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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神探夏洛克(35)

“她回巴黎了没有?”

“我没问。有什么说法?”

“要是还没到家,我想去问问保镖死尸事件之后乔斯琳的情绪怎么样。”

雷斯垂德支持他去,“乔斯琳应该还没到家,她下午两点才去伦敦机场。”

六点半刚过,夏洛克和华生站在了威尔逊总统大道乔斯琳家门前。保镖来应的门。

“晚安。乔斯琳在家吗?”

“还没回。再过半小时就该到家了。要不要进来等?”

夏洛克像是犹豫了一会,然后说:“谢谢。那就等等看吧。”

保镖将他他领到小会客厅。

“乔斯琳去伦敦认领死尸去了。你知道吗?”夏洛克问。

“我只知她是去伦敦了,但不知为的什么。她只带了助理去。”

夏洛克坐在质地相当好的椅子上,拿出了有很特色的烟盒:“要不要来一根?这是特制的烟。”华生瞪着他,不知他何时买了这个烟盒。难道在巴黎就可以不用继续戒烟了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保镖伸出手拿了一根。

“你去过伦敦吗?”夏洛克寒喧起来。

“去过两次。”

“对伦敦的印象怎么样?乔斯琳经常旅游吧。她肯定已经看惯新奇事物了。”

“不管是不是旅行,她经常到处去。”

“啊,真有福气!不过,经历了这次的不幸,她会把自己闷在家里不见人吧。”

“她并没有什么改变。还是无法在家里安静的呆着。”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声,噢!我可以猜出她每一次旅行的目的地。我们可以来打赌。就赌这一百美元好了。我赌她前一段时间一定又出门,是去听布什演讲了。我猜的对不对?”

“布什演讲?”

“你没听说过?布什在金融行业每年提供一千万美元的奖金。今年的活动就在上周三在伦敦进行的。乔斯琳是这一行里的人,她该会很关心的。所以我猜她那天一定又出门‘旅行’了。”

“我真的很同情你。不过,你得给我这一百美元了。她周三是出去了,但她去的是纽约。”

“啊,这……”夏洛克边笑边说,“真是的,早知道不赌就好了。可是,”他又像是抓住了什么证据,“说不定是我赢呢!从纽约也可当天到达伦敦,伦敦不也可以到纽约吗?这就是所谓的长途旅行啊!”

“那样不可能只去了周三周四两天。”

“但这并不能说明她一定没去伦敦啊。不能证明我输了。”两人就输赢问题争来争去的。乔斯琳很快就要到家,保镖最后不得不放弃争论

19、二号嫌疑人的行踪 ...

乔斯琳七点左右回来了。快步走进房子。

“抱歉打扰你。”夏洛克说,“还有两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不知你现在是否有时间。”

“我想现在可以。只是我要先换身衣服,吃了饭。你可能要等一个小时左右。一起吃晚餐吧。”

“我们已经吃过了。我想就在这里等吧。”

“那还是请你去书房。你们可以在那里看看书。”

在书房里等待时,华生不无疑惑地问起夏洛克和保镖打赌的事:“你的用意是什么呢?”

夏洛克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表情。

“用打赌或说反话的方式,最能激起别人反驳的欲望并无意中把真相透露出来。我从保镖那里得到的最重要的消息就是——乔斯琳在杰尼尔失踪后离开过巴黎。”

可是华生听了这段解释还是不甚明白。

“这又怎样?”

夏洛克无可奈何地瞥了一眼敞开的书房门,表示现在不方便说明。华生便没有再刨根问底,暂时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乔斯琳过了一小时进到书房:“我们可以开始了。”她注视着夏洛克,“你与我想像中有出入,我以为你会像人们评价的那样是赋有个人特色的古怪天才,却不想是这样内敛而彬彬有礼的人。”

华生很想向乔斯琳说明夏洛克确实是那样,只因为在她面前,才变成这副模样。不过他自然不能这样无情地揭穿他的朋友,索性让自己去思考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夏洛克在乔斯琳面前如此反常?

“有几个不得不说的事情。”夏洛克带着充满歉意的表情说,“你已被警方列入嫌疑人名单。”

乔斯琳惊诧地望着夏洛克,仿佛是认为自己听错了。

“所以我必须来向了解你的情况。这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伦敦警局委托我查案,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这不过是案件调查的必备程序……”

“你不必如此拐弯抹角,你就直说是我杀死他好了!”

“我绝不是这个意思!这类案件,只要跟死者有关系,都得列入调查对象。”夏洛克的表情仿佛是他也是被迫无奈。

“好,那你就问吧!既然是你的任务。”

“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晚宴后到今天为止,这些日子你是如何打发的。”

乔斯琳表情沉痛,嘴唇紧闭,有一会没出声。她严肃地说:“从那天以后,我就不想再回想当时的情形。这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当时我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发疯。”

“我理解你的痛苦。”

“好吧。不管当时是多么的狂乱,至少我总会慢慢地开始平静。

他私奔之后,我像梦游人一样,反应迟钝,跟

19、二号嫌疑人的行踪 ...

从前判若两人。第一天我照常上班,按时回家。第二天,也就是周二早上,我按时上班。但只在公司呆了一会儿就熬不下去了,根本无心工作。强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的情绪变得更紧张。我想放松一下自己,就想一个人呆着,我打算独自去散步,没有告诉任何人,梦游一般地走出公司大门,走上人行道,又走下地铁。在那里,我忽然想,为什么我不离开一段时间呢?我想到我应该回到我父亲身边去。他一定能理解我的心情。尽管他远在纽约,我还是决定回去。

想到就做,我给公司打了电话,说我要去纽约,过两天才回来。我直奔机场,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的机票,那是当天晚上的飞机,第二天一早就能见着我父亲了。在机场因为还要等一段时间,我就在那里散了散步,在机场咖啡馆吃晚饭。之后,乘上了晚上十一点的飞机。

“在飞机上我昏昏欲睡。到达纽约后,父亲竟然没在家。这时,我才想起他去参加一个金融会议不在纽约。而我竟把这个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恼怒极了。想着要不要晚上就赶回巴黎。这时,我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了。干脆就在我婚前的家里放松地呆上一天,我没有联系任何纽约的朋友,就想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晚上在我父亲的私人影院里看了一部电影《里约大冒险》。十一点上床睡觉。那晚我睡得很香,第二天心情好多了。在家又停留了一上午,虽然恋恋不舍,但心中劝说自己还是要勇敢面对现在的生活,中午时我去了机场,回到巴黎时差不多五点了。想着这次的出行,恍恍惚惚的,像是梦游一般。但同时,又感觉到了独处对心灵的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