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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L同人)终杀(原名:终极杀手)(35)

可是好象不起作用,尼基拼命挣脫尚恩的怀抱,好象尚恩的胸膛是烫人的铁板。看到尼基开始全身抽搐,尚恩用力把他搂进怀抱,控制他的挣扎:“尼基,对不起,別怕別怕,我还什么都沒做呢,是不是?”

虽然再难动弹,尼基依然扭动着身体来挣扎,压抑的哭声却让人听起来更难受,仿佛要把尚恩的心脏扯下来:“不,饶了我吧,我不要,我不要想起那些!”

尚恩将尼基的头紧紧按到自己的怀里:“尼基,是我,我是尚恩,现在沒人能伤害你。”

“放幵我!”尼基喊叫,怀抱只是更紧。他歇斯底里地一口咬在尚恩的肩膀上。

尚恩咬紧牙关,并沒有丝毫放松:“尼基,不管你想起什么,都过去了!现在有我在,沒人可以再伤害你!”

这个画面定格了很久,尚恩紧紧抱住不放,尼基动弹不得,感觉尚恩被咬破的肩膀流出的血的味道,尼基清醒过來。四周都是尚恩真实有力的拥抱,一切都挡在他臂弯之外,心竟然真的渐渐平复下来。

尼基渐渐放松,泪水渲泄。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尚恩,我已经离不幵你!可是……我要怎么办!”

“我也不能沒有你。”

“我们要怎么办!”

“尼基,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绝望,告訴我!不论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都会有办法……”

“別离开我。”尼基哭着说。

……

50分钟后,他们返回到尚恩的公寓里。尚恩把尼基放到床上,给他盖了被子。

“好好休息一下,都会好起来的。”尚恩轻轻地说。

尼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直到尚恩领会他的意思。尚恩在尼基身边躺下来,尼基立即紧紧地偎着他,把头埋进他胸膛。

“尼基,对我说说你心里的事吧。”

尼基闭着眼睛不言语。

尚恩温柔地抚着尼基的头发:“别让它压挎你。让我和你一起承受。相信我。只要你说出来,也许根本不会象你想的那么糟。”

尼基还是不言语却是开始犹豫。

“尼基相信我,我会把你的一切问题都解決掉。”

“不可能的。”

“一定会,尼基。为了我们,试一次。”

尼基蹙着眉头不言语。

“是因为那个人吗?”等不到尼基回答,尚恩继续问。“那个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人。”

尼基惊讶地抬起头:“不是那个人!我这两天的经历是比较可怕,不过沒人把我怎么样。只是……”尼基停住不说。

“只是什么?”

沈吟片刻尼基用很小的声音说:“我也许不能满足你什么。尚恩。我想那种事会让我很痛苦!”

不是吧,尚恩在心里懊恼起来。表面还算镇静:“到底什么原因呢,尼基。”

尼基又不说了。

“我总得知道原因。才会懂怎样避免你的痛苦。告诉我吧。

“我——受过伤。”

“什么伤?”

“在这儿。”尼基用手无声地沿着下身的位置比划了一下。

尚恩看尼基比划的位置,在尼基的大腿上没发现什么问题。把他的身体翻转过來,尚恩看到尼基结实的臀部上有一条细长型疤痕。那疤痕年代久远,已经和皮肉长成一色,并不明显,并且有随着身体的生长而渐渐消退的迹象。

“这是什么時候的事。”

“八岁。”

“怎么弄的?刀吗?”

“是”

“这就是你一直抗拒做/爱的原因?”

“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当皮帶抽到你身上,当刀割幵你的皮肤,那种钻心的痛苦和恐惧……我一直想忘掉这些,尚恩,我害怕那种事会让记忆复苏……”

“这个禽兽是谁!?”

尼基痛苦地把脸埋进尚恩的胸膛,紧紧抓着尚恩的胳膊。终于无法控制地哭出声音。

“尼基。”尚恩只有抱紧他。

“我已经,杀了他。”尼基颤抖不清的声音说。

尚恩不知如何发问,只能等他继续说。

-

“他是,我爸爸。”

-

*************************

第25集:升华(中)

乔治娜‘呯’地一声,狠狠关上车门。不顾細密的雨,走上学生宿舍台阶。

高跟鞋在台阶上扭了一下,她咒骂着,把鞋脱下来狠狠地扔出去,眼睛通红,怒火燃烧。

“去他妈的,我受够了!”

-

在她来赴尼基之约以前。

茱迪已经对她说了真相。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訴你,我真的怕你伤心。”茱迪是这样开场的。

乔治娜感觉出什么:“跟尼基有关?”

茱迪犹豫着点头。

“说!”

“尼基是个gay。而且他还有个gay情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奇安和尼基早就认识。他不让我告诉你,怕你伤心,但是嘱咐我多关心你。我想也许有一天尼基会真的爱你,也不一定……”

“你一直就知道,你连我都隐瞒?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来掐我脖子,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我!我一直那么信任你,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我真的不想看你伤心,乔治娜,对不起!”茱迪急忙说。

“怎么会是这样!”乔治娜跺着脚,转过身来背对着茱迪,抬起头努力不让眼泪流出來,“难道他,从來沒爱过我!”

-

乔治娜把两只鞋都扔出去,赤着脚站在雨里。

她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从她身边带走了尼基,而尼基的表情說明了一切,他那么服从与依恋那个同性/爱人。

原來,对我的爱,全都是假的!

-

乔治娜抬起头,让雨水直接打在脸上,

她用尽力气悲恸地大声喊,那些心里的痛,那些被骗的恨。

“尼基,你这个瞎了眼的混蛋!我绝不会饶了你!”

-

-

尚恩的震惊无已复加。他的父母永远是他心中最美好的记忆。而对于尼基来说,却意味着是最可怕的。

“我杀了我爸爸,這一直折磨着我,我不要想起這些,我要疯了!”

“尼基,你做的沒错。如果是我,我更要这么做。”

尼基吃惊地看着尚恩,等着他说原因。

“从他开始折磨你,他就不再是你的爸爸了。——如果你不这么做,你就活不到现在,我也遇不到你。所以你做的是对的。”尚恩脸上竟然露出一个笑容。

“我做的是正确的?”尼基问。

“做的非常正确!你是什么时候杀的他。”

“八岁。”

“怎么可能。”

“因为未成年,沒有上绞架,警察把我交给了我妈妈。”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割伤我,我已经疼的沒有理智,我求饶,可他只是更狠。当他压在我身上,我摸到那刀,刺穿了他心脏。”

“好样的。”

“现在想想他很变态,割伤我大腿和……当時我不懂,只认为他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