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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神探夏洛克(136)

“可是,他们的眼睛和嘴巴已不能告诉我们任何事了!”华生感叹着说。

“的确,嘴巴是什么也不会说了,不过,死人,即使已经没了舌头,也一定会有别的器官传达讯息的。”夏洛克环视了一下四周,习惯性的讥讽着,“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能接收到这种讯息。”

“嘿!夏洛克,你要具体说明!”华生不耐烦地说。“我有提醒过你不要再故弄玄虚,不然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案子!”

夏洛克戏揄地说:“我亲爱的,你除了吓虎人,就没有别的招术了吗?”

“我当然有许多招术,而且会让你更惨,我现在是对你仁慈着呢。”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个案子,我只是为了你,不然你要如何应付?”

“你完全不需要讲这种漂亮话!”

雷斯垂德插话进来;“嘿,女士们,你们可以回家再继续调情,这儿有个死人呢。”

“调情?”华生疑惑地看向雷斯垂德。“难道你听不出我们是很真实的争吵?”

夏洛克弯□体,从死人一只无力垂下的手正下方,瞄了一眼电脑:“托尼在快死之前,还热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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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观看屏幕上显示的内容:“‘便秘与水疗法’,对!托尼正是为便秘所苦的人,一定是有人告诉他,适当的运动可以帮助肠的蠕动,所以,他就开始疯狂的迷上了打高尔夫球,把高尔夫当作是不死术似的狂打着。”

说到这里,夏洛克的语气突然认真严肃起来,“华生,你懂这个的真正意义吗?当凶手走进房间时,托尼正在网上查看这些,而他既没有站起来,也没呼救,凶手就站在他面前,而他只是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他的这些反应,都显示出凶手必定是他认识——并且极为信任的人,因此,当凶手突然拿出手枪瞄准他的心脏时,他惊讶的目瞪口呆而动弹不得、难以置信。”

华生困惑地点着头,雷斯垂德仔细的观察死者的表情,“你这个看法很有道理,夏洛克。”他表示同意,“对!凶手就站在托尼面前,但他却没当一回事,情况与阿普里尔被杀时完全一样。”

“是的,探长,这两件命案有着令人深思的相似之处。”

“不过,有一点你可能忽略了,”雷斯垂德皱着眉头说,“托尼既然还没上床,那么,他的门或许尚未上锁,因此,凶手可以毫无问题的走进房间。但,阿普里尔则是已换好睡衣躺在床上了,而且,她的门又是上锁的,那么,凶手是如何进入她房间的呢?”

“这没问题,我可以假设当阿普里尔脱掉衣服,关灯睡觉时,正好有敲门声,而这声音是她听惯了的,所以,她就起床开灯,然后把门打开,一面与进来的人谈话,一面又因寒冷而钻进床上——来的人坐在床边和她谈话,然后,突然拿出手枪,扣了扳机,连关灯都来不及,就跑了出去。这个解释,你觉得如何?——我并不坚持所有的细节都像我所说的一样,不过,若照这个解释看来,那么,这件事不就与进去房间找托尼的凶手完全吻合了吗?”

“也许你是对的。”雷斯垂德似乎很不甘愿的承认道,“可是凶手在向艾菲下手时,为什么又表现的那么差劲?他是在黑暗中向艾菲开枪的。”

“探长,合理主义派的哲学家说,”夏洛克露出淘气的表情,故意卖弄似的说——“所有的事必然都有它的原因。我们那一位神出鬼没的凶手,在对艾菲攻击时,改变了他的作法,若我们能够发现凶手改变作法的原因,相信我们的调查必然会有很显著的进展。”

雷斯垂德没有回答,他站在房间的中央,眼睛环视着房里的一切,过了一会儿,他走向衣橱,打开门,开了灯。当他拉长着脸站在那里瞪着衣橱里面时,从大厅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然后一个警员出现在门口。雷斯垂德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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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给他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问道:

“外面的脚印如何?”

警员走到他面前说:

“要正确的做出脚印的模型并不困难,不过,看来它并无任何用处,因为,能留下那种脚印的人,大约有一千万人之多。”

雷斯垂德接过警员递过来的模型纸板,问:“留下这个脚印的人,是不是矮个子?”

“是的,不过这是个陷阱。它的尺寸大小并无任何意义,因为这不是由鞋子踏出来的痕迹而是由鞋套印的,没有人能知道这个脚印比凶手的脚究竟大多少。只要是尺寸8~11号,宽度A~D的鞋子,都可以用这个鞋套。”

雷斯垂德很明显的失望地点点头,说:“的确是鞋套吗?”

这个他本来以为是一个有力而有所期待的线索,现在却落空了,因此,他犹豫地是不是让它就此作废。

警员茫然的环视着衣橱旁的地板,突然指着一双随意丢在鞋柜下面的高统雪靴,说:

“留下脚印的就是那样的东西呀!”他弯□拿起其中一只,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沉吟道:“看起来尺寸好像完全一样。”他从探长手里拿过纸型,把它放在靴子的底部比比看,结果,二者完全吻合。

雷斯垂德刚才的沮丧马上一扫而空,精神振奋起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华生走过来问道。“这表示托尼曾在很晚的时候出去过?”

雷斯垂德反对道:“那没什么道理,在那么晚的时间,若是他有任何需要,会叫保镖去办,这些脚印是在雪停之后11点左右才留下来的。”

警员在旁边又补充道:

“就脚印看来,凶手究竟是从家里出去又回来,还是从外面进来又出去了呢?连一个重叠的脚印都没有啊!”

夏洛克站在窗口看着外面说:“这就是最有趣的地方了,我建议大家牢记此事。”他又走到尸体旁边一面看一面沉思着,继续说:

“我不认为是托尼穿着同样的靴子,在黑暗中偷偷出去散步。我想,关于这些脚印,我们必须去找其他的解释。”

这时,华生也说话了:“若脚印不是托尼留下来的,就不得不暂时假定是凶手留下的。”

夏洛克慢条斯理的说:“是啊!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推测。”

华生转过头不满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推测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千千万万的人都会像你这样推测。”

“你是说我的脑子和绝大多数人一样普通?这是在贬低我的智商吗?那么那些被你诱惑的女人们呢?她们都有出众的脑子吗?”华生毫不留情地讥讽。

“被我诱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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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惊讶地看着他。“你是指萨拉诊所里的那些女护士和女病人?”他竟忍不住笑出了声。仔细地盯着华生。“这会让人觉得你在吃醋呢。华生。事实上,是那些女人在诱惑我。”

华生露出鄙夷的神情:“诊所里的同事们我都非常了解,她们都是严肃认真的人,不会在工作时做不适合的举动!我已经从萨拉那儿得知,一切都是从你去了之后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