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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萝莉1/(41)

他们迟早是要走的,他不想让时盈月对这些迟早要分离的人或者物有了牵挂。好在时盈月比较随意,不用他费心便大体能照着他的计划走下去。

既然不想见黄蓉,两人天光大亮之后,便收拾了行李继续上路。因为故事基本都发生在南方,南方又稍微温暖些,几乎不用商量,就决定了南下。

要说这南宋的风物,同大唐是有很大区别的,其实就是与北宋相比,也不全然一样,两人权作出游,走走停停,看看风景,尝尝美食——时盈月刚恢复不久,两人权当婚后蜜月旅行了,有彼此作陪,在这片异域也不是那么难过,索性便不急于击杀BOSS。

——不过其实最重要的,他们目前连BOSS到底是谁都搞不清楚,并没有办法去杀【。

至于某花哥某天夜里求补新婚夜的要求,被时盈月以把人踹下床为答复——当然鉴于某人的“身娇体弱”,是连着被子一起踹的。

其实倒不是时盈月拿乔啊害羞啊什么的,她就是觉得自己这变大变小的是个不确定事件,万一那啥的时候变小了,好担心会把人吓哔——了。

当然这话也只是在时盈月高冷姿态的遮掩下想想,并不能明说。

虽然因为战乱,这个国家现在有几分动荡,但他们毕竟也是经历过安史之乱的,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走了几日,两人一大早在一家路边小摊坐下吃饭——听说这家老板煮的米粉十分香甜,他们便顺路过来尝尝。

热气腾腾的米粉撒上辣椒,又香又麻又辣,吃了米粉又喝了汤,早春积在身体里的寒气瞬间排出体外,两个人都舒服的有些懒洋洋的。

正盘算着接下来去哪,偶然听旁边桌子上有食客在小声议论着最近城外频发的蛇群伤人之事。

蛇群啊……时盈月看了秦艽一眼,秦艽点头——唔,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叫欧阳克的家伙了。

除了五毒教弟子因为自小接触,更是门派圣物,怕是大多数女孩子都会对蛇这一类细细长长、腻腻滑、软塌塌的生物没有好感,时盈月也不例外。

看到秦艽似有意动的样子,时盈月不由皱了皱眉:“要不了多久,这家伙便会遇上郭靖和黄姑娘,我们没必要插手。”

“你忘啦?”秦艽瞧了她一眼,嘴角一挑:“前不久师父给了我一只金翅苍宇雕幼崽,那小家伙可挑嘴,只吃蛇胆。我嫌麻烦,一直没弄,如今这不正巧赶上了么?”

时盈月有些无语,不过这也算一举两得,便只好点头。

秦艽伸手摸了摸时盈月的头:“放心,我会准备好避蛇药的,保证一条蛇也接近不了你!”

这事晚做不如早做。秦艽和时盈月立时便结了账,往城外走去。

不晓得是不是欧阳克驱蛇经过的缘故,两人走出城外二十多里一直没看到有什么活着的动物。

好在城外是片山林,有猎户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多方询问后,秦艽差不多确定了欧阳克行进的方向,两人便一起追了过去。

又走了没多远,冷不丁听到山林深处传来凄厉的尖叫声,两人对视一眼,纵身追过去,刚靠近,就见七八个猎户打扮的人屁滚尿流地从林子里跑出来,看到他俩立刻瞪着眼睛,一边扑过来,一边喘息着吼道:“道、道姑大人,救、救命!有蛇、有蛇啊……一群蛇!”

作者有话要说:是说,这么久了,我的大雕还木有养大_(:з」∠)_

☆、射雕英雄传7

秦艽抱着胳膊琢磨,其实他有非常简单便捷的方法,医毒一路,不费吹之力就弄死蛇群的方法他有无数种,只不过这次不只是要弄死蛇群,是要弄出蛇胆喂雏雕,万一沾上毒,他可要抱着雕儿哭死了。

如果不用药的话……秦艽看向时盈月,只能是要辛苦阿盈了。

时盈月一看就明白了秦艽的意思,摇头:“救人要紧,其他的无妨。”

秦艽点头,从包裹里掏出两个香囊抛给时盈月:“这两个挂在身上!”

说完又拿出一个更大的布袋,把里头的粉末往地上倒。

时盈月已经能听到不远处蛇群前进的摩擦声,悉悉索索得让人心里发毛,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听到秦艽如此吩咐,立刻照办,眼角余光看到秦艽正抖着手里的布袋,把里头黄色粉末状的东西撒在地上,围成了一个圆圈。

秦艽把手里的布袋丢掉,冲那几个猎户道:“来这里,到圈里,蛇不敢过来。”

几个猎户此时真是走投无路,看起来蛇群似乎被他们甩掉,但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蛇从侧面树林里突然冒出来,刚才有个同伴就是这样被蛇吞掉的。所以虽然不认得这个一身墨紫衣裳的人,但那个圈的位置比那人还要在前,就算不好使,到时候趁着蛇群忙着分食这两个人的时候,再寻隙跑掉好了。几个猎户对视一眼,遂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秦艽冲时盈月眨了下眼——准备好了吗?

时盈月解下玉清玄明,剑出鞘,点头。同时在心里对自己道:秦艽的药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就算蛇群一起上,只要不近身,她也能一条条剁烂,没什么可怕的。

几个躲进圈的猎户则是心有余悸地看着,担心——就这么两个人,真能拦住那么一大群人?

一大群蛇吐着血红的信子一扭一扭地爬行而来,密密麻麻,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几乎遮盖了整片山林,所行之处,似乎要将一切生物吞噬,十分渗人。

秦艽临风而立,一身墨紫相间的万花秦风衣,面容俊秀儒雅,面对汹涌的蛇群不露半分怯意,转着毛笔的姿态反而十分惬意,文曲之聿隐隐闪烁着耀眼的光华,可见成竹在胸。

时盈月握紧了手中长剑,凝眸注视着蛇群,默默在心里算计着距离。

眼看蛇群越来越近,但是奇怪的是,一大群蛇,都不顾一切地往哪个道姑身上扑去,把他们还有哪个墨紫衣裳的男人完全视而不见,虽然心里有几分庆幸,但猎户们还是攥紧拳头,险些惊叫出声——

下一秒,只见那个神色冷淡的道姑突然翻转手腕,剑尖向地,用力□□地面,随后拔起,剑光乱舞,速度快得连地面剑的残影都尚未消散,空气里就已经隐隐传来了浓郁的蛇血的腥臭味。

再细瞧,原本跟流水般汹涌的蛇群,一接近小道童差不多二十尺的距离时,就仿佛被掐住了七寸一般,胡乱扭动着身子,减慢了速度。

那道姑身上不知何时有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长剑一挥,那些已经减缓了速度的青色长虫就像切瓜似的被断成两截。

这样也可以?几个猎户目瞪口呆。

原本正静静地看着时盈月读四象拍两仪的秦艽注意到一旁无所事事的猎户们,突然勾了勾手。

猎户们迟疑地靠过去。秦艽指了指地上躺的一片蛇:“那些死蛇,看到没?”

猎户们点头。

“把这个避蛇的香囊挂身上,再把这盒子里头的解毒丸子吃了。”秦艽从怀里掏出几个香囊一个木盒并一只口袋递过去,“然后过去把那些死蛇的蛇胆挖出来,装到这个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