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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神探夏洛克(155)

83、20:30 ...

顺利进行到一半时,华生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两个人同时不满地叫了一声。

华生呼哧着说不出话来,目光瞥向他这一边的床头桌上的手机,很想把它关掉。

夏洛克未卜先知般地说:“是麦切医生的电话……又,出事了。”虽然他显得极不情愿,但还是拿起了电话。他趴在华生的身上,喃喃地说:“这真是对意志地考验。”然后把手机放在耳边。

通话结束时,他对华生说:“麦切医生五分钟后到这里。”说着缓缓地呼气。

“这样快?你要不要……”华生故意用同情地语气说,“五分钟你可以结束吗?”

“那是不可能的!”夏洛克坚决摇头:“他不会呆多久。等他走了我们再继续。”他在华生的臀上拍了一下,“他要见的是你,侦探大人。”然后他就那样挺立着穿上了浴服,走去外面的会客厅。他压根没打算换上别的衣服。就要那个样子要见麦切。

麦切很快就上了楼。

“或许我所要讲的事是微不足道的。”他一坐下后便开始说道。“关于这件事我认为该让你们知道。本来我想告诉警方,但想一想,还是来告诉你们,由你们做适当的处置。”

麦切停顿下来,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是好。

“是什么事这么重要呢?”华生穿着睡服坐在沙发上,很冷静地问。

“事实上,华生侦探,我和往常一样,无论走到那里,都随身携带着急救药……”

“急救药?然后呢?”

“那是有点类似安眠药、镇定制之类的药物。”

“你所要说的事和这些药物有关?”

“有间接的关系,”他停顿了一下,想把话讲得好一点。“今早我放入一支吗啡镇定剂以及四支番柯硷的到皮包里去……”

“这些药物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些药物都遗失了。”

华生眼里闪烁出好奇的光辉,身体往前倾。

“我确定今早出门时都放入皮包里面。”麦切说明,“我到戴维森家去。回家后,我发觉不见了。”

华生感兴趣地看着麦切医生。“你想会不会是在其他地方被盗呢?”

“不会的,我的皮包一直放在手边。”

“在戴维森家也是如此?”

“我一到戴维森家马上进到戴维森太太的房里。大约待了30分钟。出来时就是带雅嘉和艾菲去兜风,还遇上你们,然后又返回来,皮包一直都在我手边……”

“回来之后呢?”

“我在嘉雅房里。”

“那时皮包在那里?”华生说道。

“放在大厅里,就在主楼梯里面的栏杆处。”

“在卢克被杀之前,都在嘉雅的房里?”

83、20:30 ...

“是的。”

“在你要回去时,才从二楼的大厅里拿出皮包?”

“是的,和你们在楼下客厅里道别之后,我上二楼拿皮包。”

“你也对嘉雅道别了吗?”夏洛克问道。

麦切有点吃惊似的扬起眉毛。“当然。”

“那些遗失的药量有多少呢?”华生接下去问他。

“番柯硷共有3格令——正确的说法是3格令又1/3。还有6格令又1/4的吗啡。”

华生叹了一口气。

夏洛克问道:“那些可以致命吗?”

“这很难讲,”华生以一种专业化的口吻说道。“对于吗啡,依人的耐药力的不同,有的人可以摄取很多仍无大碍,但是6格令已经足以使人丧命。而番柯检,对于不同体质和年龄的人,致命量差很多。成人的话,2格令可以致命。但也有人吃了一格令便死亡。另外,吃了10格令仍然活着的情形也不是没有。一般说来,3格令又1/3是普通人的致命量。”

麦切医生走后,华生忧心忡忡地望着夏洛克。

“你的看法如何?”他问夏洛克。

“情况好得不得了。”夏洛克自嘲地说着。“真奇怪,这一切事情。我看得出麦切相当紧张,虽然他尽量保持镇静。药物搞丢,事态非常严重,他紧张极了。”

“难道你不认为他带着那么多的毒药很奇怪吗?”华生说。“虽然说他是医生,带着药也算正常。”

夏洛克眼珠一动,问道:“不知道雷斯垂关于遗书的事打听得如何?或许遗书有助于解开麦切医生所遗失的毒药的谜题。”

两个人安静地思索了几秒钟,华生觉得这个新发现已经夺走了夏洛克的注意力。不由地问道:“你还那样子呢吗?”

“当然。”夏洛克的思绪从思索中返回来,竟揭开浴服让华生看。“始终□。”

华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刚才就一直是这样子?”

“一直是。”夏洛克说着从他坐的椅子里站起来,一脸嘻笑地坐到沙发上的华生身边。“相信今晚不会再有人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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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84、22:00 ...

两个人正热情地对视。

华生打趣道:“这种样子见来客的经历,我不想再有了。麦切医生竟对我们两个人都身穿浴服不感到惊讶。”

“他被自己的麻烦吓坏了。顾不了其它。”夏洛克说着。在华生以为他会心急如焚地要求重新开始时,却发现夏洛克颇为规矩地坐在他身边。

“恐怕我的判断力是受到了影响。”他忽然说。

“怎么?”华生疑惑。

“今晚的事并没有结束。”夏洛克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走向前拉开门。

等了不过两分钟,雷斯垂德便出现了。他一路抱怨着上楼来。

从他叨挠的话中,华生明白了原来是晚报上刊登了卢克?戴维森被杀的消息,使得市内的民众又多了个茶余饭后的话题。这个案件已经引来新闻界的大肆批评,使得警局相当的狼狈。雷斯垂德报怨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你跟踪麦切医生?”夏洛克直接问道。

“是的。他刚才对你们说了什么?”雷斯垂德说,“什么线索也没有,我只好派人跟踪最值得怀疑的人。”他大声叹气。“现在受尽了媒体的批评,我倒想说这些罪案都是自杀,然后辞职算了。”

“现在就自暴自弃未免太早了。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探长。那双鞋套怎么了?”夏洛克问道。

雷斯垂德很得意的笑着。“我只不过学学你罢了。夏洛克。但是这一着棋倒先让我给想到了。”

夏洛克微笑着。“我真佩服你,探长。今天早上我倒没有想到。还是你周到。”

华生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那鞋套究竟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探长将它拿回去再藏回原处。”

“没错。”雷斯垂德满意的点点头。“我也交代新的护士要好好地注意周遭的情形,随时和我们保持联络。”

“有吩咐她该如何照顾戴维森太太吗?”华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