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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花枝乱沌(55)

“就是这里了,”花枝让人在后山开了一片田,“这里的土壤贫瘠,地势陡峭,小麦和水稻都不适合种植,却可以种植这些,”花枝让人用托盘呈上玉米和番薯,“这两种从西洋引进的作物却可以在恶劣的环境下生长,而且产量不低。”花枝的话就说到这里,后面的,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这能吃吗?”司徒岚用手指戳了戳玉米,很是坚硬。

“当然,”花枝走到地里,这一季还是嫩玉米呢,他随手掰了一个苞米,剥去外皮,“恭亲王尝尝看。”

“嗯,好嫩好甜,”司徒岚分成三份,放入口中咀嚼,“可是这两样看起来不太一样。”

“你吃的这个正是鲜嫩的玉米,而这个是成熟的,成熟的玉米就不能这么吃了,要用蒸或者是煮,熟了才能吃,或者晒干磨成粉也可以。这个番薯也是一样的,蒸或煮,油炸,磨粉,怎么样都好吃。”花枝看着这曾经很普通的食物,一时竟跑了神。

“云哥儿?在看什么?”司徒昱不喜欢花枝那样的眼神,仿佛走进了一个自己触及不到的空间里。

“没事,种子都准备好了,皇上拿回去试试看吧!”花枝摆摆手,这样的任务生涯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管理员,注意自己的情绪,要学会享受过程。】朝阳露出脑袋蹭蹭花枝的指尖,要是管理员承受不住精神崩溃那可就功亏一篑了,别说天尊了,那个疯子也不会饶了自己。想起那个疯狂的男人,朝阳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啊!蛇!”司徒岚刚想问问花枝这番薯还能怎么吃,只见一条环纹赤蛇正一点一点的碰触他的手指,不由得大喊了起来。

朝阳一见闯祸了,刺溜钻进花枝的袖子装手镯去了。

“是我养的宠物,”花枝将手腕露出来,白皙的皮肤配上艳丽的蛇纹,看起来分外的妖冶。

“这可是毒蛇!”司徒岚要疯了,谁家哥儿不是柔柔弱弱的,一步三摇,这个哥儿怎么就这么的特别。

“嗯,毒蛇,我还有一条黑色的巨蟒,这种天气抱着他睡觉再舒适不过了。”花枝体内的恶劣因子又在蠢蠢欲动了,“恭亲王想去看看吗?”

“不准!”没想到司徒昱先出声了,随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了,“我是说,你一个哥儿的房间,别的男人还是不要进的好。”

“呃,”司徒岚摸摸鼻子,“对了,钱云,上次你说要过继一个孩子,是为了什么?莫非你是有什么隐疾?”自家哥哥说不出口的话就让弟弟代劳吧!

“那倒不是,只是惜命罢了,”花枝眨眨眼,“我怕为了钱家这份家业,我的枕边人会趁我生产的时候下手,怀孕期间就是他揽权的大好时机。”

“怎么会?”司徒昱想要辩解几句,却觉得苍白无力,他不知道花枝手里到底还有多少东西,起码这销金窟的每样东西都让他眼馋,更别提旁的人了。一想到有人会为了这些个死物去算计花枝,不由心中一痛,“朕,绝不会放过他的。”

“哈哈,”花枝乐不可支,“不管放不放过,死都已经死掉了,放不放过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司徒昱还想说什么,犹豫再三,还是保持了沉默,他现在也没资格说什么,对,就是没资格,司徒昱握紧了拳头。

司徒岚摇头叹息,自家哥哥的心思就差写脑门上了,也不知道这个哥儿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

陈萧然自始自终有些尴尬,毕竟他的未婚正君刚被人叉进了后院,可是他刚才要是出现,一定会把事情搞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还有那个关于孩子的事,侯府的孩子怎么能过继给外家呢,都讲究个多子多福不是么。

“别这么沉重,我只是懒得生罢了,每天这么忙,哪有时间生孩子啊!”花枝暗地里想掐死朝阳,自己一个大男人,谈什么生孩子的话题啊,自己作为管理员是绝对不能有子嗣的,不然就自己生一个了。

司徒昱也放开了拳头,抹了抹上面的指甲印,“你啊!”话里的宠溺,连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

第43章 5.10

花枝平素里冷淡的目光中夹杂了一丝欲念,衣衫半解,香肩半露,粉嫩的小果子若隐若现。

司徒昱顿时口干舌燥,全身的热度都向下涌去,“云哥儿...”想要去碰触,却又不敢,生怕眼前的人就像是镜花水月一般,一碰就消失不见了。

花枝好像无所觉察一般,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的脸颊,顺着脖颈向下...向下...

司徒昱忍不住的扑过去,擒住了那微张的红唇,将手伸进了本就没穿差不多的长袍内,一下子就触碰到了火热滑嫩的肌肤,除了这件长袍,花枝里面竟然不着寸缕,“云哥儿,跟了朕吧,做朕的皇贵君,好不好?”司徒昱觉得自己也要疯了,他的皇贵君为他生了嫡子,对于子嗣不多的他来说绝对是功臣一个了,可是他现在就是什么都不想了,皇位谁爱要就要吧,给宗室子弟也是无妨的。

“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花枝的手灵巧的解开他的衣衫,“来吧!”

司徒昱吻遍了他的全身,连脚趾都没放过,细细的吮吸,花枝痒的咯咯的笑,将自己的脚缩回,踩在司徒昱□□的肩膀上,“皇上也太重口味了。”

“别叫我皇上,叫我的名字,”司徒昱欺身压了上去,一送到底,惹得花枝呻.吟出声,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云哥儿,叫我的名字,你是我的。”司徒昱在花枝的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的痕迹,这让他更是兴奋的大了一圈,卖力的耕耘,“云哥儿,云哥儿...”司徒昱喃喃的叫着这个名字,仿佛这样身下的人就能属于他了一般。

“嗯,嗯,啊...”花枝咬紧了嘴唇,还是有舒服的呻.吟声从缝隙挤出,像只猫爪一样撩拨着司徒昱的神经。

“啊——”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昱终于喧泄出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皇上,您没事吧?”值夜的宫人赶紧起来,正要掌灯,却被司徒昱喝住,“没事!出去吧,不用守夜了。”

冬梅福了福身,默默的退了出去,没有多说一句话。

司徒昱掀开被子,热气向空气中散开,顿时觉得身下一凉,湿答答的亵裤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天是钱文出嫁的日子,看到身着暗红服饰的花枝,他就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联想,要是他穿上正红色的嫁衣会是怎样的风采,一时没注意,多喝了几杯酒,结果晚上就发生了这种事。

司徒昱无力的躺在床上,是自己太久没去后宫了吧,一定是这样的,自从知道自己以后不会有孩子,对那事儿也就淡了,想必后的人也不愿意做这种无用功的吧!

刚才的余韵尤未散去,一次梦.遗竟然让司徒昱觉得比去后宫更回味无穷,他伸出双手,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那滑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来人,”司徒昱做起身,将亵裤脱下,“朕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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