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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神探夏洛克(133)

夏洛克的声音明显的抑制着些什么,听起来很难令人相信这是喜欢说讽刺话的被华生所熟悉的那个夏洛克声音。

“我有说过不要让你胡思乱想么?”华生严厉地指出。心中却在暗暗高兴,他终于感觉到夏洛克对他的态度就像面对上级一样。

“那个家庭已经完全腐败了,华生,它即面临崩溃的边缘——不是物质上的,而是一种核心的腐朽与崩溃。住在其中的人,都将完全的崩溃。在这种情形之下,像昨晚发生的命案是无可避免的,并非你想像的那么无足轻重。此命案只不过是那个家庭在全面腐朽、崩溃以前的一个前奏而已。”

夏洛克说到这里,稍微停了一下,看到华生无动于衷的脸,他耸耸肩无奈的接着说。

“那座残破不堪,到处弥漫已死的幽灵所散布的阴森发霉空气的古老的大房子;以及住在那里的6个彼此不和睦又不健康的人,在25年内被强迫在这座房子里朝夕相处——这就是尼尔?戴维森老人与众不同的理想——他们每天生活在这种古老、发霉的气氛中,过着一种表面看似安全,实则腐败不堪的安逸生活。在这样的生活条件之下,他们互相磨损着彼此的神经,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怨恨、憎恶、陷害……各种邪恶的想法,不断的抱怨、争执、吵闹,终于到达了爆发点,所以,昨晚所发生的命案,是无可避免的结果。”

“我依然认为这是件普通的入案抢劫案。”华生平静地说。“当然我也并不是不肯听取你的意见。可是,关于你的发现——戴维森家的古怪现状,你有没有把它和命案连接起来的具体的证据呢?”

“没有具体的证明——这一点就是本案的可怕之处。它是那么模糊,但又是相当吻合,我一走进那座房子就深深感受到这一点了,整个房子充满了暗道、伪装的门、神秘的小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健康的东西——是个被梦魇附着的房子——那里面住着一个变态的人,他到处散布阴惨、恐怖的气氛……而昨天晚上终于爆发了恐怖事件。你能感觉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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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调查这件事时,他就在一旁密切地注视着,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个模糊而充满憎恶的影子,时而出现、时而隐藏起来呢?”

华生和雷斯垂德都被夏洛克生动的讲述带进一种阴森的气氛当中,华生两手无意识的摆动着。当他感觉到自己正被夏洛克的话打动时,立即继续摆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他说,“戴维森家是不健康的,住在那所房里的人都不健康,这一点我没有异议。但你是否过于主观了呢?在我看来,像戴维森家命案这种偶发的犯罪情形,在这个国家几乎是常有的事。”

“华生,”夏洛克耐心地说:“你在故意和我作对。”

华生露出微笑,坦然承认:“你推理的很对。我会和任何和我意见相左的人作对。那是因为你并没有说服我。”

“难道你要忽视那些可疑之处?例如;阿普里尔死亡时恐怖、吃惊的表情,两次开枪之间的匆促,二个房间的灯都是亮着的,以及艾菲所描述的有人在她房间,可是我们却丝毫找不到有人闯进的痕迹等。”

“雪中的脚印又是怎样呢?”雷斯垂德以公式化的口吻插嘴道。他也被华生的态度感染。

夏洛克回头看着他,“那件事就和这个案子一样古怪,究竟是什么人在命案发生前后短短的30分钟之内,进出过这座房子,而又不必担心被人看到,这件事实在令人想不通!”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啊!”探长如此回答:“戴维森家有四个保镖,或许他们当中有人是凶手的共犯。”

夏洛克嘲讽的说:

“你的意思是那个共犯去给凶手开门了,可是却没告诉凶手房子的格局?以及他所要找的东西在那里?结果凶手进了屋子,却迷了路,找不到餐厅,以致在二楼大厅徘徊,不知道该如何走。而狼狈不堪的误闯入阿普里尔和艾菲的房间,惊慌之下,对两个女人各开一枪,准确地找到电灯开关,把灯点亮,而且,当保镖拉尔夫在距离他仅两三步的地方时,他还能够毫无脚步声的走下楼梯,穿过正面的玄关,顺利逃走。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呢?你这种说法是不成立的——绝对不能成立。”

夏洛克转而向华生:

“对于这个案子,只有一条路,我们要去尽快了解戴维森家那种不自然的情况。”

华生说:“我承认那家人不正常,不过,这并不表示与犯罪行为有什么关联。思想与个性极端不同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地方,这种情形是很平常的。并不能成为构成犯罪行为的证据。”

夏洛克反驳:“憎恶与强迫性的近亲关系,可能孕育出各种形式的变态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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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暴的感情畸型者、令人唾弃的邪恶者,甚至是有理智的阴谋者等。”

华生望着夏洛克:“有理智的阴谋者?你不妨更明确地说出来。你怀疑谁?”

“很多人都很古怪。例如,托尼?戴维森为什么要来找你调查呢?他是因为他的手枪遗失的缘故吗?有可能。但,手枪是否真的遗失,还是被他藏起来,这点非常可疑!还有,嘉雅所说看到艾菲找手枪的事,是不是真的看到?若能找到手枪的去处,本案就可以更明朗化了。另外,托尼为什么能够很清楚的听到第一个枪声,而第二次枪声响时,近在艾菲房隔壁的卢克却听不到——而且,两次开枪间隔的时间也值得怀疑——还有,那个保镖拉尔夫,他立刻赶到现场,并说在途中未遇到任何人,也没听见任何声音——还有,那个厨娘,关于她是为什么到戴维森家的原因,你还记得吗?她丈夫是尼尔?戴维森老人的朋友,她说尼尔答应她,她想待多久就可以待多久,这个女人需要特别仔细的了解,华生——再来是卢克,这个喜欢动脑筋,身体虚弱,又有周期性发病症状的宅男,当我们问他话时,为什么他会那么激动?还有,我要再一次重提电灯的事,究竟是谁打开灯的?两个房间的灯都开着。阿普里尔房间的灯是开枪前开的,很明显的,阿普里尔必已目击凶手,并且知道了他的意图。而艾菲房间的灯则是开枪之后才开的,这点也令人怀疑。以上所说的几项事实,令人难以置信的完全不合理——最后,拉尔夫打电话给麦切医生时是在深夜,为什么那时候医生会刚好不在家也没在医院值夜班,而他又能以极迅速的时间赶到现场,这难道只是偶然吗?——探长,那二组脚印都不像是医生个人的脚印吗?”

“很难确定,因为雪不够松软,脚印并不明显。”雷斯垂德说,“不过,这大概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吧!”

“两次枪击是在不同的位置进行的,一个是躺在床上被人从正面射杀的,一个是离开床从背部被射击的。在艾菲逃下床之前,凶手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到床边瞄准之后再开枪,但他却没那么做。凶手为什么在开枪打死一个人惊醒全家之后,还敢在那里等呢?——还有,阿普里尔的房门那天为什么偏偏没上锁……这一点我实在很想知道原因——嘉雅坚持并不是强盗偷窃未遂,她的用意又是什么呢?——此外,艾菲的话中有许多矛盾而荒唐的地方;她说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但,却又感觉到有什么人躲在房间里——对于这几点,我们需要更深入的了解。华生。接下来嘉雅对艾菲那种歇斯底里的指控,又暗示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