮的少妇。太后挨个给众人都赐了座,这群全天□份最尊贵的女人就开始闲话家常了。

瑾言其实一直都不算很会说话,噎人倒是很擅长的,于是在这次的会谈中就一直保持着有问才答,少说少错的原则。太后看在眼里,更是满意。原本她还有些担心——她知瑾言自幼丧母,系出名门,且是家中幺女,又生得这般模样,亲长难免溺爱。而今她年纪也小,又是西门吹雪亲自求的婚事,只怕今后被西门吹雪宠爱着,性子娇纵任性不懂事。今日见她举止合宜,进退有度,说话清楚有条理,看着也是极安静乖巧的样子,真是心中大慰。

瑾言当然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细细观察着,她现在正全力以赴应付着这群本职工作就是聊天宫斗的成了精的女人,真是比夫妻义务还累。

这不,周贵妃正“不经意间”开口道:“听说侯夫人是在外祖家荣国公府长大的,那岂不是与贤妃姐姐是表姐妹?”

此话一出,周围的眼睛立刻全看了过来。瑾言快速的看了太后一眼,只见她不悦的皱了皱眉,扫了周贵妃一眼。瑾言心下稍安,微笑回答:“是。”

周贵妃不满意瑾言如此简单的回答,再接再励:“可惜贤妃姐姐病了,否则今日也可叫你们表姐妹见一见面了。”

这下瑾言才抬起眼,细细打量了周贵妃一番,想起之前在家中的嬷嬷所说——这位周贵妃入宫近二十年,诞下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年长的那位公主如今都十来岁了。见她虽容色娇媚,但少说也三十多了,面上却仍是天真单纯的神色,瑾言囧了囧,半响才答道:“是很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回想了一下,发现其实最可怜的是黛玉了。

一个丢脸的即将被抄家的外祖家,一个更丢脸的上赶着做妾的庶姐。而京都那些后宅妇人,各家之间的关系再清楚不过了。

且黛玉暂时还不能离京,就算丈夫外调,要离京了,也还有好一番的折腾——古代官员外放,家中妻子随行的很少,因为得在家里替自己尽孝。就算碰上个好婆婆,但既然生下了长子,就得把自己儿子留下来尽孝,虽然那可能还是个奶娃娃。

我有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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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瑾言不咸不淡的回答,语气中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在里头,却噎得周贵妃说不出话来。见瑾言没有对那位早已失宠如今几乎形同居于冷宫的表姐继续发表言论的意向,周贵妃脸色僵了僵,天真单纯的神色有些撑不住,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瑾言自是无动于衷,倒是有人看不下去了,笑吟吟的开口:“说起来,侯夫人家还有个姐妹是嫁进北静王府的。上回我去那府里瞧姐姐,也见了侯夫人的那位姐姐,倒是与侯夫人一般的如花似玉、气质出众。”

瑾言冷了眼,瞧向开口的女子——正是那位命妇装扮的少妇,听之前介绍,其为晋陵大长公主幺女夷陵县主,和那位北静王妃是嫡嫡亲的姐妹,怪不得说话这样阴阳怪气。

瑾言定了定神,才欲开口,就听上头太后含笑道:“北静王妃?说的可是庐陵县主?”

夷陵县主愣了愣,一时没想到太后会开口为瑾言解围,皇后瞥了她一眼,笑道:“可不是她。”

太后似是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年纪大了,这几年又少见她,都有些记不清了。她小时候倒是常来宫里顽,和小七也很是要好。”

同安县主脸色一白,勉强笑道:“小时候大家一处顽,都处的不错。”抿了抿唇,又道:“姐姐平时倒是总惦记着您呢,只是这几年她身子不大好,当初怀着小世子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北府人口也多,总是出不得门,也难进来给您请安。”

太后略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同安县主有些心慌,心下埋怨自己多嘴,干嘛要在太后面前给她娘家侄外孙媳妇儿没脸呀!真是……

皇后看同安县主惴惴不安的神色,心下叹了口气,转向瑾言问起江南风光,瑾言笑了笑,与皇后一问一答起来,旁边也有懂眼色的宫妃过来凑趣,僵滞的气氛这才渐渐欢快起来。

回到建安侯府,瑾言一进房就散了头发蹬掉鞋子扑上床,一动不动的装死。西门吹雪在外间挥退了进来伺候两人换衣的丫鬟,进了内屋在床沿坐下,轻抚上那三千青丝,低声道:“累了?今日可有人为难你?”

闷闷的声音从床褥上传来:“谈不上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后宅里的女人都是这样,一句话掰开了揉碎了的琢磨,说出来也是九曲十八弯。跟她们说一回话,我得折寿十年……”

西门吹雪静静听着她细细碎碎的抱怨,眼中既愧疚又欢喜——她愿意跟他抱怨,是不与他见外了的意思吧?是吧是吧?

等西门吹雪从复杂的心境中抽出思绪来,却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没有再说话了,线条柔软的背部轻轻起伏,呼吸清浅安宁。忍不住温柔的笑了开,轻轻抱起累极了的小姑娘,褪去外裳及脚上的白色绫画花蝶夹袜,盖好锦被。过了一会儿,又捧来浸透了温水的干净绸巾,小心地给小妻子擦了脸,再擦净小巧精致的玉足,轻柔又细致。

一觉睡到月亮初升。瑾言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紧紧的禁锢着,背后贴着一个暖热的胸膛,男人一手搂着自己的腰,一手环过自己肩,落在自己的……两团软玉上。

瑾言略动了动,身后的男人就醒了,低沉喑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醒了?”

默了默,“没有。”

沉沉的笑声自身后传来,胸膛的震动让瑾言有些微颤。好一会儿,背后的男人才停下笑声,臂膀略一动,瑾言就转了个身,正对上他眸色渐深的眼,呼吸间热气相闻。

瑾言有些不好的预感,讪讪的别过眼,“不早了,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