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成七零小炮灰(136)+番外

不过也难怪,温秋雨这块难啃的骨头,啃了这么多年,终于被顾狗给啃下来了。二人已经在温家二老面前正式过了明路,且顾风亲生父母那边,也已经打了招呼,并且和温秋雨见过面。

和原著中准公婆挑三拣四冷漠以对的待遇不同,这一世,顾风父母对温秋雨非常满意。

倒不是温秋雨多能赚钱,赚钱这方面,温秋雨暂时还远远比不上顾风,甚至是顾风后面的顾家。

但这一世的温秋雨,不再是只能依靠顾风的菟丝花,而是一朵在外能独自抗风抗雨的霸王花,在家也能当一朵知书达礼善解人意的高文凭解语花。

温秋雨背后的温家,也不会吸人血,温家三个孩子自己的生意都做的非常好,不仅生意做的好,且成绩优秀,高考还是全国前十五名,人品也好。

整个温家,更是声名在外,还上过报纸,省领导都夸过的那种(随口一夸)。

真是哪哪儿都让人挑不出刺来。

这样好的小儿媳,打着灯笼都难找,顾家父母除非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否则怎么可能会给温秋雨脸色看。

温暖只能表示:万万没想到。

小时候,各种想撮合这两个人,结果越撮合,这两个人离得越远。

稍微大点以后,决定放手不管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下来,竟然真能水到渠成,而且还让温秋雨过的比原文中更加自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没有束缚,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的事情。

自己赚的钱,就是有底气。

虽然三个人上学,来送的也有三个大人,但温家带的东西,还没有老魏头家只有一个上学的多。

老魏头家大包小包,装了四个行李箱还一个麻布袋。

温家一人一个行李箱,一个放东西的背包。

剩余的东西,牙刷牙杯洗脸盆什么的,都可以在首都买。

其余东西,可以包裹邮寄。

因此,上火车的时候,温家人都非常轻松,温凉和白临夕一人背着一个包,拿着一个行李箱,温老爷子手里拎着一袋吃的,温老太和温秋雨就更轻松了,背上手上什么都没有,都有急于在温暖这个未来闺女面前表现的准后爸拿着呢。

“好多人。”

魏招娣被挤得脸都快变形了,不由抱怨道。

这些行李本来应该托运,但魏招娣把弄坏了,只能一人拿两个。

坐火车去首都要好几天,预想中的卧铺票没有买到,连坐票都没有,只能买站票。

只能看情况,到时候有空位就坐一下,去问问看有没有人买了票但临时有事没有上车的,可以补票。

上了火车以后,一开始的确挤得没处下脚,但往里面走了一段,稍稍空了一些。

在充满污浊空气的车厢内,穿着光鲜亮丽的温暖一行人,着实引人瞩目。

顾风今年三十多岁,正当壮年,正是一个男人最成熟有魅力的时候。这些年在外面经历了不少事情,还是大老板,后来又想起了过去的记忆,回到豪门生活中熏陶,举手投足之间,那气质,就跟没关好闸门的煤气罐似的(?),走到哪儿,荷尔蒙就散发到哪儿,捂着鼻子都避不开,看的大娘小姑娘都脸红。

温暖和白临夕今年十七岁,将将成熟的年纪,穿着自家的高定服装,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加上那两张脸,都跟妖孽似的。

身旁还跟着个跟女孩儿模样五六分相似的小妖孽温凉,毕竟像极了他那个祸水渣爹,若是长大了,模样上或许比之白临夕更胜一筹也不无可能。

于是,明明站在温家人的前面,长相清秀的小佳人魏招娣,就显得跟路人似的。

魏招娣咬唇,低头,往前面挤了下。

魏红兵本来就跟别人挤在一起,就为了给自家闺女都让出一点空间站的舒服,站的不稳,被魏招娣一挤,差点撞上一个被抱在怀中的小孩受伤的糖签。

“干啥呢,站都站不稳,把你老子都快挤到天花板上去了!”

魏红兵在村里练就的大嗓门,顿时引起周围人一阵哄笑。

魏招娣只觉得周围笑声刺耳,低头,拨弄了两下披散的头发,将脸遮住。

魏招娣的身后就是温暖,温暖身后是一个大行李箱,将温暖和白临夕隔开。

准爸爸这时候已经开始注意起来,不想让自家香香软软的水灵小白菜被外来的猪这么早给拱了去:“来,暖暖坐在行李箱上,这个行李箱爸爸是从香城弄来的,非常坚固,你这么点重量,做不坏。”

站在最后面的温老爷子两眼一瞪,看向顾风:臭小子,八字才只有一撇,乱认什么闺女,狗腿都给你打断!

顾风一个大老爷们,不知道怎么的,在温老爷子面前,就是硬气不起来,缩了缩脖子,想要让白临夕帮自己遮挡一下。

可惜,白临夕没搭理自个儿,且个头还没长全呢,压根遮不住自己这大高个。

温暖递了一根棒棒糖给后面的温凉:“吃根棒棒糖补充一下tǐ力。”

温凉只有15岁,这几个月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大,隐隐有超过白临夕的趋势。估计是疯狂在长个儿,营养都补充到骨头上去了,皮肉上一点没沾,瘦的跟竹竿似的,风一吹就倒。

温凉笑眼一眯,接过糖。

结果转头,他那亲姐就又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了白临夕,那话复制黏贴都不带多一个字的:“吃根棒棒糖补充一下tǐ力。”

温凉:“……”

白临夕晃了会儿神,眼神慢慢聚焦,看到用透明糖纸包裹起来的棒棒糖,跟木头似的缓缓接过来,低声说了句:“谢谢。”

“怎么了这两天?”

温暖问道。

难不成是又有什么人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去白临夕面前晃了?

白临夕欲言又止,看着温暖半晌,这才摇头:“没什么。”

不是他不想告诉温暖,只是火车上人多口杂,有些话不好说出来。

他五岁去的满仓生产队,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再见过爷爷。二人的联系,只在每年两三封信中,且因为某种原因,每次信中字数简短,语言平平。

十二年了,火车驶向久违的首都,再过几天,他或许就能见到爷爷。

可是,白临夕恍然发现,爷爷的脸,已经模糊,他似乎都已经记不起爷爷的模样。

即使只有一点点记忆,这么多年过去,或许他也不再能认得出来。

当年刚来到满仓生产队的时候,温家爷奶才六十出头,十几年过去,都变了个模样。

而他爷爷,比温家爷奶年纪更大,想必只会更加苍老,或许会苍老的他这个亲孙子都认不出来。

有一个词,叫做‘近乡情怯’,或许是吧。

四天后的凌晨一两点,火车驶达首都火车站。

天黑漆漆一片,许多到了车站的外乡人没处去,也舍不得花钱去宾馆,只能在火车站里坐着,没有位置的话,就把行李放在地上,坐在行李上。

上一篇:[快穿]花枝乱沌 下一篇:穿越A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