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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怕的同性婚姻(31)+番外

“说吧。”

“体液里只有极少一点点是别人的,少到可以肯定是带了套。而且只有一个男人的。这种准备充分的情况更象是两厢情愿,不太象是强暴会发生的。可身上的伤势,显然又不是一个人做到的。所以我一直不能把他被暴打与强暴的场景组合。或者他在被打前和什么人发生过关系。这个对体液进行DNA检验就会知道是谁?”

谭侃侃皱起眉头却什么也不说。

医生重复:“要不要留样做检验呢?如果要报警这是十分重要的证据。”

“不检验。”谭侃侃一口否定。

医生愣了一下,最后明确地讲明他的观点:“他没有被侵犯,只是被暴打了一顿。你的心情可以好过一些了。”

谭侃侃转身走开,一直走过病室的门,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子前站立。

他给迈万达拨电话。

“今天的事,对不起。”他先道歉。

“又是对不起,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

“我不该质问你。不该怀疑。其实我知道你当时和他一起在麦歌公司,一直到午夜。所以……”

“呵,不会又有人传了照片到你邮箱?”迈万达哭笑不得。

“是你,和他做了,是不是。”谭侃侃直接问。

迈万达一时没出声,他轻轻地咳了一下说:“为什么我现在这么被动?”

“因为你不是绝对地清白。”

“呵,是的,我当时和他做了。”

“之后呢?”

“游戏结束,各自回家。”

“没有其它的事发生?”

“没有别的事。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看清楚了。我不知道他离开我后发生了什么?或者是想玩点什么花招?但我和你已经千锤百炼了,不是吗?应该对各种手段见怪不怪,没什么能动摇。”

“嗯,就到这里。我要去做一些事情。”

-

回到病室,只剩下那个女护士在,看到他回来,女护士热情地嘱咐。“今天的治疗都结束了,你们可以休息。不会有人打扰。”

女护士打开门时,谭侃侃忽然说:“我觉得你很面熟。”

女护士笑了:“很多人都这么说,也许我和哪个电影明星比较象。”说罢关门走了。

-

做了睡前的准备,他到病床的另一边躺下来,轻轻地靠近林沫拥住他。

“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的话。继续讲吧。”

林沫不说话,象睡了一样安静,但是却渐渐把自己完全地倚进谭侃侃的怀里。

-

这种安静,多好。

你的心跳,你的呼吸,静静地听。

多好。

-

语言真是破坏气氛的东西。正如你所说过。

-

“你好残酷。”他这样回答。

回忆,也是残酷的东西。可是你,不肯放过。

要给你哪一种答案。

……

而我又想给你哪一种答案。

-

“他有一样珍宝。而我是小偷。”

其实没有暴力。

要不要这样讲?

他的勇气,在那一瞬间敲醒了一个人。

“原来,你一直恨我。”

迈万达把他拉到眼前。

……

灯光与破碎的眼神,重新揉和在一起,回到林沫的眼中,他抬起头企图望着谭侃侃的眼睛。

我不会告诉你真相的。因为没有清白的真相。

-

他轻轻地笑:“当你偷走一个人的珍宝,得到报复,有什么奇怪。”

……

手腕曾真的很痛,

凶猛地力气把他从石英门上拉下来。他的头似乎也撞到了哪里,一阵晕眩。

他被拉扯着,一路拖到到床上,能听到乔治鲁尼的拂掌大笑。这真的是很精彩的表演吗?

无论要发生什么,他绝不能逃脱了,那么只有反抗。

他用了牙齿,指甲,手与脚。然后却是得到了百倍的回应。

更凶狠的暴力加在他的身上,

当伤痕遍布,

他终于虚弱。

“乖乖地表演多好,非要如此才肯。”

扣子全部打开,空调是大开的,好冷。

有人把他抱坐在怀里,向着观看者的方向展开身体。等待的人显得更是兴奋,迫不急待地在他的四肢抓和揉搓。而最先抱住他的那个人,更是率先侵占了他的身体。钻心的痛几乎让他立即就晕过去。

四周充满兴奋的声音、那些人的眼珠似要爆裂,污言秽语不断地冲进耳朵。

他被屈辱的怒火烧尽,

他的力量逐渐消失。

……

林沫停住不再讲。他忽然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因为谭侃侃的手竟然滑进他的病服。“你是说,你被轮了?”谭侃侃的声音里有一种奇怪的东西。

林沫一声未吭,那只充满磁力的手正一路滑到他的身体后方,手指在欲望的入口旋转着摩挲,火种‘蓬’在他身上烧起来,他没有选择,只能努力压抑。

“这里是受伤了吗?到底撕裂的伤口在哪里呢?”谭侃侃在咬他的耳朵,引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林沫闭上眼睛:“不要碰那里,会痛的……”

“是吗?”随着话音那根手指却猛然侵入。让人毫无防备。

林沫本应准确地发出惨烈的叫声,但他却如实地发出一声消魂而又受用的声音。

下巴被再次狠狠掐住,脸硬生生地转过面对谭侃侃嘲笑地眼神:“让我看看你被轮后的眼神,怎么还是这样欲求不满。你这个色急的小子,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的表演露陷!”

林沫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终是开始恼羞成怒。

“怎么样!”

“怎么样?”谭侃侃愤怒地翻身压住他,林沫这一次终于发出痛苦的叫声。

“不要这样,我身上的伤可都是真的!”

“自食其果,现在就让你尝尝真正被欺负的滋味!”

第30章 心存残念

真是见鬼!

哪里出了破绽。

林沫觉得这是自己的莫大耻辱!

他并不全是表演,可为何他会在这个人面前立即恢复常态?仿佛伤痛从不曾降临过。

-

“你演的很好。可是你的配角选的实在不好。那位护士小姐,是你的败笔……”谭侃侃不知为何竟一直笑着。他提起林沫的一只胳膊,来回晃了晃,似乎怀疑这些伤也不是真的。

“很痛啊!”林沫愤怒地吼,“就凭这一点,就否定全局,你是不是太草率?”

“我是在阴谋中长大的。我能嗅到骗子的味道,我对什么人都不会相信。对了,值得表扬的是,那个眼镜医生演的不错,把你说的比较惨。”

“你也不相信他?”

“我不怀疑他的话,好在我不相信的是一面之辞。”

“怎么会认为我没遭到暴力?”

“钱能办到所有事,不是吗?那位眼镜医生的助手,收了我的钱,很快就为我搞清你伤情的真相。嗯!”谭侃侃又开始笑。他拎起林沫的另一只胳膊晃了晃。

林沫渐渐瘫软的象一摊燃尽的灰,就象他的心情。“难道这些伤是假的吗!你原来,连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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