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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重设历史(155)+番外

月光很明亮,胤褆可以清晰地看到胤礽的情态,然后就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人,立刻亲了上去,对着那双因为干燥而有着略微起皮的唇瓣又舔又咬的——倒不是他急色,一来他们已经有过那种肌肤相亲的行为,食髓知味;二来毕竟也有五年未见,这五年里,他往京里寄了无数封信,回信却是寥寥,可以想见皇上对胤礽的管束之严。胤褆对胤礽也从一开始的想起来心会刺疼刺疼的想,到现在无时无刻不在钝疼几乎习以为常的念,如今见到了,真真恨不得将他溶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放回京城。

胤礽见对方如此,心下莫名有些恨极,也不再留情,毫不留情地上下牙用力一合。

胤褆一痛,霎时满嘴血腥,下意识地放松了束缚胤礽的力道,没想到紧跟着的是胤礽使尽全力的一个肘击,胤褆痛极地弯下腰,又是恼火又是不解地抬头瞪视着胤礽。

胤礽才不管他是什么表情,一言不发地勾着唇,只是一拳又一拳地朝胤褆身上招呼。

胤褆完全不知道胤礽这是发的什么疯,看着对方还是笑着,只当是情趣,自然不会真动起手来,只是玩闹般格挡着,身子摇晃倒退闪避。

胤礽见状心中更恨,咬牙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也不知打到哪里,胤褆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疾退两步还是没能稳住,仰面倒下。胤礽也没想到会把胤褆打翻在地,惊讶之下揍人的动作顿了顿,见对方又挣扎着似乎快要爬起来了,又迅速扑上去,将胤褆狠狠地压在身下。

胤褆霎时觉得自己的老腰都要断掉了,他又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这就算是情趣也太过分了,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后,也不顾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了,怒吼道:“操,你他妈发什么疯?不想见爷的话,爷马上回东宁!”

“你说‘回’?”胤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胤褆,明亮的月光下,眼中是真真切切的蔑视讽刺,“区区东宁,直郡王已经很习惯地把它当成家了是么?”

“你……”看着这样的胤礽,胤褆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想要问什么却被对方打断。

“可不是家么?”胤礽牵起嘴角,明明是笑的却有着让胤褆心疼的脆弱,“东宁有正儿八经的直郡王府,有贤惠体贴的直郡王福晋,还有可爱活泼的女儿,这样的生活何等的平和幸福,连孤都羡慕起来了!”

“喂,保成,不要说得好像毓庆宫没有女主人和小主子一样好不好?毓庆宫大阿哥,万岁爷的嫡长孙,那满月礼才是真正的风光无限吧?”

胤礽闻言一怔,似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胤褆嘴里说出来一般,瞪着眼睛看了胤褆半晌,最后垂下头低低笑了起来,笑到后来甚至都趴到了胤褆的胸前,最后他慢慢止住笑,伸手抚摸着胤褆的脸颊:“你说孤怎么当初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玩意儿呢?甚至不惜不在乎尊严和骄傲地雌伏于你身下。果然皇父说的对,喜欢什么的不过是新鲜感,只要玩过了,没了新鲜感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胤褆心中猛然升腾起不太好的感觉——

果然,胤礽借着体位的优势快速地抽出从胤褆腰间抽出腰带,将他两只手绑起来举过头顶,双腿插进胤褆的双腿间:“横竖你也对孤没了新鲜感,应该不介意孤上你一次,也不要了这份喜欢吧?”

“我没——唔”胤褆的话没有说出口便被胤礽俯□来堵住了。

直吻到双方都气息微乱,胤礽才慢慢抬头离开,他脸上的笑容始终未变,食指竖在唇边:“不要说话。孤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临走时说的话,孤都听着记着也想着,这么多年,总归该想明白了。左右过了今晚,就都结束了!”

胤褆惊愕又困惑,于是开始回想自己临走前说的话。

胤礽说着,一把将胤褆的甲袍扯开,明亮的月光下,壮硕的胸膛便完整地展现在眼前。蜜色的,精瘦的,健壮的,惊艳的,诱惑的。胤礽的脑海里瞬间出现无数的形容词,这具身体比之五年前更加漂亮了,几乎要让他失了神。

野外的夜晚还是有些凉,胤褆□着上身有些不舒服,可看着胤礽的模样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胤礽努力稳住心神,让自己不被迷惑,继续往下扯着裤子,当看到对方腿间半沉睡着的东西时,终于忍不住露出略微带点苦涩的笑容:“你看,皇父说的果然没错——”

胤褆还没想明白对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对方把自己的裤子也扯了下来,对方那一直在裤子下蛰伏的东西立刻彰显存在感般弹了出来,也不知道硬了多久,青筋暴突。

胤褆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终于开始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一面使劲想要挣开腰带,一面大声喝道:“胤礽,你快放开爷!”

“虽然会很疼,但条件简陋,直郡王就多担待担待吧,只要,疼过这一次,以后想疼都没有机会了!”

胤礽一边说着,根本不在乎胤褆的喝斥和挣扎,毫不留情地掰开笔直修长的蜜色大腿,一下子便往后面的甬道里强行探入两根手指。

胤褆疼出一头冷汗,不住吸气,哆嗦着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胤礽冷笑一下,手指便在里头粗鲁地横冲直撞起来,简单地开拓一番后,不顾甬道里依旧干涩□,一挺身,竟直接捅进去。

“啊——”胤褆疼得眼前一黑,恍惚觉得整个身体几乎要被劈成两半,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很快后面便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随着巨痛的渐渐适应,他清醒地意识到后面流血了。

这个样子,只怕胤礽也被夹的生疼,只是想不到他依旧一意孤行地强行往里挤,胤褆终于明白不弄完不会罢休的决心,只好强迫自己放松,要不然只怕真的会疼昏过去——虽然眼前的情况他昏过去或许更好。

因为胤褆的放松和血液的润滑,胤礽在又一番的勉力挺进中终于完全插.了进去,不由地松了口气,趴伏在胤褆上方,大口地喘息着。

胤褆觉得自己应经疼到麻木了,喘着粗气仰望着对方:“你——呼——到底——呼——怎么,哈——怎么回事……”

胤礽不答,而是就近咬住嘴边的皮肤,还用犬牙细细地磨着,直到嘴里传来一阵血腥味。

“嘶——”胤褆倒吸了口凉气,这一咬倒把痛觉唤醒了,身后一阵又一阵波涛一般的钝痛让他不适地扭了扭身子,粗大与甬道若有似无地摩擦着,胤礽的眼神一暗,随后便一把勒住胤褆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呃啊——胤——轻、轻点——哈啊——哈啊——太、太深了——唔——”

胤礽下面挺动着,空出一只手扼住胤褆的下巴,吻上对方的唇,将剩下的呻.吟尽数吞进去。

在此不远处,四侍席地而坐,听到夜风传过来的隐隐约约的响声,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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