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眯起眼睛露出笑容:“你的父亲是宙斯,虽然他不是真的上帝,但你永远是他的儿子,这不会变!加文怎么会忘了这点?你父亲说过,加文表面大度,实则生性多疑。若不如此,他们也不会分裂,很难想象他会在今天相信背叛他的人的儿子……”
“闭嘴!”奇安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很想留你活到看着我把伊氏握在手里的一天。不过现在我可以先告诉你,伊氏只会是我的!谁也阻止不了。你带着这个答案去地狱见宙斯吧!告诉那个混蛋,我马上就要实现他的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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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秒钟都太难熬,尼基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却毫无办法摆脱尚恩的监视。
尼基烦燥地看着寸步不离的尚恩。要怎么办?那么所有方法都试一试!
“尚恩,我们很久没做/爱了,现在……好不好?”
尚恩却完全明白他的意图:“……你必须戒掉它!”尚恩语重心长地说。
“只要吸一点点,我就不会这么难过了,而且它真的会让我们更爽。你试一次就知道了!”
“我说过了我要跟你做,而不是跟毒品!”
尼基的眼泪迅速溢满眼圈,非常悲伤痛苦状地说:“你不要这样,求你了……你怎么能忍心看着我这么痛苦?这次就……算了,下次我们想个好办法,我们一定戒掉它,好不好?”
“不可以。”
“真的好难受。”尼基抱住头剧烈地摇晃着。
“尼基,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西海岸?”
尼基咬住嘴唇不回答,慢慢身体真的开始进入轻微的抽搐状态:“求求你!”
“我要你说,你为什么来西海岸!”
尼基哭出了声。
“尼基,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放弃一切来这里!”
“我爱你。”尼基呜咽着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泪也随之掉下来。
尚恩的心瞬间柔软,把尼基在怀里搂紧:“我陪着你,陪你过这一关,你一定会过去的。”
“我会死的。”
“你死不了,这些痛苦只是幻象,戒掉它你不但死不了,还会更强壮。”
“呜……”
“尼基,如果你离不开它,那我们要的幸福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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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呜咽着安静了片刻,尚恩的肩上忽然一阵痛感传来,原来是尼基一口咬了上去。
尚恩双臂用力,尼基被这种拥抱勒住几乎窒息过去,终于才松了口,
“咬吧,我肩膀上的这些杰作,都是你留下的。”尚恩说。
“饶了我这一次吧。”尼基两腿乱蹬。
“不行。”
“混蛋,你不是人!”
“随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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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几次剧烈挣扎,尚恩只是不松手,任他打骂,用自己的怀抱做成对他的禁锢。
两个小时后,尼基终于真正平静了一些,折腾不动,人也已经虚脱。
尚恩端了一杯水放到他唇边,尼基把头扭向一边:“不喝。”
尚恩捏住他的下巴,硬灌下去。然后把他身上被汗水渗透的衣服都扒下来,把他抱进浴室泡在温水里。
“好烫!”尼基在水里喊。尚恩用手试了试,温度完全适中,就不理他,按着他给他擦洗身体。两分钟后尼基又喊:“冷死了!”尚恩把他从水里拎出来,裹上浴巾。
“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尚恩依然如同没听到,为他擦干身体,又换了条干毛巾把他包起来,拦腰挟起,一直抱到床上。
尼基落床就开始打滚:“好痛,我的身上……到处都象刀在扎一样……你听见没有?”
“那些疼痛只是戒断反应。你的毒瘾不严重,挺过去你会很快好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专家吗!”
“我为了你特意去请教了专家。”尼基滚到床边掉到地上,他爬起来想往外面跑。
尚恩把他拎回来,盯着他的眼睛说:“尼基,我们会很快成功。坚持住,慢慢的你就会感觉越来越好……”
“等不到明天,我就死了!我发誓……我的感觉不会错!我现在已经觉得无法呼吸……我的肺好象开始衰竭了。”
“你的肺很好。”
“可是……我的心脏……好象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你的心脏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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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恩,你爱我吗?”
“你又想说什么?”
“如果你爱我……怎么能看我如此难受……如此痛苦……而无动于衷?”
“你省省吧,你说什么都没用。”
“你……不爱我!”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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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了三天,尚恩无时无刻不在尼基身边监管着他。
到第三天傍晚时分,太阳在海平面之上的天空分外漂亮的时候,尚恩把尼基带到海滩上。尼基已经安静了许多,那些身体上的痛苦症状都已经减轻,戒断反应的烦燥情绪似乎也不明显了。
三天里尚恩用尽办法让他吃了很多高营养的东西,以便让身体更快速地战胜毒品,现在尼基的气色看起来已经再好不过。
两个人坐在夕阳西下的美景里,海风吹拂,很是舒服,尚恩从后面环住尼基,一抹笑挂在脸上,他轻轻地吻尼基柔软的金色头发:“我们成功了,终于可以挣脱所有束缚了。”
“那应该开香槟庆祝,是吧。”尼基思索着说。
“对。你恢复的非常快。这真是奇迹。”
“只是没有死而已。我们谁去拿香槟呢?庆祝我毒口脱险?”尼基对尚恩眨眼睛。
“我去。”说着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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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恩的身影刚刚走远一点,尼基就轻手轻脚地从另一边溜进别墅里去。
尚恩刚走进面向海滩的落地窗,忽然心生疑惑,回头望去,海滩上已经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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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从床下拉出他带来的小型皮箱,一层一层开启上面他特意加的几重锁,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打开箱盖。
箱子里面,满满的白晃晃的海洛因4号。
第101集: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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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从装满海洛因的箱里子取出一小包,仔细地看了看,终于忍不住拿到鼻尖前闻,其实闻不到什么,他却似乎感受到海洛因在体内奔腾的舒爽感觉。
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尚恩蹲在箱子旁,看着他,一脸的失望。
“啊……我……”
“你的箱子里装的都是毒品。”尚恩声音里也透着彻骨的失望。
“可……是……”
“毒品最厉害之处是给人心瘾,即使有些人已经戒毒成功,但一有机会依然不顾一切……”
尼基对这句话很赞同:“也许是这样。”
“我们的爱情,也抵不上这种诱惑。”尚恩叹息。
“你误会了,我是带很多来,可是我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戒了。”
“我以为你只是无法度过初期最痛苦的戒断反应,当我帮你度过最艰难的阶段,你一定可以控制自己了,至少为了我们的爱,你一定会有勇气。没想到,你还是用尽办法,哪怕摆脱我的一分钟都要用来接近毒品。我们的未来,被你放到哪儿了,尼基?它还真的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