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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小炮灰(38)+番外

因此,温老太已经说过很多次,等到过年,就把这只还不到两岁的母鸡给杀了炖汤吃。

小温凉刚刚在洗澡,听到动静跑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穿好,露出了白嫩的小胸膛。鞋子都穿反了,跑的跌跌撞撞,还不忘喊:“姐姐,姐姐,鸡蛋脏,我来!”

温暖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奶刚才第一反应是叫自己去捡鸡蛋,而不是叫小温凉去。

虽然小温凉是在洗澡,那个时间点又赶得太极,爷奶都有事情忙,这才让温暖去。但以前小温凉不怎么洗澡,却也有其它活占用时间,每每鸡生蛋了,小老太也不管小孩有没有时间,空不空的出手来,都会喊小孩去捡鸡蛋。

那母鸡贼凶,每次小温凉成功把鸡蛋取出来,身上都不可避免的带着伤。

温暖看看手上的鸡蛋,又看看自家衣衫不整的弟弟,心中感慨,这一个半月来的努力,还是有成果的。

小孩从睡在卧室外面,变成搬进卧室里打地铺;

从打地铺变成搬进了隔壁卧室单独一个人睡(以前温秋雨和渣爸的婚房,因婚变而被弃用当杂物房);

从只能在厨房里用豁口的破碗喝红薯稀米汤,变成坐在桌旁用完整的碗吃半干的红薯饭;

从夹一块不带肉的骨头都要被打掉筷子,变成现在能偶尔夹一块肉骨头都没人有异议;

从穿破烂衣服没人管,到现在能穿温暖小时候完整的衣服,还能跟着温暖一起洗澡;

又从忙的陀螺转没有休息时间,到现在偶尔把小孩没办法干的活转到温暖身上……

时间过得太快,穿越过来的事情就仿佛发生在昨天。一眨眼的功夫,她也没细数,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改变。

“穿好衣服,今天姐姐心情好,晚上吃蛋羹!”

小温凉赶紧系上扣子,听到这话,皱着小眉头不赞同:“奶又要生气。”

温暖很大气:“没事儿,不气不怒是尼姑,多生生气儿才像个人。”

说的很好听,等到了晚上提出要吃蛋羹时,被温老太点着额头骂小地主婆的温暖只能陪着笑脸,牺牲色相可劲儿卖萌。

“奶,你最好了~”

晚餐吃着嫩滑的鸡蛋羹,温暖享受的眯起眼,这小日子,给她异能升一百级,她都不要换回末世里去。

挖河泥是每一年村里的大事儿,河泥挖出来能够放到田里当肥料,肥田,是能影响下一年庄家产量的一件大事儿。

接下来几天,每天一大早,不管有没有老寒腿,村里每家每户都必须出一个人去挖河泥。实在出不了人也没关系,可以用工分抵。

工分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一般不会有人愿意放弃。

温家是没办法,温老爷子真的不能下冰冷的淤泥里,不然不到半天时间,身体就受不了。温老太年纪也大了,下去几个小时还行,一整天或者半天都不行。

温家只能折中,一大早跟着哨子起床,温老太下了淤泥地里干活,这天温秋雨回来的早,天没亮就出发了,等到了家里,换上以前的旧衣服去接替温老太的时候,温老太才下去不到两个小时。

倒不是温家舍不得那点工分,非要这么折腾身体。只是这是挖河泥的第一天,温家还是要做出表态,不能成为另类。这个年头,最怕的就是另类,温家已经在很多事情上迥异于他人了,能低调一些就尽量低调一些。

大队长也是知道温家情况的,两家交好,知道温家这也是有支持他工作的原因在内,心里高兴,对她们有可能偶尔歇歇耽误工作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妈,你上来吧,换我来,赶紧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温秋雨把自家亲娘从河滩里挖上来,递过去军用水壶,打开盖子,还冒着热气。

温老太冷的打了个哆嗦,现在已经正式进入12月,如果前一天下过雨,第二天早上起得早一点,地面上一些浅洼处或许还能看到一层薄冰。

她摇摇手:“不了,你自己多喝几口,刚刚我孙女都给我送好几次热水了,我现在憋得慌,先去茅房了,你也注意一下身体。”

说着,也不等女儿说话,迈着两条泥腿憋着气儿的跑回了家。

温暖还在院子里喂鸡呢,就见自家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直奔茅房。

温老爷子给家里人洗衣服,见老伴儿如此着急,不由说道:“你这还不如半路上蹲哪个草地里解决了。”

温老太在里面吼:“说啥屁话,这可都是肥料,明年肥自家地可都靠这玩意儿了,哪里能便宜外面的野花野草!”

温老爷子被吼得头皮发麻:“行,明年我们家自留地,就靠你这一泡尿了,你是咱家大功臣,行了吧。”

这边的人说话,只要不是跟那方面有关,总是这般荤素不忌,当着小孩的面也不会多有遮掩。更不用说,很多已婚男女,无论年纪多大,说起荤话都不带脸红的。

两个小老头小老太莫名其妙因为这五谷轮回的事情吵了几分钟,又莫名其妙的和好。

其实两个人也都没啥错,老头儿是为了老太太好,怕自家老伴儿给憋坏了,宁愿让出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利益。

而老太太是觉得一次让步就会有无数次让步,让了一泡尿,未来就少了一吨肥料,自家的自留地产出就会大大减少……

emmm……

水缸里的鱼已经吐了一天一.夜的泥,老太太趴在水缸上面观望了半天:“老温头,你说今天中午我们吃哪个好?”

老爷子还记得刚刚被老太太在孩子们面前骂了的事情,哼哼唧唧:“我哪儿知道,你不是主意挺大,自己决定。”

“嘿你个老温头,气性这么大,我自己决定就自己决定!”

老太太去厨房里拿了个脸盆,在几个水缸里晃了一圈,在院子角落那个破水缸前停留的时间尤其的多。

这两天他们家不缺油水,温暖经常会在山里弄些野味来,家里还有腌起来的咸野猪肉和熏野猪肉,每天嘴里都至少能有点油,便也不会像其他人家一样,整天想着吃大肥肉。

因此,对甲鱼这补身体的好东西,就格外想念,昨晚上做梦,都梦见好几次她把甲鱼炖汤。

说好了甲鱼留到大年夜吃,温老爷子怕老太太为了跟他置气,就把甲鱼给炖了,忙拉着老伴儿往另一个水缸前凑:“要不中午吃昂刺鱼炖汤,你和女儿今天下地受了凉,中午喝点热的,留一半晚上也能喝。晚上再烧一条红烧鲫鱼怎么样?”

温暖已经嗅到了隔壁传来的香辣味儿,想起今天在河滩边遇上魏虎头,魏虎头说今天要撺掇他奶提前把河蚌给烧了,一时兴起,也跟着喊:“奶,我想吃辣椒爆炒河蚌!”

“这河蚌估计都没吐完泥呢。”

温老太摇头:“还是吃点别的吧,要不奶给你炸点小鱼吃?”

她也嗅到了隔壁传来的辣椒爆炒什么东西的味道,知道孙女这是馋了,便提出另一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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