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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神探夏洛克(171)

华生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赞美而表现出愉悦:“那么你……为什么之后显得那么冷漠?”

“我在试探自己到底能抵抗到何种程度。”

华生这才明白,恍惚的愣住,知道这样的答案,并不觉得意外。夏洛克喜欢做各种的实验,测试自己各方面的忍耐能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那么现在……”

“我的脑子中充斥着的念头,已超过了其它。”夏洛克苦恼地说。“即使只是看到你,就足以让我……”

“难道已经影响到你现在去抓捕那个凶手了吗?”华生急切地问。

或许之前华生还稍有不满的心理,但至此只剩安抚夏洛克的冲动。他根本未曾去注意自己是以何种耻辱姿态来满足对方。

不过让他感到安慰的是,他看到了夏洛克更为火热的一面。这足以说明对方对他的渴望。

只是他们依旧冲动的太快。像两个热情过盛的青少年。仿佛只是一瞬间便爆炸了,销魂夺魄之后,还有强烈的意犹未满,想再次缓缓地体会那种美妙感觉的原因。

“相隔太久……就会太快。”华生企图向夏洛克传授点技巧,并让他们能再来一次。体会平缓而真正的乐趣。

不想夏洛克却从他身上爬起来。“这就好多了。我清醒多了。准备出发吧。”

……

一路上华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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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讲话。原本一直很想问夏洛克有关旅行的事,但也没有问。特别是看见夏洛克一副笃定的模样。车子转过中央街的时候,夏洛克先开口了。

“旅行毫无疑问是成功的。将会知道什么消息我心里早就有数了。但是,直到我看见了一份记录之后,我才下了结论。”

雷斯垂德在警察局等着他们。那时正是下午4时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

“我想你可能有许多重要的发现。”雷斯垂德说。

“想说的话像山一般多。”夏洛克一面坐下一面点了雪茄。“在说之前,我倒要问,我去旅行的这段日子,戴维森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什么都没有。你的预测真是灵啊!戴维森家相当的平安无事。”雷斯垂德说,“不过,嘉雅从同学那儿回来了,是昨天回来的,这阵子麦切可是在戴维森家附近急躁地走来走去啊。”

“嘉雅回来了?”夏洛克叫了一声。

“昨晚6时。当她回来之时就被新闻记者访问了足足有一小时之久,最后才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回到家里。我接到报告后立刻在今早就去拜访嘉雅,想劝她再离开家较好,但没想到这次给严厉拒绝了,她说与其再度被那些新闻记者及爱凑热闹的人群追逐,还不如死在这个家里算了!”

夏洛克站起来走到窗前,眺望窗外的暮色。

“嘉雅回来了。”他喃喃地说着,转过身对雷斯垂德说:“上次拜托你找的气象报告资料,收集齐全了没有?”

雷斯垂德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给夏洛克。“在这儿等着呢!”他说。

夏洛克翻阅完毕后,放回到桌上。“这可要好好保存!它是你和犯人对证时所需要的利器啊!”

“夏洛克,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雷斯垂德努力想压抑自己的声调不要显得太过于高亢,但明显地他失败了。他继续说:“华生告诉我,你对于戴维森家的案子已掌握了九成的破案把握——你就做做好事赶快告诉我,到底谁是真正的凶手,我好早日将他逮捕归案了事。这阵子我已被折磨得不像人样了。”

夏洛克立即正色地说道:“事实确实如此,我知道犯人是谁,而且我也拥有相当的证据可以证明,但现在还不是可以告诉你的时候。”夏洛克出乎意料地一口回绝了雷斯垂德的请求,他一面说一面往门口走去。“现在不是拖拖拉拉的时候。雷斯垂德,我们最好在天黑以前达戴维森家。”

“夏洛克,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华生不满地抗议。

“等一下你们就会明白了。”

“喂!夏洛克,为什么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得立即逮捕?这是什么道理?”雷斯垂德也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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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只是5步与10步之差罢了!”夏洛克笑嘻嘻地回答,而雷斯垂德与华生听了之后,也就乖乖地不再出声了。

……

随后他们乘车朝戴维森家的方向驶去。

来开门的还是拉尔夫,邀请他们进去。夏洛克开口表明来意。

“我们要见嘉雅,可否请你转达请她一个人到客厅来。”

“真是不凑巧,嘉雅出去了。”

“那么,请你叫艾菲来好了。”

“艾菲也出去了。”

保镖这种暮气沉沉的语气,和华生逐渐高涨的紧张心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不会太久吧!她们是一起出去的。请进来等吧!”

夏洛克踌躇着。“好吧!”他率先大步往客厅去。但是还没有走到,他又突然转过身来,朝拉尔夫叫着说:

“嘉雅和艾菲是一起乘车出去的吗?出去有多久了?”

“15分钟——也许有20分钟了。”保镖对于夏洛克态度上的转变,深感大吃一惊。

“坐谁的车呢?”

“麦切医生的车。正当在喝下午茶的时候……”

“拉尔夫,是谁先提议要去兜风的?”

“我也不知道,当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谈论了。”

“将你听到全部说出来。”夏洛克兴奋地催促他道。

“我进到客厅的时候,正好听到麦切医生说新鲜空气对年轻女孩是非常有益的,此时嘉雅就说她已经吸收够多的新鲜空气了。”

“艾菲的反应呢?”

“我不记得艾菲曾说什么话。”

“接着他们就出去了?”

“是的,我替他们开的门。”

“麦切医车也一起离去吗?”

“是的。不过,麦切医生说他必须中途下车到克林兰家拜访,吃过晚餐后再回来取车,所以只有两位小姐去兜风。”

“是这么一回事。”夏洛克像是想到什么,很严厉地看着保镖说。“现在情况非常紧急。拉尔夫,赶快打电话去问麦切医生到克林兰了没有?”

保镖依照指示打电话了,虽然他可能不知道何以要打这个电话。

“医生还没到。”他说。

“谁开车从这儿出去的?”

“我没有特别注意,所以不能确定。不过,依照我的感觉,嘉雅好像是先上了车的样子……”

“华生,快来,情况危急。”

他们匆匆走出来,夏洛克竟坐进警车的驾驶座立即准备发动车子。雷斯垂德及华生对于夏洛克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以眼神来表示困惑,要知道夏洛克可是从来不肯坐进警车里的。

“雷斯垂德,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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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规则及速度限制对我来说可是不存在的哦!”夏洛克一面在狭窄的街道上开着快车一面大声的说着。“雷斯垂德,将你的警灯、警徽及证件统统准备好啊!我可不希望因它们而功亏一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