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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神探夏洛克(123)

“噢!这一点我知道。”雷斯垂德愿意与夏洛克一起合作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不必担心荣誉或功劳会被他夺去。华生早已明白这些。

“到目前为止,戴维森家的案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地方。”雷斯垂德还是坚持这样说。

“大概是这样子吧!”华生也表示同意。其实这也是他的想法。“既然答应托尼了,晚上我要跑一趟去看看情况,不过,你大概已经知道了一些案子的情况了吧。”

雷斯垂德沉思着说:“能告诉你们的并不多,报警的是麦切医生——戴维森家的家庭医生,深夜打电话到总部来,刑警接到电话后立即赶到戴维森家。有两个女人被枪击,其中一个当场死亡,另一个则一直昏迷不醒,于是开始调查现场,但没找到什么。只知道那家伙好像是由正门进来的样子,因为在雪地上除了麦切医生的脚印外,另外还有一组走进来又走出去的脚印,由于雪太松,所以没办法正确地采到脚型。昨晚11点左右就停止下雪了,因此,那些脚印一定是凶手留下的,事实上,那天晚上除了麦切医生以外,没有任何人在那一次的风雪之后,走进那个屋子。”

“那么,这个外行的小偷是拥有戴维森家正门的钥匙了,这真是令人惊讶啊!”夏洛克喃喃自语地说。

“我没有说他有钥匙啊!”雷斯垂德抗议道:“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推断而已,那个门也许是不小心忘了锁,或者有什么人替他开门也说不一定。”

“继续说下去吧!”华生催着他。

“医生到达之后,检查了死者和伤者,警察寻问家

65、晚上 ...

人及保镖,结果听到枪声的只有托尼?戴维森和保镖,那是11点30分的事。其他的人在这段骚动期间都熟睡着,但当警察到达那里的时候,托尼已经把所有的人都叫醒了,警察跟他们谈过话。但是没有人知道任何事,已经把尸体送去解剖,大概今天晚上就会有报告出来了。不过,我想这些也许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吧!已死的女人是从前方在非常近的距离被射击的——几乎是紧贴着,另外一个女人——非常年轻的那个,身上都还有炸药屑,睡衣也烤焦了,她是由背后被射击的——整个情形就是这样。”

“那个年轻的女人有没有告诉你什么?”

“还没有,昨天晚上她整夜昏迷不醒,今天也还过于虚弱,不能说话,医生说大概今天晚上才能开口讲话。如果那个女人能够在还没有射击之前看到凶手的话,说不定可以问出什么来。”

“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探长。”夏洛克默默地听着探长说话,这时他把脚缩回,欠身向前,问道:“戴维森家有什么人拥有手枪呢?”

雷斯垂德以锐利的眼神一瞥夏洛克。

“托尼?戴维森说他有一把旧的左轮手枪,放在卧室的桌子抽屉里面。”

“哦!是吗?现在还在吗?你有没有看到那把手枪呢?”

“我要他拿给我看,但找不到,他说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了,不过,他答应我今天会找出来的。”

“我想你不要期待会找到那把手枪了,探长。”夏洛克眼里带着一抹嘲弄的神情看着雷斯垂德说。他突然沉默下来,好像在沉思什么,然后看着华生说:“现在我了解托尼有心灵感应的原因了。”

“你是说因为他没有手枪,所以他开始害怕了?”

“对!就是这样!虽然我还不能完全断定,这件事实在非常复杂。”

夏洛克用懒洋洋的眼光看一下探长问道:“那么小偷是用什么样的手枪呢?”

雷斯垂德发出一阵粗鲁且不规则的笑声。“真不愧是夏洛克,你很有眼光,两个子弹我都拿到了——那是由左轮手枪射出来的。虽然如此,但你所说的不会是怀疑……”

“不!不!探长,我只是像哥特一样,想追求更多的光明而已。”

这时,华生插嘴道:“我吃过晚饭就要去戴维森家,探长,你也一起去吗?”

“可以呀!反正我本来就要去的。”

“好!”华生说:“我们晚上六点钟在这里见面吧。”

雷斯垂德走到门口时,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挪揄的微笑,回头说:

“夏洛克,你要当好华生侦探

65、晚上 ...

的助手,以免他走错方向。”

……

晚上六点半时,

他们来到了戴维森古宅——它是伦敦旧时期的遗物。已经传了三代,竖立在泰吾士河边,在忙碌的商业区中央,占了一个区的大部分。邻近的房子由于商业的高度发展,都已完全改变了,只有戴维森古宅还留存着以前的风貌。

前司法部长尼尔?戴维森最后的遗言之一,就是此宅必须当做他及祖先的纪念物,他在世时所做的最后一件工作,就是把整个宅子用很高的墙围起来,在面向大街的地方装上大的双重铁门。宅子的高度大约有二楼半高,是16世纪的哥特式建筑,但它的细微部分,是采用新的意大利式建材,突出的尖塔,有古拜占庭的情调。虽然采用了各种样式,却丝毫没有华丽的气势。对于建筑家们而言,它并无任何魅力或吸引人的地方。

前院种着修剪整齐的松柏。房子西边有一条车道,通往后面的车库。车库里停着几部车,这车库是戴维森家新的一代增建的。

一行人走进这座宅第时,华生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荒凉的气氛笼罩着宅子,除了松柏之外,其余的树叶子都掉光了,像灰色骸骨。石造主屋也是灰色的。

他们在一间宽敞而阴郁的客厅里,见到了托尼?戴维森,他走过来向华生大声地寒暄,而对夏洛克、雷斯垂德只是骄傲的点点头而已。

“华生侦探,我很高兴你来了。”他极神经质而热诚地说。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你想开始询问了吧!先问谁呢?”

“这件事待会见再谈,我想先知道有关保镖的情形,请你把你所知的全部告诉我。”华生道。

托尼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好像很困难似地说:

“保镖总共有四个。首先是拉尔夫,他已在我家做了20年的保镖,资格最老。他诚实、谦虚、做事独断、有原则,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他有点唠叨。至于另外两个保镖,在这里呆了大概10年了,另一个年纪较轻的,性情浮躁,他是嘉雅找来的,已经二年了。在我看来,他就是这个家中的一个装饰品。此外,我们还聘了一个厨娘,矮胖的德国女人,有一对丰满的乳房。另外还有一个园丁。”

“司机呢?”

“我家没有用司机,阿普里尔讨厌汽车,卢克身体不好,他不开车。我自己开的是跑车,而嘉雅有一部普通的法拉利,艾菲也开车。”

当托尼拉拉杂杂地谈话时,华生一直做着笔录,过了一会儿,他想到自己才是这个案件的主角,便高傲地说:“现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参观一下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