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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重设历史(78)+番外

“爷的意思是?”谢博乐反应了过来。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不过是随便玩而已。好了,别多想了,好不容易出来游历,那些杂事就别想了,回去要写游记的哦~”

“是容若先生吩咐大阿哥你要写的吧?跟奴才完全没有一毛线的关系啊!”

“天真,太天真了。”胤褆摇摇头,一脸汝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先走了。

谢博乐不甘心地又纠缠了上去,“爷还没说咱们为什么要跟大军分开呢!”

胤褆一脸奇怪地看着他:“独自行动是爷自己的主意,跟你没有关系啊。”

“那我……”

“爷不过跟赵将军讨个保镖而已,他就把你给爷了。好了,别哭了,虽然跟着爷是件很荣幸的事,但男子汉大丈夫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哭泣啦!”

并没有哭!谢博乐捂着脸在心里呐喊。老子想跟着大部队,有架打啊!

谢博乐本来以为胤褆说的游玩什么的只是开玩笑,实际上有什么秘密任务,没想到两天下来,胤褆真的只是在玩乐。从福州出了城,便到了宁德的地界。

在宁德,胤褆每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今天去爬太姥山,明天参观白云山,什么瀑布鲤鱼溪鸳鸯溪等等等等也都一个不落地玩了个遍。到了晚上,在客栈里,胤褆还真的写了游记,再配上插图,有图有,看起来感觉非常精美。

还在宁德的大街小巷酒楼茶馆大肆品尝美食,此时还正值福鼎四季柚的收获季,胤褆也特特去尝了尝鲜。凡是觉得味道好的,便立刻买下一大批。

正当谢博乐疑惑买这么多的时候,胤褆却命人将这些送到附近的驿站,要求送去京城内务府,连带着的还有他每天晚上写的游记,一并寄了过去。

驿站的人收下东西,并将东西归置好。

胤褆看着这些,这几日游山玩水的兴奋劲慢慢冷却下来,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谢博乐没有察觉到胤褆的心情变化,只是纳闷大阿哥做这些干什么,素来直来直往惯了的,大大咧咧地就问出了口。

本来四侍跟在胤褆后面一直习惯性地不发一言,此时湛卢听到谢博乐的问话却想要阻止——毕竟窥探主子心思最容易令主子不高兴——没想到胤褆倒是并未在意,反而叹了口气,很坦率地回答了:“额娘和太子弟弟,看不到这些,太子弟弟还好一些,会跟着汗阿玛出行什么的,可是额娘……做儿子的也是会心疼的。”

谢博乐愣了愣,便不再言语了。

等出了宁德,也就出了福建,进入浙江的地界了。如同在宁德一样,胤褆由南向北,途径温州、丽水、金华、绍兴等各地,看了看山水,尝了尝美食,寄了些东西,磨磨蹭蹭用了小一月才到了杭州。

杭州城几乎已经是戒严的状态下了,胤褆和谢博乐进城时还受到了严格的盘查。然后此时大阿哥爆人品技能再次发挥作用,七纵队的队长——好吧,经过福州城内的那场乱战,七纵队的小队长已经荣升为统管一汛的把总,不止管的人多了,还有了正式的品秩——再次乱入,双方一相认,守城的士兵便很谦卑地恭请大阿哥进城。

从新上任的把总那里,胤褆得知,当初大军分批次进城是对的,途中果然遇上伏击,而伏击最集中的是押运粮草的部队。好在当初赵良栋和容若等人秘密计划了,才不至于粮草都被抢。至于杭州城戒严的原因,把总大人表示他也不晓得。

“哎对了,爷好像还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哎。”

聊了半天,胤褆终于想起来,从认识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他一直不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

把总大人立刻激动得热泪盈眶,“小的名叫李力,老家是江南铜山。”

“李力。”胤褆眯了眯眼,“好,爷记住了。你,好好干。”

“哎,小的明白!”

胤褆进了杭州便直往杭州知府而去。

赵良栋、董国兴及他们的一干幕僚正在书房讨论问题。胤褆便直接去找了容若。

“他们看中了火器?”听了容若的解释,胤褆大惊,“叛党怎么知道火器的事情?那天晚上不是把有机会看到火器的乱党都处理了么?”

“是这次来的路上遭遇了埋伏,混战中有人不慎遗失了一把,我本来还在奇怪,后来想到怕是被乱党趁乱摸走了。”

“所以才要戒严?”

“是啊。本来并没有戒严,可我们刚来,府内就有盗贼光顾,好在我们把火器相关的东西看得很紧,要不然后果真是难以设想。”

“舅舅也没必要担心,您别忘了,这连珠铳可是您指导改进的,有什么缺点优点您一清二楚,再一个,旁的不说,单就这弹药他们就没法子弄,到时没了弹药,管他什么鸟铳连珠铳,不过是一堆烂铁

☆、56变局

胤褆这边还正和容若谈着前两天的火器问题,赵良栋这边的文人幕僚却险些掐起架来。原因无他,就是那群叛党。

原来最近叛党的行为很令人难以琢磨,虽然还是经常突然有了动作,但目的却很令人费解,有的时候会抢掠富商官吏的财物,遇到正规军就速战速决,打不过就跑,有的时候则是什么都不求,只一味地正规军杠起来,颇有几分不死不休想要同归于尽的意味,搞得士兵们很是困惑,因为他们有时候想要一鼓作气拿下叛党,结果叛党根本不理他们,打不过就跑,一拳砸在棉花上别提多憋屈了;而有的时候觉得那些叛党力有不殆想要逃跑,己方也不由地缓下进攻的势头,结果对方可好,不依不饶地咬上来,出其不意中倒也真把正规军给伤了。

对于敌方的这种举动,有人坚持认为叛党这是有意为之,意在扰乱朝廷计划,因为从实际来说,这招确实挺成功的,目前军心略有些涣散他已有所察觉的;而另一方则坚持叛党目前已到了式微的地步,目前不过是他们的垂死挣扎而已,不足为惧。

“反正我就是认为这其中有诈,督主绝对不能上当,而当稳定军心,妥善应对各种来袭!”

“我倒是觉得督主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对于这次平乱,我们都有莫大的信心,我倒觉得督主该准备之后的事情。想必您也知道了,施琅施大人蒙受皇恩,被授了福建水师提督,我觉得您身为刚升任的福建陆路提督很需要做些什么?”

说到这个话题,其他幕僚也跟着说起自己的主意来,真可谓热闹非凡。

赵良栋听着幕僚们七嘴八舌地吵着,眉头紧紧地皱起来。

那群叛党……真的是这个样子么?

胤褆离开后,容若便一个人到知州府的小院里散步。

如今大阿哥的成长他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人,当初准备进军浙江之前做的那些预防准备,都是这一个十来岁的稚童提出来的。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大阿哥谈到叛军的现状、目的以及根据他所接触的几位叛党领袖的心理所推测的叛党接下来的反应时,那种意气风发的神态,那种明亮锐利的眼神,都让他隐约可以想见这位大清皇长子在未来运筹帷幄掌控天下的霸气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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