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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小炮灰(170)+番外

那时候,林彬彬也因为父母离婚的问题, 情绪波动比较大, 出于各种考量, 便让林蓉带着他一起住进了还没装修好的新房子里。

由于很多东西都没有建好,院子里也空落落的,且不知出于什么规划,这里被挖个坑,那里拦个道, 并不好看。

但那时候林蓉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 他们都快露宿街头, 能住到温家新家这边,有个容身之处, 就算是破庙, 只要能防风挡雨,他们都会感激不已。

在温家这个新院子,母子俩住了将近小半年。

直到林彬彬渐渐情绪稳定,温家给的工资高,存了小半年的钱, 也足够母子俩在镇上租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并有多余的钱供他上学,这才为了就近问题,林彬彬离开满仓村,回到镇上。

自那以后,林彬彬没有提出过要再到满仓村看看的要求,大概是出于自卑心理吧。

如今,几年不见,当初那个破破烂烂的院落,竟然建的比市里好多有钱同学家还要漂亮气派,林彬彬只光光粗略的看看外表,都有些无法挪眼。

顾风领着林彬彬来到主楼,也就是温家爷奶和温秋雨住的那栋房子。

走到屋檐下,地上是带着防滑纹路的大理石地板,最外围还放着一块深灰色地垫,用来蹭脚用的。他们在门口抖落身上沾着的雪花和水迹,蹭掉脚底的积雪,这才推开大门。

林彬彬就站在顾风身后,被顾风这么大的个子挡着,但大门才刚打开一条缝,他就明显感觉到有一阵热流,从屋里像是被无形的双手推出来,拂在他裸|露在外的冰冷肌肤上,冷热交替,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牛□□和哑巴叔坐在湖边半封闭式的凉亭内,之前温秋雨弄的那个围炉此时起了作用,围炉里烧着柴火,上面放着的石板中间的是镂空的,偶尔有火苗窜出来。

手放在石板上,石板温度微烫,但又不会伤到皮肤,倒了水的杯子放的距离石板中间近一些,水就一直不会冷却。

他和哑巴叔身上穿着厚厚的崭新棉服,棉服领子很高,竖起来能挡住脸和鼻子。帽子也是夹棉的,两侧还能捂住耳朵,不让耳朵受冻。脚上穿的棉鞋,外面防水,中间夹棉,里面加绒,鞋底很厚,是牛筋底,非常结实耐穿。

从头到脚这一套,温家称之为工作服,给牛□□和哑巴叔一人发了两套。

现在没什么活,林蓉给安排的工作,就只要扫扫积雪就成,扫完积雪,就可以坐在这个半封闭的凉亭里休息,喝喝茶,暖暖手。

凉亭旁边有个柜子,柜子分成几格,其余大多数格子里放的都是园艺工具,剩余较大的那格,放的是土豆、番薯、年糕和茶包,都是当日份新鲜的。

专门用来给他俩肚子饿了,放在围炉里烤着吃,茶包也不是特别昂贵的那种,毕竟温家的桂花茶供不应求,要用来当年礼,送给白老将军、顾家等矜贵人家。

从温家桂花茶流通出去到现在,已经十余年,尝过这等滋味的人念念不忘,白老将军那边倒是常年不缺,偶有去白家做客的,也都是有权有势之人,纷纷找白老将军打听这种桂花茶的出处,可惜从来不曾得到过源头。

如今温家桂花茶有价无市,已经开到了800元每两的价格,在如今高端茶叶的价格中,算不上是顶级的,但温家桂花茶,跟别的高端茶叶,差的就是历史底蕴罢了。

而有些茶叶,虽然价格比温家桂花茶要高,纯粹是物以稀为贵罢了,比如有些天价茶,年产量连一斤都不到。

可以说,温家就算不做服装和床上用品生意,光靠卖桂花茶,都能富得流油。

只是这些年,温暖尝试过提炼茶种,可惜不知为何,只能保持采摘二到三次高品质茶叶,到了后面,品质就会开始下降,直至几年后,回归原来的模样。

如果每年卖出去的茶叶,都要靠温暖提炼茶种,或者剔除普通茶叶的杂质,那还不如做服装生意要来的轻松自由。

因此,这么多年下来,温家桂花茶,依旧处于只赠送给关系最好的人家,却不肯售卖的原因。

没想到,反而把温家桂花茶茶价炒到了近千。

温家没给温家桂花茶取名,倒是外面人给它取了个还算不错的名字——月桂茶。

不是月月桂的月桂,而是天上月宫中的桂花树,形容温家桂花茶的出处飘渺难寻,且如月宫中那仅有的一棵桂花树般稀少珍贵。

本来温家还不当一回事,但温家桂花茶已经引起注意,温家就算每年都能弄出来上百斤桂花茶,也不敢见人就送,只能送给交好的至交好友。

多出上百斤茶叶,就自己家里喝,还多出不少茶叶,外面炒到800元每两的月桂茶,温家暴殄天物的用来做茶叶蛋……

还别说,用月桂茶煮出来的茶叶蛋,还真好吃,把外面买的茶叶蛋比成渣渣。

若还是有多的,就用来做茶叶枕。

当然,这一点牛□□和哑巴叔是不知道的,如今还记得给他们准备普通茶叶,他们都觉得温家极为贴心了。

他们的晚餐,自己也不用准备,等晚上的时候,温家会自己动手做饭,专门分出几碗,给他俩送过来。

一开始温家打算让他们上桌吃,但牛□□和哑巴叔死活不肯。

且温家人的确有些多了,加上他们俩,就会比较拥挤,想到日后温家要雇佣的人会越来越多,就算现在不分开吃,以后也是要分开的,便随了二人的意。

这样两方也都自在。

听着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牛□□想到自己那个死气沉沉的家,深深叹了口气。

自从进了温家干活,哑巴叔就把他那乱糟糟的,能遮住脸的头发都给梳了起来,没想到,乱发下的那张脸,虽然因为常年劳作而有些显老,但却依旧能从儒雅的面相上看出年轻时的俊逸非凡。

只是,偶尔瞥见,总会让人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仔细想想,又想不出什么。

哑巴叔很安静,和过去不同的是,如今的哑巴叔,不再阴沉可怕,整个人都平和下来,似乎放下了什么执念,身心都得到了解脱。

他把石板中间镂空不锈钢架上的年糕翻了个面,年糕被烤的微焦,鼓鼓的,浓郁的米香混合在花香中散发出来。

他拍拍正在发呆的牛□□的胳膊,待他回过神来,指指那年糕,示意可以吃了。

二人在暖烘烘的凉亭里吃着烤年糕,欣赏着雪景,凉亭顶上缠绕的月季花枝被覆盖在雪下,只露出几点绿色,大多数花苞被冻得晶莹剔透,陷入休眠,只偶有一二朵不知名品种的月季,开着鹅黄的硕大花朵。

此时主楼屋内十分热闹,大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东西。

屋内装了地龙,林彬彬脱了棉衣后,甚至还得脱掉一件高领毛衣才不会热的出汗。

客厅里的沙发是红木雕花,很硬,但上面铺了塞着厚厚棉花的长坐垫和靠背,坐垫上面还铺了一块雪绒皮草当坐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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