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到五零被抢亲[穿书](27)

如果没成精前,龙猫的尾巴是不能碰的,否则龙猫会被吓到,冲你警告的叫唤,或者慌忙逃窜。更有甚者,还有可能会对你喷尿。

大灰灰没炸毛,也没逃跑,更没喷尿,它只是默默的将自己的尾巴从她手里抽出来,扭头,小小的黑豆眼里是大大的疑惑:干啥?

“给何姨跳个舞。”

大灰灰:“吱?”哈?

虽然是一只鼠,可大灰灰也是一只有尊严的鼠,跳舞是不可能跳舞的。

大灰灰不肯跳舞为顾念证明清白,顾念就只能叫碎玉和翡翠来了。

碎玉和翡翠为了取得老大的喜爱,那是真的一点节操都不要,别说是跳舞了,就是时机一到,当场在她面前表演蜕皮都可以。

当然,蛇原本对舞蹈便有一种蜜汁喜爱,家里闯入两条熟悉的蛇,一条蟒蛇,一条色泽鲜艳的蛇也就算了,这两条蛇竟然还在她面前扭成了一团,姿态诡异,还时不时用竖瞳邀功似的看着她。

在何寡妇看来,就是威胁的看着自己。

何寡妇差点又要晕一次。

“何姨,别怕,它俩没毒。”

何寡妇声音颤抖:“我……我知道……”

癞痢头被蛇咬了不明之处后被送进医院,传出消息,蛇没毒,安河村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顾念点头:“它们很乖,不咬人。”

何寡妇:“是……是吗,呵呵……”要不是癞痢头因为被咬的地方太过特殊,住院到现在都没出来,她差点都要相信了。

只是,最大的问题也在这里。

何寡妇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想起什么,震惊的看向顾念:“这两条蛇……怎么会听你的话?”

这话问出来,她就觉得自己问的愚蠢,顾念之前都说过了,她对动物亲和力很高,都可以让棕熊帮自己搬柴,让蛇听她的话有什么可以惊讶的。

但重点在这里吗?!!

重点不是在这两条蛇怎么会听顾念的话,而是在这两条听顾念话的蛇,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在前几天咬了癞痢头上!!!

顾念戳戳手指,有点心虚。

“我就是……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没想到翡翠竟然还是一只喜欢除暴安良的侠蛇。

——你不是喜欢拐卖别人家的孩子么,那本蛇就让你断子绝孙!

顾念也很冤枉的好吗。

来到这里以后,遇见的一个个小弟,都特么贼有性格。

大灰灰喜欢吃烤肉;

小蟒蛇个大胆小;

小蛇是铁齿铜牙翡晓翠;

狗崽子第一次见面给她咬的,这块疤现在还没消,却还喜欢让老大叫‘哥’;

大熊是知音难求,便宁愿孤身浪迹天涯的有逼格的熊。

手底下这么一大帮稀奇古怪的小弟,她也很辛苦的好吗!

顾念本来还想着,要是何寡妇还不相信,那等会儿自己就带她上山去棕熊老巢见见世面。

可惜何寡妇相信了。

逃过一劫的何寡妇:……

顾念在何寡妇眼中揭开了一层面纱,这种时候,何寡妇应该各种震惊崇拜,或者神神叨叨把顾念当成神位供起来。

然而——

看着马甲掉落而开始放飞自我,在院子里拿小蟒蛇荡秋千的顾念,滤镜再厚,何寡妇也实在是没办法把她当成神佛敬畏,最多就是当成有本事的高人,多了点儿信赖,少了点畏惧。

顾念没敢让碎玉和翡翠待在房间里,蛇喜欢吃蛋,她怕让它俩留在房间里,本性难移,她的鸡蛋不保。

木头按她现在的力气还劈不动,她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就先出来放松放松。

好不容易她这些小弟能见光了,可不得轻松一下子。

何寡妇拿了把斧头,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开始劈柴。

被虫子蛀空的树很轻,里面几乎没有什么水分,何寡妇劈起来很轻松,一天下来劈出来柴火就堆了柴房的半面墙。

劈了这么多,都不觉得有多累,可见这些年,她干的苦力活带来的影响有多大。

顾念感受了一下空气中的湿度,再看看地面上那些剩下来的木头,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何寡妇醒来,穿好衣服就打算出来劈柴,多劈一点。

“噌噌”

何寡妇捏着门把手摇晃了几下,卧室门都没能打开。

“顾念……儿子……在不在,我的门怎么了,怎么打不开了?”

顾念正站在门后,跟一头一米八的棕熊说悄悄话:“路上安全不,有没有人看见你?”

棕熊张嘴。

顾念两只手伸过去捧住它突出来的嘴巴,紧张兮兮:“嘘~”

棕熊伸出熊掌拍拍胸脯,意思是它做的很好,都按照熊大王的意思去做了,肯定没问题。

狗崽子站在他妈卧室门外慢条斯理的缠着麻绳,将麻绳和堂屋里的柱子紧紧捆在一起,何寡妇怎么拉都拉不开。

顾念带着棕熊从那根拉的长长的麻绳底下爬过去,听到何寡妇的喊声,咧嘴一笑:“何姨,您今天就休息半天吧,我不让你出来,也是为了你好,万一你要是又吓晕了可就不好玩了。”

“你这孩子,搞什么鬼……”

吓晕?

何寡妇一顿,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连忙捂住嘴,捏着门把手的手发白:“顾……顾念,我儿子,我儿子呢?”

顾念看了一眼站在何寡妇卧室门外,刚刚还跟棕熊擦身而过的狗崽子:“啊,巢巢他在卧室里呢,我也把他锁起来了,别担心。”

狗崽子转身,看向顾念,眯眼,张嘴就要说话。

“咳咳咳,巢……哥他还在睡,何姨你小点声,别把我哥给吵醒了。”

狗崽子满意的点点头,背着小手,走出了堂屋。

何寡妇还是不放心:“顾念,你,你也小心一点,毕竟,毕竟是……是……”她忽然压低声音,生怕被棕熊听见,这些跟成精了似的猛兽会忽然破门而入,“是畜牲,野性难驯。”

顾念难得脑子灵光,何寡妇说成语这么顺溜,而且普通话说的标准,看来不是个大字不识的普通农妇啊。

家中发大水逃难来的?

啧,看来没说实话的不止自己一个。

“知道啦,何姨你放心。”

棕熊站在前院里,它没开智,有顾念的驭兽术控制着,只能一个指令一个行动。

顾念走到它身边,把斧头拿起来,把木头横着砍成三四段,又把每段竖起来砍成四段。

她只是比正常小孩儿大,砍这个很费力,通常要砍三四下才能劈断一块。

她把斧头递给棕熊,示意它按照她刚才的方法做。

棕熊憨憨的,学着顾念的模样,用两只熊掌抱住斧头手柄,轻轻的在木头上劈了三四下,最后以下劈断木头,然后转头,一脸邀功。

顾念:“……”

她现在看这熊脸上充满着对她力量的嘲笑。

巢巢站在一熊一人身后,僵硬的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远在数百里外的某个小河边,一个瘦弱的小身影踉踉跄跄在河边寻找着什么,他的声音早已经嘶哑,却仍在喊着:“二丫!林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