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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每天都在抢我的(271)

“我叫你回来,不仅仅是担心她需要做手术,她确实会不停的叫你的名字。”夏清浅脸色黯淡不少,“你等着吧,等到了夜里,她有时会突然哭,会叫你的名字的,每次她这样……”夏清浅语气低了下去。苏夏年轻轻拍了拍夏清浅的肩膀,她知道,她不好过。

又是过了好久,当静谧都快要让苏夏年心慌时,夏清浅才开口说:“如果你不爱她,就真的放过她吧,她是执念很重的人。”苏夏年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说她和苏夏唯的事,尽管这话不悦耳,苏夏年也没吭声。

夏清浅似乎也没有去顾及苏夏年的情绪,身体依着墙壁,双臂抱膝,说:“我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她出了车祸,被撞伤了头部,居然还自己走回来的,虽然是在路人的陪同下,”夏清浅吸吸鼻子,“我们真应该谢谢那两个人,要不是他们及时发现了苏夏唯,那就真的危险了。”

苏夏年轻轻嗯了一声,怕惊扰到夏清浅,一个陷入到回忆里的人。夏清浅双臂抱紧自己,“那天晚上,她说有事要去趟外地,那我就说,我跟她一起去,她的性子,你也知道,是最讨厌麻烦别人的,包括我在内。”

“嗯。”

“她让我在家等她,我想,那也好,因为是晚上,我还特意嘱咐她,开车要慢点,她都答应得好好的,还说顺利的话,明天就会有结果,我都不知道她说的结果是什么,就等来了这么个结果。”夏清浅的声音开始出现哭腔。

“嗯。”

“我习惯了和她一个房间睡觉,哪怕不是一张床,也让我觉得安心。”夏清浅揉揉眼睛,或许是在擦眼泪,苏夏年听到她们睡一个房间,心里酸疼了一下,不过没吭声。

“那天,我躺在她卧室里,躺了很久,感觉她不在,实在太空旷了,我就去客厅的沙发躺着,我想,等她回来,我第一眼就能看见。”

“嗯。”

“后半夜,我刚有点犯困,就听到敲门声。”夏清浅的声音开始发颤了,苏夏年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手臂,夏清浅抽噎着说:“我透过门镜,看到是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她还在冲我笑,当时觉得心里一甜,想着她很少对我笑,尽管笑得和以往不太一样,有点傻乎乎,那我都没察觉到异常……”夏清浅开始轻声哭了出来,“因为她看起来,真的很正常啊,不像是出了事,我就开门让她进来。”

夏清浅的话,开始断断续续的,哭声也大了起来,“我当时真的开心,陪她回来的人说,出了车祸,幸好伤得不重,只有皮外伤。”夏清浅偏头,泪眼朦胧地哭着问:“如果是你,你是不是也会开心?”

“是。”出了车祸,只有皮外伤,谁会不开心?可苏夏年知道,剧情会反转,而且反转到了现在的不省人事,苏夏年的眼眶发酸,心里也作疼,自责,内疚,痛苦……一时间都涌上来。

“我当时还问她,你真的没事吗?”夏清浅手背抹着眼睛,“她还是跟我笑,笑得那么傻,一直笑一直笑,她说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

“她说,苏苏,我没事,一直摸我的头,叫你的名字……”夏清浅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臂才能不哭出声,苏夏年的泪水,瞬间倾泻而下。

“我当时就感觉到不好了,”夏清浅声音透着无力和绝望,“可我当时还抱有幻想,我想,也许只是撞蒙了,睡一觉就好了,人啊,总是这样,喜欢自欺欺人。”

苏夏年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夏清浅脸埋在膝盖间,痛苦地说:“她一直说有点累想睡觉,说想抱着我睡觉,我知道她把我当做你了,我当时确实是难过的,但我也没有拒绝她,我抱着她躺下,难过的哭了。她一直摸的头,说姐姐没事,苏苏不要哭……”

苏夏年的心,疼得快要拧劲儿了。

“躺了不过几分钟,她说恶心,”夏清浅快要说不下去了,“她踉跄地跑出去,根本没等到跑进洗手间就吐了,”夏清浅哭声再也压抑不住,“她吐得都是血啊,都是血块啊……”夏清浅下了床,跑出了病房,因为哭声无法控制了。

苏夏年泪水成串落下,站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听见了呜咽的哭声,她听见了自己的心,开始瓦解的声音。

你真的不爱我吗?唯唯。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用3个词,来形容本章,宝宝们会用什么来形容?

我的关键词大概是:难过,难过,难过。重要的话说三遍。

可能最近太累,码这章时,自己都哭了诶。

第249章 当真相浮出水面……(3)

人送往医院的时候, 已经昏迷不醒。其实, 这样说, 并不确切, 昏迷中的苏夏唯,还在喃喃自语, 大多时候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苏苏”两个字格外清晰, 医生也问过夏清浅, “苏苏是她家人?”

夏清浅点点头, 医生并不是夏清浅的朋友,而是朋友的下属的下属, 她还是主张, 打电话给苏夏唯的家人,“不管检查结果如何,有家人在都会比较好。”医生语气顿了又顿, 尽量委婉地说:“家人亲属都不在,能给她办理住院, 已经是通融了。”

“我知道, 我会尽快联系她的家人。”夏清浅还能说什么, 她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医生听了倒是松口气,“那就好,明天我立刻给她安排检查,等主任医师回来再说,她给科里打了电话, 说会提前结束讲学回来。”

夏清浅当然知道,她们已经事先联系过了。当晚,苏夏唯仍有三次吐血,渐次减少,起初有血块,最后,只剩下零星,似乎已经吐尽了。

“所以,医生跟我说,并无大碍,我就信了。”夏清浅抹泪,“我想,脏血吐干净了,应该就是可以了。”可现实是,苏夏唯昏迷不醒,可也不是完全的没反应,夜间时而会突然冒出几句呓语似的呢喃,十次有九次夏清浅都能听出来,苏夏唯是在吃力地叫苏苏,唤一两声还好,若是连续唤了几声后,苏夏唯的眼角必定有泪水滑落。每每这时,夏清浅心里都十分不好受,心有余力不足,她恨不能她变身苏夏年。

看似遥远的事,不过是两三天都没过的事,夏清浅预感到了不好,就立刻联系朋友,确定她的行程之后,她立刻给苏夏年打了电话,因为医生朋友说苏夏唯必然需要手术,这件事已经确定。

医生在归来的途中,而医院在时刻观察苏夏唯的身体状况,为手术做好准备。现在,苏夏年回来了,而夏清浅的朋友,也将下飞机赶往医院。

苏夏年此刻不敢抱有太大的幻想,只能祈祷,夏清浅的医生朋友用妙手回春之术救苏夏唯,“如果你的朋友也没有把握,那就做最基本的处理,立刻把唯唯送往国外。”

“我已经想过这个办法了,等我的朋友回来再说。”夏清浅为了救苏夏唯,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她很少动用家里的关系,也不愿跟父母多说一句可能需要求人办事的话,尽管,对于父母可能只是随口的一句话而已。可这一次,夏清浅第一时间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夏父身居中1央1军1委要职,平日里一向内敛低调,不过自家的女儿的事,他还是满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