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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L同人)终杀(原名:终极杀手)(61)

“如果我能知道我不是你的儿子,我当初就不会跟你回家,而现在我就不用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我竟然不是你的儿子!”奇安用手揉着太阳空悲恸万分,他用余光观察加文的反应。

见加文没有什么反应,奇安做出努力镇静的样子说:“那么,你找到了你的亲生儿子?他是谁呢?”

加文不语。却是默认的态度。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资格叫你爸爸。我无法将一个儿子对父亲的爱,从心里轻意抹去。”

停顿半晌奇安沉思着说:“我走之前,会把家族的地下赌场、俱乐部、娱乐场和夜总会的都理清交给你……让跟着我卖命的这些人都安心留在这儿……”

-

加文的目光忽然凛冽。奇安的话是一种隐性的威胁。加文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你能拥有这一切,有那么多人为你卖命,那是因为你姓伊根,你是我的儿子。”

奇安做猛醒状:“对不起,爸爸,我太激动了,说的话让你误解。我并不想证明自己对伊氏的功劳,也并不是想威胁您。我是真心想那么做。我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却拥有这个家!”

加文深思了片刻说:“你打算离开这个家了?”

“我还可以怎么做!”奇安语气悲恸。

加文沉思了很久说:“我有说过让你离开吗?这事只有我们知道,”加文声音渐低,“以后也不会有别人知道。……既然这么多年,上帝一直让我以为你是我的儿子,这也是注定的。多一个儿子,我何乐而不为。倒是你,会不会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而……”

“你一直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你把我养大。”

“你不想找到你的亲生父亲吗?”

“从他把我抛弃在孤儿院的那天,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嗯。奇安,你依然是我的儿子,和以前一样,不会有改变,只是你和汤姆又多了一个弟弟。你们都会平等地在我的遗嘱里。我爱你们都是一样的。”

“爸爸,我不要求这些,只要我还能在你身边。”

加文点了一下头,目光立即变得柔和:“其实我对你的感情一直都超过汤姆,知道你不是我亲生,对我的打击也同样大。感情不会消除,我还是爱你的,我的儿子。”

“那么,汤姆也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会跟他说。”

奇安感激的一笑,可他还是不甘心真相:“那么你找到的那个亲生儿子,他是……”

“今天晚上一起吃晚餐,我让他和你们见面。”加文说。

(下)

第42集考验

站在伊公馆的大门前,尼基的视线正好可以看清门外的景像。

不断有车经过,但载着尚恩那辆车再没有回来。

-

看来只是幻觉而已。

是不是我压抑的太久了,精神也坏掉了。尼基暗想。

视线所及,看到理石路板下,一颗纤细的草努力的向外伸展着,挣扎身上的重量痛苦地生存。尼基伸出手轻轻在那细草上抚摸,忽然,狠狠把它掐断。又何必挣扎,何必继续这痛苦的生活。

-

伊氏公馆幽黑铁门在电子系统的控制下向两边慢慢拉开,一辆劳斯莱斯缓缓驶进来。

是加文早早地回来了。

看到草坪上的尼基。加文示意司机停车,他下车走向尼基。

尼基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加文的豪华车子,加文下车后那车子就驶去了车库,车库门感觉车距自动上升,尼基不禁惊叹伊氏家族这些现代化的配置。

加文走到眼前,尼基不得不看着他,他发现他很难让自己自然,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人,这个从来没在他身边陪他长大的父亲。

“你气色总是这么不好吗?”加文问,语气里流露出的关切让尼基有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是。”尼基答道。

加文痛惜地挨着尼基也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午后的阳光照在这一对久别重逢的父子身上。

“给我讲讲把你养大的那个家庭。”

尼基的眼里刺痛般一闪,把头转向另一边不说话。

加文疑惑:“不想说吗?”

“我没家。”

-

加文的表情变得难过,他缓缓地说:“今天DNA鉴定结果出来了……证实了你确实是我的儿子。”

尼基躲开加文的眼神。

加文问尼基:“不激动吗?尼基,从现在起你有了真正的家。”

“如果十几年前我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喜讯。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加文惊讶地看着尼基,尼基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他预料的喜悦。“你不想回到这个家么?”

尼基看向那紧闭的大门:“你缺我这个儿子吗?”

“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加文将这句话重复了两遍。 “多少人都希望姓伊根,多少人希望生在这个家族。而你是真正有这个血统的……”

“即使我是上帝的儿子,如果我被抛弃了,天堂有多好,对我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上帝总会找回自己的儿子。”

“如果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变成魔鬼了呢……”

“尼基!”

“你了解我的心情吗?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没有被爸爸这个角色爱过,这个词以前对我一直意味着……”意味着虐待与伤害,尼基激动地挥舞着手,终于还是没说出口,“原谅我,我不知道怎么进入这个新角色……”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加文肯切地说,他意识到尼基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我会让你失望!”尼基将手指插进头发。“20年,除了血缘,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相干,我不在你身边长大,你觉得你会对我有什么感情?!”

第42集:回归

“你没做过父亲,不会懂。”加文深切地看着尼基,“我永远不会忘了那一刻,当你刚刚出生。医生把你抱到我面前……你是那么漂亮,是我创造了你。那个时候我对自己说,我会为了这个新生命付出一切。”

尼基怔怔地看着加文,加文眼中流露出的深深的慈爱。

“我爱你,我的孩子,从你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开始。”加文的手轻轻在尼基的脑后拍了一下,仿佛他还是个小孩子、。

尼基又一次躲开加文的视线,他不想让加文看到他的感动。这个人给的爱那么陌生,但却如此亲近,似乎心里某种多年的渴望终于实现。

加文认真地看着尼基,象看一件珍宝:“即使我们永远无法相见,你也拥有我全部的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

尼基点头。他第一次萌生了拥抱一下加文的想法,但终于还是没有那么做。

“回到我身边来吧。”加文说。

……

“我们现在就回去吗?”尚恩问马克。

马克已经载着他在街上转了一个小时,再拖延下去就到了上船的时间。

尚恩不管不顾地说:“带我回去见尼基。回去再找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