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什么？做爱？如果做爱只是这样子就太没趣了。要那样呢——”
“把手拿开，别再过分了。”
“我们不是gay。我只是尽了朋友的义务，帮助你懂些早该懂的事情。”
“我没怀疑什么，我不是什么也不懂！我知道——是这样。”
“就是这样的。”
……
……
一个月后。
“昨晚不是说要去我那儿。怎么没有来。”
“正想告诉你，我改在今晚。呵，过去的一个月我经常留在你这儿不回家，我爸爸竟然问是不是有了钟意的女孩了。呵，我就说，是钟意的男孩——”
“这种玩笑你也能跟父母开的？你爸爸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这本来也和他没关系。今晚我们早点睡。”
“为什么。”
“我有话要跟你讲。所以就早点睡了。”
……
……
“快回来，快回来。”
“我不回床上去了。你今天为什么总咬我，你是吸血鬼吗？”
“我不再咬了，我发誓。”
……
“哦，天呐，你的舌头——”
“我刚才咬痛你哪里，我就用舌头给你疗伤。你今天的味道真的好闻极了。别躲。”
“你好过分。呵——呵！”
“入睡前我就很想做那种事。今晚我帮你释放吧。我不想只用手，我会用一种让你更爽的方法。”
“是什么？——啊，你不要用口……”
“我把灯开大点行吗？宝贝。你这里是粉红色的……”
……
“刚才舒服极了是吧。我看得你更喜欢这样。”
“希安，我们——算不算……”
“算什么？gay吗？让我插进去就算。”
“不算就好。我就是确认一下。——他们说，昨晚你和学校的霸王花出去了。”
“是呢。她提出和我约会。那个波霸，真的好猛，呵。”
“你一晚都和她在一起。”
“到清晨才分开。她太火爆了，哈。我还要再跟她约会。她*（%￥#·*—……我·#￥%*（。——可惜你还没尝过女人滋味，不然我帮你约她吧。——怎么都不出声，这么快就睡了？”
……
“啊，别怕，我不是有意弄醒你。”
“你再捅我？”
“我想尝试一下和男人做的滋味，我弄痛你了吗？”
“从我床上下去，以后都不要再来。”
“对不起，别生气，很痛吗！”
“别碰我，滚下去。你玩过那么多女孩，还要来玩我吗？”
“不是。 原谅我吧。我不是要玩你——天呐，我怎么解释不清。”
“再没有下一次。否则，我们连朋友也不要做了！”
……
……
（三）旧愿难了
-
“如果说我们当年是年幼无知。现在回想起来，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我们似乎都愿意。”
“没有。”谭侃侃向床的里侧挪动了一下被绑住的身子。坐在床边的希安靠得太近。让人内心不安。回想当年，情欲初动之时就更让人烦乱。身体里，喝下的那杯酒，仿佛是喝下了一桶汽油。燃烧的更旺，让人全身发热。
希安望着谭侃侃向床的里面移动，他嘴角勾起笑容，附下身子在谭侃侃的耳边说：“让我们回到过去吧，再做一回少年，把那一晚重演。那时我还没有碰男人的经验。现在我保证让你爽到死。”
“希安！不要说醉话。酒醒之后，你怎么面对，你想过吗？”
希安已经开始咬谭侃侃的脖子。象个吸血鬼一样，一寸一寸地在那酥软的皮肤上吻过。
谭侃侃来回扭动着头去阻挡。终是身体不能动，阻挡也起不到效果。
几番撕扯之下，为了方便办事。希安用黑色胶带缠住谭侃侃的两只手腕，把它们固定在床头的位置。
将身上的绳索解开。
谭侃侃这时才注意到体内的闷热有些奇怪。“你给我喝了什么！希安，只是酒吗？”
“是呢？如果你有欲望产生，那是真实的。”
“我不信。”
“我怎么可能害你呢。”
……
一番翻来覆去的折腾，谭侃侃终于因为双臂被吊在床头而挣扎不过，上衣被脱去，长裤被拉掉。
希安把谭侃侃翻转过来面朝自己，吻他的唇：“你有喜欢过我，是吗？第一次的滋味，是在我的手中体会的。你当时喜欢我了是吗？”
谭侃侃把头转去一边，希安又将他的头转回来：“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那时我们太年青。我不想那么早被束缚住。你不会接受我的生活方式，即便我说我把心都给你。你也不会接受我的贪玩。所以我想也许应该等一等。等你能接受的时候，等我也想要收敛，我们取一个中间的平衡。”
谭侃侃努力再把头扭去一边，避免希安吻自己，他一脸的怒火，根本不想再与希安说什么。因为被希安几乎剥光，这让他愤怒之极。
“我爱你。”希安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抱住谭侃侃，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后。就那样子安静地躺在一起。
肌肤相贴，因为没有欲望的动作，而产生出一种依偎的安全感。谭侃侃渐渐放松下来。
他又开始相信希安不会违背他的意愿了。
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谭侃侃闭上眼睛。酒精与先前的迷药都让他头昏。
今晚就陪着希安睡一觉吧。反正也只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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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
开始做梦。
梦里的自己欲壑难填地追着林沫在别墅的房子里跑。
“停下来，我要做！”
林沫却一溜烟跑出落地窗，在海滩上没了影。欲望急不可耐时，希安忽然出现在落地窗前拦住他的去路。
“我来帮你。”希安说罢抱住他，一只手就摸去他的身下。被握住的一瞬间顿感全身舒爽。双腿一软便倒进希安的怀里。
猛然间发现他们还是十七岁。生活里根本就没有林沫。
希安一边弄他的那里一边去吻他。唇也跟着火热起来。
忽然就醒过来了。希安果然正在吻他，一只手正在他的内裤里抚弄他的宝贝。
欲望来的不能阻挡，拒绝的意识也调动不出。谭侃侃索性继续闭上眼睛，任凭希安摆弄自己。发泄掉欲望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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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与希安当年以友谊之名，被他这个样子抚弄过很多次。两个人还一再强调只是朋友间的交流与传授。他们避免去正视这个问题，可心里都明白，这种交流让他们的心被强大的力量贴合在一起了。
彼此的依赖越来越强烈。
是爱情吗？
当时的少年之心，不愿承认，又不舍得划清。期待谁也别去挑破那层纸，相安无事地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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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安抚弄到听见谭侃侃沉重的呼吸声时，他附身到谭侃侃的腹下含住那根膨胀的宝贝。谭侃侃更加激动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