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快穿]花枝乱沌(51)

“叫你们的厨子过来。”司徒岚在军队待的久了,沾染了一些兵痞的气息,看着就像是找茬的。

“三位爷有什么不满意吗?”小二有点疑惑,自家的菜还没人说过不美味呢!

“不是,就想见见他,叫他来一趟。”陈萧然也跟着帮腔,回头也让文哥儿尝尝。

“诶,好,”小二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身上穿着蓝色的大褂,还有蓝色的帽子,“三位爷,找小的有事吗?”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陈萧然本以为会是个老厨师,这个厨师可是年轻的很啊!

“是的,小的还未出师,做的不如师傅,还请爷多包涵。”厨师陈亮有些局促,他一直都很小心,生怕砸了销金窟的招牌。

“还没出师?”司徒岚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去京城啊,你的手艺堪比大厨了。”

“有啊,”陈亮的眼睛一亮,“等小的出师了,就会被派到京城的销金窟了,官府公文都披下来了。”陈亮对于自己能独当一面很是兴奋。

“京城?”司徒昱愣了一下。

“是啊,京城,不过没有妓.馆和赌场,京城的达官贵人多,影响不好。”陈亮还在傻乐,自己就要能当大厨了。

“你们的老板,是不是一个哥儿?姓钱。”司徒昱还是忍不住求证了。

陈亮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墨公子,”发觉身后有人,回头发现是墨玄。

“你回去吧,”墨玄冷冷的开口,陈亮如释重负,赶紧跑了,接待客人不是他的强项啊,炒菜还行。

“几位客官打听主子意欲为何啊?”墨玄的手搭在腰间的鞭子上,食指轻轻的敲击。

司徒岚想起那棵被连根拔起的大树,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误会,误会。”

“我们想跟你的主子聊聊,”陈萧然没有直观的见过那把鞭子的威力,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感触。

“正好,主子也想跟你聊聊,关于齐君的事,”墨玄勾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笑,“一个爬床的伺候哥儿,还想跟主君平起平坐,不得不说,安乐侯,你管的太宽了。”

陈萧然拍案而起,“放肆,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大放厥词。”

“我好怕啊,安乐侯,”墨玄的音调没有变,听起来有点滑稽,“主子当初就应该弄死你,省的后患无穷。你觉得主子能把销金窟弄的井井有条却管不好自己的后院吗?一时心善竟然惹来这么大的麻烦,还不如当初让护院闯进去,交给官府一了百了,皇帝来了也说不出错来。”

“这件事我们还在商量,商量,”司徒昱没想到事情往这个方向去了,愈发不好收拾了。

“主子说了,他的弟弟出嫁,也是要过门做正君的,嫁妆么,京城的销金窟就交给工部来筹建吧!”墨玄意味深长的笑了,这里的东西哪一样都够皇家眼馋的,主子可是越来越坏了。

“呵呵,”司徒昱摇头失笑,自己真是出工出力还要为别人做嫁衣,关键是自己还觉得占了便宜,“萧然,正君可以吗?”还得先问问本人的意见。

“自然没问题,要不是怕皇兄不同意,我原本就是想娶文哥儿当正君的。”陈萧然点点头,他这里没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朕会拟旨赐婚,”司徒昱一拍脑袋,“那个,还有杂交水稻。”

“都算在内,”墨玄觉得没必要在意这些小细节,反正他们还有求主子的时候。

“钱家会搬到京城吗?”司徒昱很关心这个问题,那个哥儿,回来京城吗?

“当然会去,京城可是个好地方,”贵人多,是非多。

“那销金窟的筹建,就请多指教了。”司徒昱不予多留,赶着回京城召工部尚书来商量相关事宜。

“自然,”墨玄拱了拱手,“玩的愉快,就不打扰各位了。”

“走吧,全速回京,”司徒昱的心情很好,“赐婚的旨意朕让元宝去传达,等他们搬到京城,就完婚。”

陈萧然纵然不舍,可也不能一直赖在一个未婚的小哥儿家,更何况未婚的并非文哥儿一人,还有那个在米铺里顶撞自己的漂亮哥儿,一看就脾气不好,不是个好相与的,还是文哥儿好,又温柔又可爱。

“事情都办妥了?”花枝又跟那条大黑蟒躺在一起犯懒,这是他在给销金窟选址的时候发现的,顺手就带了回来。

“办妥了,陈萧然同意娶文哥儿做正君了。”墨玄有些不能理解,主子为何要走这步棋。

仿佛看出了墨玄的疑惑,“到时候,春哥儿就会被当做陪嫁一起打包滚蛋。”春哥儿的战斗力绝对能把安乐侯府弄的乌烟瘴气,花枝可是寄予厚望的,“去休息吧!”

“是,主子。”

第40章 5.7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准其携带家眷入京,钦此。”一个尖细嗓音的公公来到钱家宣旨,把钱家夫妇砸晕了,“钱老爷,接旨吧!”

“诶?诶,”钱老爷起身,“草民领旨谢恩。”

“那杂家就先回去了,钱老爷可要抓紧时间啊!”这位公公笑眯眯的将圣旨递给钱老爷。

“有劳公公了,”花枝塞了一个荷包给公公,“我们会尽快动身。”

“大公子言重了,”公公笑眯眯的吧荷包塞进袖口,荷包很轻,那就说明里面的是一张银票,这可比塞的满满的还没几个钱的银子实用多了,“那杂家就先行一步去给皇上回话了。”

“公公请,”花枝将公公送走,“父亲,母君,收拾一下东西吧,京城的院子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带一些随身物件便好。”

“云哥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钱老爷心里没底啊,他这辈子最多的就是跟县衙打打交道,这一下子就到皇上了。

“老爷,天家之恩,您只管受着便是了,想多了也没用,”春哥儿脸上得意洋洋,这回自家儿子可攀上大树了,凭一家子卖米的,还能攀上皇上不成,肯定是自家儿子救的那个人,就算不是皇亲国戚,也是皇帝面前有头有脸的人,要是,要是,春哥儿的心都要飞出来了,要是那人就是皇帝的话,那他可就是皇帝的丈母娘了,看谁还敢看轻了他。

“哪儿有你说话的份!”钱老爷的正君王氏呵斥了一句,春哥儿是他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原本就是预备给钱老爷当侧君的,可是,主君安排你伺候是一回事,自己爬床就是另一回事了。

春哥儿撇撇嘴,想要说出真相,转念一想,就让你再嚣张几日,等皇命下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被压制了十几年,春哥儿跟他的主仆情分早就被怨恨所取代,反正自己早晚是老爷的人,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真想看看自己成了齐君的那一天这位主君脸上的表情啊!

春哥儿没有反驳就带着钱文回了后院,这一反常现象并未引起王氏的注意,“云哥儿,你这是又弄了什么啊?”

上一篇:古穿今之魏紫 下一篇:穿成七零小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