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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L同人)终杀(原名:终极杀手)(82)

还是有别的原因。

看来要想让加文对奇安警觉,我得有确实的证据才行。

也许是因为尼基回来的原故。加文吃过早餐后心情非常的好,他没有出去,带着尼基在豪华的伊公馆里四处参观,又给他讲伊氏家族的历史。

伊氏公馆可比小型社区,有一个房间甚至就是豪华的游乐场,整个房间都可以旋转。

“这是你的哥哥们小时候我为他们特意建的。汤姆喜欢新奇的东西,外面的游乐场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所以我把这个房间改成巨大的游乐场,这房间的下面都是金属支撑杆,有好多动力系统可以使房间变幻不同形状。他们长大之后,我一直保留着这里。说不定我的孙子们也用得上。”加文晃了晃手中的摇控器,“想不想进去试一试。”

尼基点头:“好啊!”

加文拉起尼基的胳膊走进房间,到达房间的中间,加文松开手,坐在地上,按动手中的摇控器。尼基也学他的样子坐到地上。

“你不用这样。”加文对他说,“我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你就不同了。”

尼基重新站起来。

房间慢慢地旋转起来,在均匀地加速。墙壁翻转全部变成镜面,镜面把景象不断重复,让人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墙壁和天花板之中不断探出各种各样的东西,五分钟之内没人抓住,它们就会缩回去。

加文坐在地上,看到一匹木马从眼前飞过,他一把搂住木马的肚子翻身上去,冲着尼基大笑。尼基向他伸出大姆指。

尼基也不示弱,看准天花板正中降下的飞船,企图跳起来抓住它的边缘,却根本就够不到。加文对着他哈哈大笑。尼基观察了片刻,跳到旁边弹出一个怪物头上,翻身上了飞船。他得意地看向加文,加文也向他伸出姆指。

“太棒了,外面的游乐场也会是这么有趣吗?”

“你小的时候从来没去过游乐场吗?”

“没有。”

加文眼神因为痛惜迅速变得阴沉,尼基并没有察觉,在光怪陆离地旋转中,他兴奋地企图去抓住别的东西。

“真想再当一回小孩子。”尼基兴奋地说。

“你在我身边每一天都可以。”加文说。

“什么?”一片叮当声中,尼基没有听清。

加文大声喊:“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孩子。”

-

(下)

尼基注意到加文的双手正死死在抱着木马的脖子,以抵抗旋转带来的昏眩。

“爸爸,我们不玩了。”

“再玩一会儿。”

“我不想玩了,没兴趣了。”

“你这么快就没兴趣了? 汤姆小的时候可是一玩起来几个小时都不愿意停。你也许还是更需要成人一点的娱乐,”加文按了停止键。尼基看着他,想着以前他在报纸上的威严模样,现在却仿佛只是个普通的老人,因为和自己的儿子能渡过普通的一天而开心。

“很少听你讲奇安的小时候。”两个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尼基说。

“他?小时候只喜欢缠着我。”

“看不出来。他现在可不象跟屁虫。”

两个人走到房子后面的一片树荫,加文似乎是想长篇大论地给他讲奇安:“他十岁的时候说他总做恶梦……”

“十岁?他那时刚被你接回来吧。”

加文平静地看了尼基一眼,“是,扭曲的童年会给他造成不良的影响。为了消除他的心理阴影,我抽出尽可能多的时间陪他,虽然别的父亲都很少跟儿子亲热,可我每天都对他说好几遍我爱他,告诉他我是不会放弃他的。”

尼基跟着加文坐到树荫下的椅子上。他一言不发地等着他继续讲。

“后来他就好多了,再不做恶梦。我以为他完全好了。后来有一次,他在雨中踢球,发了高烧。我到医院的时候,他在发高烧,我听到他说,爸爸,为什么丢下我。”加文说到这里停住半晌不语。

尼基眼前仿佛出现了少年时的奇安,却想象不出奇安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可是……我14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我正在逃避那个我不喜欢的家,正被鳄鱼收服做他的偷手。

“尼基,我一生做过很多褒贬不定的事。但是,我是个好父亲。我爱我的儿子。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永远不会放弃他。”加文说着抓住尼基的手。“你明白吗?尼基!”

尼基心里涌上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你心里,他早已经是你的儿子,即便是现在……也无法改变。”

“我不能,即便我有时候甚至认为他从小就知道他不是我儿子。可是我无法责怪他,他没做过伤害我的事情,他一直用尽全力证明他对我对这个家的价值。一个从小被抛弃在孤儿院的孩子,他只是想要一个父亲……而且这么多年来,我把一个父亲对儿子最好的爱,都给了他。”

“爸爸,如果仅仅是看到你在人前的模样,我绝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

加文笑道:“想不到我也有如此慈爱的一面,是吗?等你做父亲的一天你就会懂。 尼基,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家族里有许多偏门?你跟奇安接触那么久,是不是也帮他做过事?”

尼基莫名地烦燥:“爸爸……我不会怪他一直替代我。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加文意味深长地说:“发生的事情已经改变不了。”

尼基站了起来:“爸爸,我还是更想听你讲讲我们家的历史。”

第63集:恶战

(上)

马克只是稍做休息,天没亮就和凯文离开了阿利克斯的秘密诊所。

这之前,凯文已经偷偷地回酒馆看了一圈,没有任何人侵袭的迹象。孩子们和厨娘夫妇,早已被他转移到他父亲留下的别墅里。其实他们早就养成了预防的习惯,一般的情况下都会反应过度、谨慎太过。但是他们一直就如此,从不大意。

黎明前的街上,凯文载着马克直奔那座偏僻的别墅。那个他们童年就在那里接受训练的地方。

车驶进别墅的大院,东方的天空已经微微露白,映衬着黑漆漆的楼面匪夷所思地安静。

凯文走在前头进了别墅,屋里还是一片昏暗。忽然脚上触到一个软绵绵地东西,凯文迅速蹲下察看,震惊异常。马上贴到门边的墙上,枪已经握在手中。身后的马克看到他的反应,也早已经做好警戒,知道一定是出了事。

凯文贴着墙靠近第二道门,手一用力,虚掩的门慢慢向里面打开。凯文紧贴着墙边判断里面的情况,没有任何动静。身后的马克蹲下来察看凯文踢到的东西,是一个孩子的尸体。早已死亡,血都已经凝固。

“凯文,上楼看看其它人。”凯文猛地回过头来,对马克的大声讲话表示惊异。

“这是几个小时前的事了,那些人已经走了。”马克说。

凯文拿着枪朝楼梯跑去,依然不放心地警惕着四周。

楼上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孩子们尸体在地上横七竖八,厨娘夫妇也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