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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怕的同性婚姻(150)+番外

“你是说……你真的爱我。”

“我们之间,不爱的人,是你。你稚嫩的一直不懂什么是爱。就象你十七岁的时候,推开希安一样。谁都看得出你的同性情结,可是你自己却不愿相信也不承认。”

“这和希安有什么关系……他当时只是我的朋友。”

“对希安。你很依赖。独一无二的依赖。有了他,你不接受别人的亲近,也对他去亲近别人分外愤怒。你疑心重重,却对他敞开防御。他夜里偷溜进你的房间,早上会看到你们拥抱着睡在同一张床上。当时你的保镖,我们几个人,都以为你们已经发生了什么。”

“那时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亲密无间的朋友。我们之间的友谊,恰恰是因为你的遭遇而断送。我为此这么多年都不肯原谅他!现在看来,错不在他!我也欠他一份公正。”

“感情的事情从来也不可能公平公正。”迈万达笑了,“你有让人着迷的地方,可是你又从来都理不清感情的头绪。”

“我理不清。也不用再去理清。我已经知道我爱谁。”

……

另一边MCA总裁办公室。

廖凌咤正立在玻璃幕前沉思。

他明白迈万达是在故意向他挑衅。

回忆着与迈万达的通话内容,廖凌咤反复衡量着可行的对策。

‘你弟弟!’

在电话的另一边,迈万达故意这样去称呼谭侃侃,挑战的意味喧嚣尘上。‘在我们的手上……

‘我是为了你好才要控制他。假使谭笑天在今后有对你不利或对迈城计划不利的举动。你弟弟就是最好的对付他的砝码。’

廖凌咤沉稳地反驳迈万达:‘我们不是匪徒,不要再玩绑架这一套!你怎么可以随便改变计划。’

‘随便改变计划的人是你吧。你可以改变计划不拆散MCA,我当然也要改变计划来保护你新计划的顺利实施。’

……

回忆至此,廖凌咤捶捶额头。

他知道迈万达是试探他,至少试探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他不能做到明显的不同意的表示。先假意赞同,而后再想对策。只能如此。

猛然就会想起谭笑天对他的嘱托。廖凌咤轻轻地叹了口气。

……

-

另一边的谭侃侃和迈万达,似乎好多的事情都澄清不完。

迈万达在房间四周的窗子前查看一遍,犹自疑虑重重。

“还有,我们昨天是否摆脱了你的跟班们。那个杰克一向能够尽心尽力地保护你。我们真的把他甩开了?”

“他怎么可能跟到这里来。你对杰克的手段也了解的。”

“那个家伙。善长装傻。他跟你从前的保镖都不一样。……”保镖两个字一说出口,似乎又让迈万达想起当年的事,他深呼吸一口,内心的郁结难平,“我想过很多可能性,唯独没有想到,当年的事会是你的恶作剧。”

“那是一场失误。昨天一个晚上我已经对你解释的很清楚了。我知道你一定痛苦难当,……心里如果愤怒就冲我来好了。尽管对我发泄吧。希望能让你放下那些过去的事。不要对不相干的人进行报复。”

“对你发泄?怎么发泄呢?让你也尝一遍那种滋味?看你到底能不能忘记?”

谭侃侃没想到会换来迈万达如此回应,一时愣愣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口口声声觉得对我愧疚。不停地说信任,说爱我,这么多年,却根本没让我上过!”迈万达说着,竟冷不防将谭侃侃推到墙边。

谭侃侃望着靠上来的人,诧异不已。

“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你还有必要反抗吗?不是让我尽管发泄吗!”

……

或许不该再担心一个成年人,会遭遇性侵犯。

可是林沫在白天的睡梦中,就做了这么一个可怕的梦。

他梦到谭侃侃和什么人争论不休,被后者监禁了起来。最后的可怕后果就是……被很多人……

背景仿佛就是在谭侃侃曾经讲述过的那个仓库之中……

林沫满头大汗地醒来,一时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做这样一个梦?难道是因为当初谭侃侃对他讲过的17岁时的灾难,让他印象深刻?或是这一直是他内心的担忧?

梦中体现的只是一种担忧吗?

没有人能在担忧中如常生活。如大病一般的林沫,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他觉得这样在担忧中枯死,不如直接跳进火里去痛快地燃烧成灰。

……

廖凌心两天都打不通林沫的电话,她找到林沫在上海的住处,才发现林沫已经离开了。

……

另一边的伦敦。

监听器里传来的动静,让杰克立即从车子的座位上跳起来,他向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一群训练有素的健壮保镖立即奔上楼去。

踹开那间一直被他们监视的房间,里面竟然会空无一人。

怎么会不在这里?奔上楼的这么短时间,他们怎么就会忽然消失?去了哪里?

“搜!所有出口,和藏身的地方。”

“我们上来这么快不可能打草惊蛇的,难道是监视系统出了问题。”

杰克摇头,却又想不出其它的可能性来。

将这个旧式楼房搜了个透彻,没有找到谭侃侃半点的影子。杰克于焦急中,早就变了脸色,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曾半晌吱唔不清,额头的冷汗也渗出来。

“老板……少爷……失踪了。”

-

谭侃侃就此失踪,引来各方麻烦无数。

最麻烦的要属廖凌咤。谭笑天将他收到了匿名恐吓信传真给廖凌咤。让廖凌咤烦恼不堪。这是对他违背诺言的第一步警示。

他无法对谭笑天解释原由。更无法让自己脱清干系。

终于等到迈万达再一次和他联系。廖凌咤在电话里怒吼:“你在搞什么?给谭笑天寄恐吓信,告诉他小儿子因为我被绑架,你想达到什么目的?”

“如果你们父子没有联合。又何必在意他的反应呢。对我们无所谓。”

“如果惹怒了谭笑天,一切就难办了。你难道不懂。正因为我是他的儿子,这已经足够钳制他了。如果我们惹恼了他,他也不会顾及我是谁!”

“如果你怕了,那我们就拆散MCA,拿钱走人。还怕他有什么力量还手。”

“你只是针对我!”

“我是在帮助你清醒,我们这么多年做事是为了什么!你因为眼前的繁华迷失方向!你早就变了!问问你心中,是否还那么仇视谭笑天?从孩子成长为一个男人,同为男人的好多相同立场,是不是早就让你理解了他?这个垂手可得的太子宝座,是否早就让你忘记了过去!”

“你?!即使你无法相信我,你也应该清楚我的新计划是最好的!”

“新计划只对你是最好的,你能够两全其美!既能留在伦敦享受名益与地位;又能定期把少得可怜的钱划给迈城,还让人们因为你的‘功绩’而感恩戴德。你早就变了!你身体里流着的是谭笑天的血,你和他是多么相象,从我见到谭笑天的第一眼起,我就发现比起你弟弟你更象他!他到现在才认出你这个儿子,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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